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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有什么好看的?!?/br> 路悠把他推到一邊,瞅著窗外的景色,確實(shí)沒什么好看的。 她有個習(xí)慣,在新環(huán)境中,每次睡醒,她都帶點(diǎn)起床氣,這次也不例外。 自己覺得被他戲弄,又是懵懵中剛醒,不知怎的,就積了口悶氣。 瞪了眼百陌北,又轉(zhuǎn)過頭看向窗戶,小聲嘀咕了句:“那也比你好看?!?/br> 只是說話間,越來越底氣不足。 百陌北輕笑,伸手?jǐn)堖^她,拍拍她臉頰,伏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我可不這么覺得。” 見她看過來,他拇指和食指并攏,捏住她鼻尖,稍稍用力,聲音又低了低:“在我看來,萬千風(fēng)景都不及你。” ☆、第28章 輪子 路悠臉“噌”的一下紅到耳根,原本胸中憋著的一口悶氣,被他這句話打的支離破碎。 “胡說些什么?!彼劬Σ蛔匀坏目聪騽e處,自她長大,除了父母,還從沒有人向他這樣夸自己,一時間心中泛起種說不清的感覺,又甜又不知所措。 “我可沒胡說?!卑倌氨睌堊∷绨虻氖指泳o了,歪著腦袋,抵在她額頭。 路悠轉(zhuǎn)頭,兩人額頭相抵,鼻尖之間只有一指的距離,本來平息的心跳,突然又加起速來。 急忙垂下眼皮,她還不太適應(yīng)這種親密的接觸。 百陌北在她垂眸時便閃開了,見她不說話,只是低著頭,他側(cè)身,從旁邊拿起她的手機(jī),解鎖后,指著未接來電說道:“你睡覺的時候,手機(jī)響了。” 路悠接過他遞來的手機(jī),看著手機(jī)上的名字,才想到自己沒有打電話給司徒靜雅。 之前和她說好了,坐上車時便給她打電話,結(jié)果上車時,她把這件事完全忘在了腦后。 路悠點(diǎn)開消息欄,給司徒發(fā)了條短信,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坐上了車,很快就到了。 消息剛剛發(fā)出去,手機(jī)傳來振鈴聲。 她看了看另一張床鋪上睡著的兩個女生,又看了眼身旁坐著的百陌北,按下接通鍵,壓低嗓子說道:“喂,司徒?!?/br> “你到哪里了?” 手機(jī)里傳來司徒靜雅的聲音,語氣稍顯沙啞。 “你剛睡醒?”路悠有點(diǎn)愧疚,早知道就不給她打電話了。 “對啊,剛聽到你的短信,就忙著給你打電話了,感不感動?” “感動?!甭酚坡曇舴诺?,不經(jīng)意間朝百陌北的方向瞅了一眼,見他看著自己,用嘴型說了句“虛偽”。 她白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繼續(xù)打電話。 一通電話打了近半個小時,手機(jī)握在手上微微發(fā)燙,吁了口氣,路悠仰倒在床上,用手捂住臉,想想司徒剛才說的話,她就發(fā)愁。 從指縫里偷偷看了眼百陌北,見他拿著手機(jī),氣定神閑,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聽見了司徒電話中所說的話,如果聽到了…… 路悠把手指并上,私下想著對策。 她正閉著眼睛出神,耳旁傳來起身的動靜,不用睜眼也能猜到,對面床鋪上有人醒了。 路悠不好意思繼續(xù)仰倒,只好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胳膊肘搗搗百陌北,等他看過來,眼神瞥向上鋪。 這么明顯的舉動他應(yīng)該能看明白吧。 百陌北確實(shí)是看懂了,只是裝作不懂,側(cè)過身,繼續(xù)躺在床上。 床鋪傳來輕微的動靜,他翻過身,一只手按住要起身的路悠,從床上爬起來,起身爬到上鋪。 路悠躺在下鋪,閉上眼,安心的睡覺。 就知道他會讓步。 到了車站,兩人拖著行李箱往外走。 車站擠滿了人,一個個拖著行李箱,拿著大包小包。 百陌北拖著兩個行李箱,擋在路悠前邊往外走。 正走著,眼角余光處,看見一個女生。 他記得她。 驟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路悠。 路悠見他不往前走了,正奇怪呢,百陌北空出只手握住她手腕,提醒道:“前方一百米,左側(cè)人群中,有個女孩?!?/br> 路悠驀地記起司徒靜雅的話,僵硬的轉(zhuǎn)過視線,看向前方左側(cè)。 “嗯,我記得好像見過這個人,名字叫……司徒靜雅??!卑倌氨毖鹧b費(fèi)力的想了下,接著問她。 路悠確定,之前和司徒的那通電話,他全程都聽見了。 神色有些拘謹(jǐn)?shù)目聪蛩恢涝撛趺春退f。 百陌北看見她的神情,不用她說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剛開口要說什么,她先他一步說道:“那是我朋友,之前打電話說來接我,我們走吧。”說完,反握住他的手,拉著他往前走。 往前走了兩步,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拉不動他,一回頭,發(fā)現(xiàn)他依然站在原處,一動不動。 百陌北從她的神情中捕捉到幾分為難,他知道她在為難什么,他不想讓她為難。 “我就不去了,你拖好自己的行李箱,我等你們走了后再走。” 路悠一臉驚愕,抬頭看他,見他也看著自己,神情認(rèn)真,本來搖擺不定的心突然變得堅(jiān)定不移,握著他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們一起吧?!甭曇舢惓G逦?zhèn)定。 百陌北把手抽出來,拉過她的行李箱,遞到她手上,沖她笑笑,說了句棱模兩可的話:“更難的坎我都跨過來了,你心中的那道坎,不管什么時候跨過去,我都等得及。” 路悠還沒想明白他的話,他已經(jīng)拉著行李箱走開了。 只留她傻站在原地。 晃晃腦袋,不再去想他的話,路悠走向司徒靜雅。 司徒靜雅頭上戴著一頂藏青色針織帽,脖子上圍著米色圍巾,整個人渾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 上身穿著一件白色過膝羽絨服,下身露出一截貼身打底,腳上蹬著雙白色短靴,短靴兩邊的毛球隨著她的踱步,左一下右一下地晃著。 路悠笑笑,繼續(xù)向前走。 兩人距離還有幾步遠(yuǎn)時,司徒靜雅看見了她。 “悠悠!”司徒靜雅叫了聲她的名字,大跨步走到她面前,一巴掌拍在路悠后背:“怎么現(xiàn)在才到,害我等了這么久?!?/br> 路悠空出一只手,揉揉隔著羽絨服依然被拍疼的肩膀,扯扯嘴角:“人太多,不容易走出來?!?/br> 司徒打量了眼周圍,說了句“也是”,伸手接過路悠手上的包責(zé)備道:“怎么一個人來?也沒找個同伴?” 聽聞這話,路悠心虛,換了只手拉行李箱,囁喏說道:“不是有你么?!?/br> 司徒靜雅用空著的那只手捏捏路悠臉,笑著說道:“對,有我嘛?!?/br> 兩個人在車站門口攔了輛出租車,路悠把行李箱搬上車后,和司徒靜雅一同坐在后座上,趁司徒靜雅和司機(jī)說話,沒注意到自己,拿出手機(jī),給百陌北發(fā)了個信息。 我坐車回學(xué)校了,你到學(xué)校時記得告訴我,回見。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