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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歌姑娘還沒有聽過在下給的報酬,怎么就知道,這樁生意談不攏呢?”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叩著桌面,顧輕涯慢條斯理地執(zhí)了竹筷,挑了一箸湯面放入口中,細(xì)細(xì)咀嚼,面條勁道有嚼頭,湯汁濃郁,口感甚好,也難怪,人人都知對面這位姑娘有一根難纏的舌頭,而她獨鐘的這家小小的面攤,自然有其出色之處!即便他對吃的,不是那么熱衷,不過在填飽肚子和滿足口腹之欲之間做選擇,當(dāng)然是后者更讓人心情愉快些! “報酬?”雙眸半瞇,聞歌笑了,眼中卻似乎有一抹名為“嘲弄”的情緒匆匆暗閃而過,“一千兩黃金?哦!既然這次換了人來,只怕又加了添頭吧?” “聞歌姑娘不愛這些黃白之物,在下既然懷了誠意而來,想要談攏這樁生意,免不了投其所好,這報酬,自然是姑娘想要之物!”顧輕涯那雙窄長的眸子抬起,剛好撞入聞歌眼中,四目相對,不知為何,聞歌有一剎那,覺著方寸緊縮,下意識地垂下眸子,吞咽了一下喉中莫名梗塞,才有些滯澀地道,“哦?你有我想要之物?” “聞歌姑娘自己找上門去,不就是因為別人手上有你想要的東西嗎?比如這張羊皮紙?”顧雁遲這一回的笑容當(dāng)中像是多了一些別的意味,讓聞歌的眉梢悄悄籠上了一絲戒備,顧輕涯卻像是沒有察覺到那落在自己身上,陡然銳利起來的目光,兀自溫文淺笑,“聞歌姑娘接的生意樁樁件件都看似隨意,但絕不隨便!索取的報酬不一,對于別人來說,也各有貴賤,但對于聞歌姑娘來說,應(yīng)該都是極有用的東西。比如上一回,聞歌姑娘幫東離燁京權(quán)貴找東西,索要的是大內(nèi)珍藏,價值連城的雪蛟綃,幫涥水河畔一個小姑娘找到了醉酒的爹爹,要的是人家家傳,但實際一文錢也不值的引魂香,至于這一回這張老舊的羊皮紙,應(yīng)該是地圖吧?” “顧公子對聞歌還真是了解?。 北贿@么一個從頭到腳都長得很是她的菜的絕世美男了解得很是透徹,她應(yīng)該感到榮幸,甚至受寵若驚才是??!可惜,她沒有半點兒開心的感覺,只是斜睞著對面笑著的人,鼻間悄悄逸出一記嗤哼。 “聞歌姑娘莫氣!為了投其所好,在下也實是情非得已,若有冒犯之處,姑娘還請見諒!” “將本姑娘了解得這般透徹,看來你的投其所好,必然是勢在必得了?”紅唇微勾,黑金色的眸子深處明麗流光,卻分明透著兩絲嘲弄。 “聞歌姑娘這一回可是要上北羌皇陵?據(jù)說,半年前,姑娘便去皇陵探過,卻是無功而返。這回到了翠微,幫著王家尋那百年靈參,怕也就是為了你手中這卷羊皮紙吧?北羌皇陵必然是機(jī)關(guān)重重,步步危機(jī),王家先祖既為北羌皇室的御用工匠,那若是有北羌皇陵的機(jī)關(guān)密道圖,也不足為怪吧?而姑娘,上一回去了如今魔族聚集的巖目山,再上一回探了桑萊秘境……在下猜測,姑娘定然是在找什么東西,只是這東西怕是不太好找,才讓姑娘這樣的好手也無處著手,但偏偏于姑娘而言,卻是極其重要,所以處處碰壁,也不見放棄,反而像是沒頭蒼蠅一般,盡往這些危機(jī)四伏之處探尋!” “所以呢?”聞歌嘴角笑痕不變,卻悄悄坐直了身子,拇指輕輕摩挲著碗口。 “既是要投其所好,自然是想竭盡所能,幫姑娘一把!