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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草叢中偷看,不得不承認(rèn)淳于冉確實(shí)很強(qiáng),她或許沒有男人天生的孔武有力,但她的招式靈巧,且變化多端,出其不意,就連姚勁松這樣的高手,而且只怕常與她交手,對她知之甚深之人也常在她手底下討不了好去?遑論是他? 韓錚知道自己沒有勝算,知道淳于冉強(qiáng),卻直到真正交手,方知,她強(qiáng)成了這般。被重重摔倒在地,激起一身灰土?xí)r,他才咬牙發(fā)覺,哪里還有什么自尊?他自以為高傲的自尊,在她面前不堪一擊,已是被狠狠踩在腳底下,踐踏成了泥。 可是韓錚……竟連一個你打從心眼兒里都瞧不上的女人給打成這樣,閃躲得狼狽,毫無招架之力,你也好意思! “哎!這韓錚也是……手里還有兵器呢,竟也不是阿冉的對手。阿冉這么一次次地將韓錚踩在腳底下,這可怎么辦吶?韓錚又不是傻子,他怎么會喜歡一個比他強(qiáng)這么多的女子呢?”聞歌見了,不由嘆息,她越看越是想不明白后來韓錚與阿冉是怎樣相知相許的,莫不是后來韓錚的腦袋被驢踢了,所以不清醒了?還是……她借由那串銅鈴,墜入迷夢看到的一切,都不過是幻象,不是真的? 聞歌雖然從來不覺得女子一定要比男人弱,可她對男人的劣根性還是有那么點(diǎn)兒了解的。正常的男人是不會喜歡比自己強(qiáng),而且還強(qiáng)了那么多的女子的!畢竟,對于男人來說,他們骨子里潛藏著天生的英雄主義,他們更喜歡在自己喜歡的女子面前像一座山峰般堅(jiān)實(shí)可靠,為他們心愛的女子遮風(fēng)擋雨,而不是被告知,我比你強(qiáng),我不需要你! 顧輕涯還是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瞇眼微微笑,“有些事情,也沒有絕對的。到底如何,冷暖自知?!?/br> “這么不經(jīng)打?我還以為,你好歹能多撐上一會兒。不是說,在燁京城中,陛下給你請了最好的師傅教你弓馬騎射和拳腳么?還說,你是京城貴介子弟中的佼佼者,怎么如今看來,卻不過爾爾?難不成……那些師傅教你的都是些花架子,看著好看而已?那些夸詞……也只是因?yàn)槟闶琼n錚……而已?”淳于冉居高臨下望著韓錚,并未刻意的嘲諷,就連一雙眼睛,也是平靜一如往昔,她的聲音清清冷冷,沒有起伏,沒有指責(zé),沒有譏諷,但偏偏就是這樣,反而像是一根極尖銳的刺,狠狠扎在人的心上。 何況,韓錚本身就是個骨子里很是驕傲的人,乾帝將他捧在了手心里,讓他被眾人的交口稱贊從小澆灌到大,他對韓定濤為了駐守,甚至不得陪在他們母子身邊的軍營、軍隊(duì)、士兵,都是打心眼兒里帶著恨,當(dāng)然,也看不起。當(dāng)中,淳于冉在他看來,與他父親有些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雖然如今看著是有些不太像,但卻還是梗在他心口的一根刺。 所以,這番話由淳于冉口中說出,尤其是讓她由這樣一種表情,這樣一種語氣說出,韓錚才會更加受不了。 “阿冉這使的是激將法?”聞歌挑眉,不過想到韓錚的性子,她都為他痛,不要適得其反了才好。 說完這一席話,淳于冉站定原地,又淡淡望了韓錚片刻,然后,便是扭身,邁步而走。 韓錚臉上乍青乍白,足見內(nèi)心情緒的波動。 聞歌見了搖搖頭,嘖嘖道,“阿冉這一招夠狠!” “明日咱們再來!我終有一日,能打敗你!”