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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口。 “他們的師父,到底跟舒窈說了什么?怕不只是舍不得這么簡單吧?”最初的震驚過后,云懋已經(jīng)開始專心看起了故事,還能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聞歌目光一閃,右手抬起,翻轉,捻起一個極是好看的訣,指尖一道亮光射出,朝著舒窈的額間沒入,眸光一個回睞,別有深意一般望向平靜下來,但一雙眼,卻望著前方紫色花海中,那一雙相擁的人,眼里隱約有淚,“到底說了什么,咱們一道去聽聽就好?!弊钜o,也讓樓湛聽聽。很多時候,我們只看得到眼前發(fā)生的,看不見的,卻是一無所知。 聞歌話落的同時,一道白光閃過,面前的畫面登時變了。又成了竹屋之內(nèi),卻是回溯到了方才樓湛出來,舒窈卻是被他們師父留下的時候。 “師父,干嘛讓師兄出去?。坑惺裁丛?,還要背著師兄說么?”門一關上,舒窈便開始為樓湛抱起了不平。 他們的師父明溪真人是個糟老頭子模樣的老道人,手里終日都握著一個酒壺,有事沒事就喝上一口。此時,便坐在那張竹椅上就著葫蘆喝酒,聞言,卻是睞了小徒兒一眼,道,“讓他出去,自然有讓他出去的道理。有些話,還真是得背著他說才行?!?/br> 舒窈噘了噘嘴,卻是沒有再說什么,但還是扭過頭,哼了一聲,以示不滿。 明溪真人抬眼看了小徒兒一眼,卻并未如往常一般出聲斥責,而是嘆息一聲,臉色有些沉郁地側開身子,亮出了他身后的一張小幾,道,“今日,那兩名宮中侍衛(wèi)來接你師兄,為師心有不安,所以,特意起了一卦,為他測了吉兇?!?/br> 舒窈走上前,到了明溪真人身邊,與他同看幾上的卦象。這么一看,臉色卻是瞬時驚變。 “為師知你與你師兄兩心相契,只怕是打定了主意要與他同去??伞?/br> “我知道了,師父。我會護好師兄的,我們一定……平平安安地回來?!苯財嗔嗣飨嫒说脑?,舒窈表情認真而堅定的承諾道。 明溪真人看著她的眼睛,只能嘆息著揮揮手。自己這個小徒兒,他是知道的,雖是個天真嬌憨的性子,但骨子里卻極是執(zhí)拗,她決定了要做的事,便不會回頭,她決定了要護的人,生死,也沒有辦法將他們分離。 明溪真人眼里有淚,別過了頭去,不再看舒窈。 舒窈知道,自己讓師父傷心了,可她……不得不。雙眼有些濕潤,她退后一步,跪了下去,沖著明溪真人的背影“砰砰砰”,三個結實的響頭叩了下去,“師父,徒兒和師兄走了,你……千萬保重!” 身后的門,“咿呀”一聲開啟,又關上,舒窈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屋外的夜色之中。 明溪真人這才回過頭來,望向屋外,透過窗戶,剛好看見了自己的一雙徒兒在夜色之中相擁的身影,他忍不住嘆息道,“傻窈窈,生死劫,生死劫!你師兄的生死劫,又何嘗不是你的生死劫呢?” 第64章 唯有你 西朔皇宮,自然要比從前他們所住的山間小屋要金碧輝煌了許多。 許是連失四子,西朔帝確實很是傷心的緣故,所以對待樓湛這個可有可無的兒子,如今也是優(yōu)待得很。輕聲細語,極盡慈愛不說,樓湛更是剛剛到京,便被冊封了寧王。舒窈不過跟著在皇宮里住了一夜,第二日,便搬去了御賜的寧王府。 而新任的太子和剩下的幾位王爺,許是為了在西朔帝面前表現(xiàn),對樓湛這個皇兄都是恭敬我太得很,一時間,倒也算得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可這樣的平靜沒有持續(xù)上多久。很快,西朔帝便陡然想起自家這個次子已是過了及冠之年,是時候該成家了,便想著要為樓湛娶個媳婦兒了。好在,西朔帝這回還想著扮演一個慈愛開明的父親,先是將樓湛叫到了跟前,溫言軟語,詞不達意了一會兒,這才切入了主題,問樓湛喜歡什么樣的姑娘,又言說哪家大人的千金正逢適嫁芳齡,端莊賢淑,堪為良配。 樓湛雖然常年住在山中,但卻不是個傻子,自然明白自家這位父皇是打起了他婚事的主意。別的都還好說,但此事關系到舒窈,樓湛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退步的。而且,他本就無畏,當下,跪下去,便是先推拒了西朔帝的美意,然后,便表明了自己已有心上人,與師妹已是兩情相悅,非卿不娶,還請父皇成全。 西朔帝是知道他有一個師妹與他同來的,但西朔帝覺得無關緊要,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見,何況,在西朔帝看來,舒窈的家世太過平凡,根本入不了西朔帝的眼,遑論是成為他皇家的媳婦兒了。所以,他想也沒想便是斷然否決了,卻不想樓湛也是個拗的,死咬著牙,不肯松口,氣得西朔帝龍顏大怒。斥責了一番之后,便讓樓湛要跪也到殿外去跪著,不要會在跟前,礙他的眼。 樓湛倒是不含糊,當真是到了殿外跪著。誰知,夏日的天氣多變,樓湛剛跪下時,還是晴空萬里,艷陽高照,不過一會兒的工夫,便是變了天,烏云密布不說,還悶雷陣陣,雨,醞釀了不多時,便嘩啦啦下了起來。 那雨,轉眼便將樓湛濕了個透,但他卻是跪在那兒,半寸也沒有挪過,那腰背更是挺得筆直。而殿內(nèi),卻是一直沒有動靜。 待得本在寧王府里的舒窈,從突然登門造訪的太子妃口中得知此事,又在太子妃的殷切幫忙下,匆匆進了宮,撐著傘趕到殿外時,她望著筆直地跪在大雨滂沱之中,恍若一尊雕像一般的樓湛時,眼里的淚,便是落了下來。 一步步走了過去,將手里的傘挪到了他的頭頂,他卻是抬起頭,沖著她微微笑,“你怎么來了?” “傻不傻?”她卻是哭著蹲下身,與他平視,一邊哭著抬起手拭去他臉上的雨水,一邊問道,“我們自幼便修大道,何時在乎這些虛名?我只要能伴在你身邊,便已足矣了,你又何苦為了我,遭這樣的罪?” 他卻是將她的手牢牢握在了手心,目光灼灼看她,深邃卻也專注,“你不在乎,我卻在乎。我身邊的位置,我的妻子,都只能是你。再無旁人!”他求的,不過是一個認可,不管西朔帝對他如何,他的命終是西朔帝給的,窈窈是他愛的人,是他最重要的人,他只是希望得到那個有血脈之緣,他必須喚作父親的人,能夠認可他的選擇,如此而已。 舒窈知他,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了,便松了手中的傘,與他一同跪在了雨中。她知,她跪與不跪,對于西朔帝而言,都沒有區(qū)別。可她不是為了別人,只是為了他,既能同甘,自要共苦。 不一會兒,西朔帝跟前的總管太監(jiān)來叫了兩人,與他一同去梳洗過后,往大殿面圣。卻不想,西朔帝竟是同意了他們的婚事。據(jù)說,還是太子夫婦幫著求親,才讓西朔帝松了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