姑娘應(yīng)該知道,在下來自東邊海上,那里可是有這世間最為豐富的藏書,雖然不敢夸大其詞說什么全部,但是卻也囊括了不少這世間很有趣的東西,比如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境、秘術(shù)……” “真是誘人的報酬!但是我從小就知道,那些越是看著鮮艷美麗的花朵,越可能劇毒無比,見血封喉!不知道要取得這樣的報酬,我得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第30章 跟定你 “真是誘人的報酬!但是我從小就知道,那些越是看著鮮艷美麗的花朵,越可能劇毒無比,見血封喉!不知道要取得這樣的報酬,我得付出什么樣的代價?”聞歌勾起唇角,笑,黑金色的眼瞳卻是半瞇起,并未遮掩起眸中的精銳,反倒是冷光從那一線細(xì)縫中射出,更是讓人不敢小覷。 這一回,顧輕涯卻沒有忙著開口,略一沉吟之后,用食指蘸了邊上茶杯中的茶水,然后,在桌面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了四個大字。 然而,聞歌一看,黑中帶金的眼瞳卻是倏忽一閃,繼而笑道,“軒轅神珠?原來……閣下竟相信那些虛無縹緲的傳說不成?再說了,滄溟云家修的是清明大道,找這樣的東西,難不成是另有所圖?” “滄溟島找這個東西,自然是有我們的用意。顧某倒是不知,聞歌姑娘接生意,還有尋根究底的習(xí)慣,只要我給得起聞歌姑娘想要的報酬,便是銀貨兩訖,你情我愿了,不是么?”顧輕涯輕輕瞇起狹長的黑眸,薄唇輕勾,道?!霸僬f了,是不是傳說,姑娘這般有本事的人,應(yīng)是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聞歌心頭驚跳,驀然抬起眼,目中精銳化為利箭,射向?qū)γ嬉簧砬逖诺哪凶?,卻見他只是微微笑著,眼神清亮,不見閃躲。聞歌心思電轉(zhuǎn),稍稍沉下眸子,“你也說了,做生意講個你情我愿,所以,我是可以拒絕的吧?” “姑娘當(dāng)然可以拒絕。不過姑娘此去北羌,危機(jī)重重,顧某為表誠意,愿與姑娘同路,竭盡全力護(hù)姑娘周全。”顧輕涯倒也并不強(qiáng)逼,幾聲溫言,退了一步。 “也是!能在我頭上駕了那么久的云,還能傷了我家小白,你應(yīng)該有護(hù)我的本事!”聞歌點點頭,語調(diào)平穩(wěn),不見喜怒。 反而是顧清雅有些不自在地垂了眸子,輕咳了兩聲,“傷了……姑娘心愛之物,是在下的不是,還請姑娘見諒!”雖然只是拂落了一片羽毛,可他卻不認(rèn)為這位姑娘能聽進(jìn)他的解釋,屆時只怕解釋成了狡辯,這樁生意也就甭再想了! 點了點頭,姑娘倒沒有大度到說沒關(guān)系,“你這誠意是夠夠了,可惜啊,我這個人向來喜歡獨來獨往,你若跟著,我還不自在,所以還是免了?!?/br> “姑娘還是讓我跟著的好。方才,姑娘的羊皮紙放在桌上,顧某匆匆瞥過一眼,那圖上雖是標(biāo)明了何處有機(jī)關(guān),何處有密道,何處有陣法,姑娘自然是藝高人膽大,可是,這陣法……放眼世間,布陣當(dāng)屬郇山劍派,但論起這破陣,我滄溟云家若稱第二,便還沒有人敢妄稱第一?!边@話說得很是平淡,卻也狂傲至極。 但聞歌卻知,滄溟云家確實有這般狂傲的資本。說不心動是假,但她對眼前的人卻是更多了兩分戒備,這個人,總不可能連她于陣法之途可謂一竅不通的秘密也知道吧?不!不能!這個短處即便是鳳十一也不見得知道,遑論旁人?他說這話,不過只是湊巧罷了。她要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