韓錚終究開了口,在淳于冉身后大聲喊道,那一字一句,擲地有聲,也敲得胸腔陣陣悶疼。 淳于冉略略頓了下步子,片刻之后,淡淡回了一句,“三哥不在時,有你陪著練拳腳也不錯。只是……但愿不要如今日這般弱了?!痹捖?,便已是頭也不回地邁步而去。 韓錚的胸腔極速地起伏著,死死咬著牙,才將因她最后一句話,又沸騰起來的怒意強(qiáng)行壓了下去。 回過頭,將方才扔在一邊的那桿長槍撿起,握在了掌中,輕輕摩挲著那槍桿,韓錚沉凝著臉色,不知在想些什么,那雙眼睛里的光沉溺在一片幽暗之中,讓人難以分辨。 突然,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一躍而起,手中長槍已是揮舞起來,他竟是顧不得休整一會兒,便開始cao練了起來。 “這么說,從明日開始,阿冉與韓錚每天早上,都要如今日這般獨(dú)處咯?”聞歌的眼睛亮晶晶,語調(diào)也是興奮莫名。 顧輕涯帶著無奈,帶著縱容,好笑地瞥她一眼,嘴角勾了兩勾,“如你所愿?!?/br> “太好了?!甭劯韪吲d得一拍手,要知道,自古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才容易出事兒,而且,這兩人一見面就是大打出手的,那空氣中的火藥味兒,哪怕是捂著鼻子也能聞見,還不是一點(diǎn)就著? 如此一來,真是大善吶! 第124章 太狠了 聞歌從不知,韓錚這樣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兒狠起來,會這般的狠,而且是對自己。 淳于冉剛走,他便開始練起槍來,你別說,一招一式,都是極為利落漂亮的,但如同淳于冉所說,有些過于漂亮了,有些招式過于花哨,殺傷力卻變的極是有限。而,于戰(zhàn)場拼殺,這些花架子卻可能頃刻間,要了你的命。 聞歌不由想起早前顧輕涯說的,關(guān)于韓錚對他老子的態(tài)度,還有方才淳于冉提起的,乾帝給韓錚找的那些教他弓馬騎射以及拳腳功夫的,據(jù)說燁京城中最好的師傅,聞歌突然覺得,韓錚,其實(shí)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自小被留在京中,看似錦衣玉食,千般寵萬般捧的長大,實(shí)際上,卻是被關(guān)在一個華麗的牢籠里為質(zhì)。母親早逝,父親不在身邊,以為最親近的舅舅,其實(shí)一直在防著他,防著他父親,雖然不至于刻意將他養(yǎng)歪了,但也沒有教給他多么了不得的本事就是了。 韓錚不是個蠢的,練了一會兒,他便停了下來。許是也想起了淳于冉方才的那一番話,他沉默地杵在那一處,面容被初升的朝陽邊上云彩投下的陰翳籠罩住,讓人瞧不真切。他一直那樣站著,就在聞歌以為他就要那樣站成一尊雕塑,站到天荒地老時,他終于動了。 槍隨人動,這一回,他卻舍棄了他練到習(xí)慣的那一套花式的槍法,幾下過后,停頓一下,似在思索。 聞歌有些看不懂,倒是旁邊的顧輕涯看出了一些門道。 “咦?”顧輕涯驚疑地挑起一道眉來,“這些招式……不就是這些日子姚將軍與韓夫人常用的?”雖然不成套,但卻很是實(shí)用,每一擊,都是雷霆萬鈞。 而韓錚,竟能將之模仿出來,不只形似,神亦似。 頭一回,他還需要停下來想一想,到得第二遍時,動作便要順暢了許多。第三遍時,便越來越嫻熟。到得第四遍,他甚至能夠?qū)⒁潘膳c淳于冉的招數(shù)變換了一下順序,變動了走向以及出招的方式,竟是將之編成了一套槍法,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