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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yīng)激烈。她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畫中人,又若有所思一般望向顧輕涯道,“看來,出去之后,咱們得回一趟沙海才是?!焙诮鹕难弁⒉[,聞歌想起那日在沙海時(shí),他看見樓嫂子夫婦倆時(shí)異常的表現(xiàn),還有稍早他那句不出所料,不由疑竇漸生,難不成,他那時(shí)便察覺出了這當(dāng)中的聯(lián)系?可是,怎么可能呢?聞歌怎么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反而頭又疼了起來,索性甩了甩頭,不再為難自己去想了。 “這樓嫂子的畫像在從遠(yuǎn)帝石棺之中……樓湛……便是那老板了吧?從遠(yuǎn)帝駕崩已逾百年,這兩人卻還好好地活在這世上,這樓湛……一介西朔皇子,卻懂封印之術(shù),還能將從遠(yuǎn)帝的魂魄困于這石棺之中百年,這……不簡單吶!”云懋用指尖摩挲著下巴,雙眼漸漸發(fā)亮,“而且,這樓嫂子怕就是傳聞中,從遠(yuǎn)帝愛若珍寶的漢女了,如今,卻成了樓湛的妻子。這樓湛與從遠(yuǎn)帝之間,何止深仇大恨???除了家國之仇,還有奪妻之恨,這實(shí)在是……有趣啊有趣!” 第56章 有故事 “我直覺吧,這幅畫一定有故事,還是個(gè)蕩氣回腸,愛恨糾纏,精彩非常的故事?!痹祈秸f越興奮,雙眼已經(jīng)亮得如同天上星子了,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便想著尋求同好,這種事情,他家小五是不怎么感興趣的,所以……“你說呢?聞歌?” 掉頭望向聞歌,卻見聞歌手里握著那卷畫軸,眼神卻沒有落處,似在發(fā)著木,可眼圈兒卻不知怎么的,竟一點(diǎn)點(diǎn)泛紅了,駭?shù)迷祈B忙避嫌地往旁邊跳開一小步道,“你怎么了?”他方才可沒有說錯(cuò)什么話,惹著她吧? 顧輕涯蹙著眉,若有所思看著從畫卷之上,透過她指尖絲絲縷縷,若不仔細(xì),便不會(huì)察覺到的白煙,一點(diǎn)點(diǎn)漫入她的肌膚之中。 云懋的那一聲喊,讓聞歌眨了眨眼,醒過神來,她卻是又眨了眨眼,掩去了眸中乍起的霧濕,粉飾太平道,“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說得對(duì),這幅畫,定是有故事的?!?/br> 那語調(diào)輕飄飄,卻好似含著無盡的婉轉(zhuǎn)與深意,似是想要訴說些什么,到了嘴邊,偏又欲說還休,最后便成了只可意會(huì)不可言傳。 那莫名的感覺,讓顧輕涯皺眉,狐疑的目光始終定在她身上。 聞歌卻好似沒有瞧見一般,將那畫軸匆匆卷起,道,“你們可尋到出去的辦法了?若是尋到了,咱們就走吧!我估摸著這陵寢的困鬼之陣未必能擋住呼延墨,他若出去了,必定會(huì)去尋樓湛復(fù)仇。他既是我們放出去的,我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話落,她竟是攜了那卷畫,徑自先朝著墓門外邁開了步子,行進(jìn)間,竟有兩分急切。 在她身后,顧輕涯蹙緊眉心,望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就連云懋也不由暗暗納罕道,“咱們得聞歌姑娘不是最不愛管閑事的嗎?幾時(shí)變得這般有擔(dān)當(dāng)?這么有人情味了?還有啊……”說起這個(gè),云懋也不由皺起了眉來,“我也是剛剛她說起,才想起這呼延墨就是從遠(yuǎn)帝的名諱。她又是如何知道的?”方才,不還一口一個(gè)從遠(yuǎn)帝的叫著么?怎么突然,便直呼起呼延墨了?那語氣里還有一絲冷,幾分硬,反正滿滿的,絕不是善意好意就是了。難不成,記恨著方才呼延墨的鬼魂險(xiǎn)些傷到了她?姑娘的心思……云懋搖了搖頭,真是百思不得其解?。?/br> 顧輕涯狹長的黑眸暗暗閃動(dòng)了一下,卻并未說什么,只道一聲,“走吧!”然后,便是邁開了步子,追聞歌去了。 云懋在他身后,慢吞吞地跟著走,嘴里還嘟噥道,“著什么急呀?我敢打賭,剛才那些符號(hào),她一個(gè)字也沒看懂,沒有我們,她出不去,也走不丟?!?/br> “你要慢慢走,無所謂??蛇@陵寢里的鬼,可不止方才那一只。”顧輕涯沒有回頭,只是那涼悠悠的話卻竄進(jìn)了云懋的耳里,讓他不由自主,便是打了一個(gè)哆嗦,面色一變,道,“誰說我要慢慢走了?我這可擔(dān)心著聞歌姑娘呢,我這就去給她帶路,這就去?!?/br> 話落,他腳下如風(fēng),竟是使出了滄溟云家的“浮云步”,人影散如光,三兩步越過顧輕涯,追了出去。 顧輕涯望著他帶著兩分倉皇的背影,很是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邁開的步履,卻如閑庭信步一般,很是輕松自在。 顧輕涯在那石棺蓋子上找到的,便是這陵寢的另一張地形圖了,隱藏在這墓道的夾層之中。之所以會(huì)刻在那石棺的蓋子上,就是因著北羌曾經(jīng)有一種傳說,亡者不認(rèn)路,要引其回歸,那回歸,便也就是回北羌皇宮的路了。顧輕涯想起這一折,也是那日云懋在翻書來看時(shí),覺得可為奇談時(shí),笑言了一句,被他記住了。方才在苦惱出口之際,突然想起,姑且一試,沒想到,還真讓他蒙對(duì)了。只怕不只是從遠(yuǎn)帝的石棺之中有這地形圖,只怕是這陵寢之中,每一間墓室的每一具石棺的蓋子上,都刻了同樣的圖案。 北羌皇宮,他們就沒興趣去了,只需安全出了這皇陵便是了。 待得出了皇陵,云懋夸張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長長松了一口氣,“總算出來了,險(xiǎn)些成了怨鬼口中食,真是何苦來哉?” 奈何他這般賣力的表演,顧輕涯也好,聞歌也罷,都沒有人多看他一眼。 顧輕涯抬頭看了看天色,沒想到,他們在皇陵里居然已經(jīng)過了大半日的工夫,這會(huì)兒,已是入夜時(shí)分了。他掉頭望向聞歌,將探究、懷疑盡數(shù)掩在眸底,盡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淡一如往常,“我們是要現(xiàn)在趕路,還是歇一晚再說?” “呼延墨成了怨鬼,又本身有龍馭之氣,力量之強(qiáng),我們險(xiǎn)些折在他的手里,這皇陵的困鬼之陣奈何不得他,樓湛他們定然也不是他的對(duì)手,咱們還是快些趕去吧!”聞歌也正抬眼看著天色,眉心微微顰起,聽得顧輕涯這一問,便是毫不猶豫地答道,話落,便是以指為哨,放在唇里輕吹了一聲,一聲脆哨,被夜風(fēng)捎遠(yuǎn),隨即,半空中便已響起一聲鳴叫,緊接著,一道盤旋在他們頭頂?shù)暮谟耙詷O快的速度俯沖下來,是赫連小白。只是這回,它卻并未變成鷂鷹般大小站在聞歌肩上撒嬌,而是神態(tài)溫馴地沖著聞歌低低叫了一聲,然后,便是曲下爪子,便趴了下來。 聞歌腳下一點(diǎn),身形便已輕盈地彈起,落在了赫連小白羽毛蓬松的背上?;剡^頭,卻見顧輕涯和云懋都愣在原處,沒有半點(diǎn)兒的動(dòng)靜,聞歌不由一攢眉道,“這入了夜,不怕日陽灼燒,可御劍。但方才在皇陵之中,怕也損耗了不少,如今正好讓小白馱我們回沙海,也好借這會(huì)兒時(shí)候調(diào)息一番,否則若是撞上了呼延墨,難免一場惡戰(zhàn),若是因著勞累不敵,那豈不冤枉?”聞歌難得的給他們解釋了一通。 云懋恍然大悟,不過……他懷疑地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