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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麻煩的事情啦,布料啊花籃什么的。晚上我會回去的?!?/br> 相葉家是布坊老板,住宅就在鎮(zhèn)子上。佑少年隨口答了句,又問:“對了,你最近有空沒?之前的急云我還是不太會,阿綠來教教我吧?!?/br> “行啊?!笔└枵f。雖然大部分打斗都靠技能解決,但近藤教的招式她也記得八九不離十,“明天怎么樣,我這幾天都很閑的?!?/br> “明天休沐誒,阿綠不去后山玩嗎?” “嗯?”施歌愣了一下,佑少年一看就明白她又忘了:“就知道你想不起來,安平特意囑咐我提醒一聲。女孩子不要總想著打架啦,以后會嫁不出去的?!?/br> “這話是誰教你的?”說出口施歌就后悔了,按照“正?!钡姆磻@時候她應該翻個白眼、嬌嗔一聲“要你管”,或者至少紅個臉什么的,但她一時半會兒很難找到那種羞怯的感覺。好在相葉佑作為心智尚不成熟的未成年人,認知有限,思維并沒有拐到“破綻”那一層面:“誒?沒、沒人教我啦,銅谷師傅不是偶爾會這么說嗎?女孩子要懂得愛惜自己,勞逸結合……” “是啊是啊,銅谷大叔講的很有道理。”施歌急忙贊同,兩人一人買了盤紅豆丸子坐在臨街的欄桿上,“說起來,這些天都沒看到?jīng)_田前輩呢。近藤先生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常常一整天都見不到人影?!?/br> 佑少年的注意力果然被轉(zhuǎn)移了:“聽說三葉小姐病了?!?/br> “三葉小姐的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最近間隔這么久已經(jīng)很難得了呢?!?/br> “這次的病情很嚴重嗎?” “好像是吧……三葉小姐對前輩要求很嚴格的,前輩很少請假?!?/br> “誒~~”施歌拉長了尾音,最近她很少用這種口氣說話了,佑少年道:“阿綠關心三葉小姐?別擔心,前天安平才去探望過,說三葉小姐精神很好,應該很快就能康復了吧。” “這樣啊……”施歌慢吞吞地念道,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接著說:“近藤先生的話,大概在忙道場比武的事情吧?!?/br> “噗!??!” “誒誒阿綠你怎么了?” 佑少年慌亂地跳起來,施歌顧不得被嗆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一邊咳嗽一邊抓住他的領子:“我特、咳咳,法咳——咳咳咳——什么、比武?” 少年手足無措,想把她摁回到座位上,施歌一點兒也不配合,揪著他讓他說清楚:“什么玩意兒?你剛說什么比武?” “就、就是道場間的切磋啊,隔幾年就要舉行一次,各大流派選擇出色的弟子,友誼賽什么的……”佑少年神情焦急而茫然,解釋得詞不達意,停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觀察小野綠的臉色,“阿綠你……沒事吧?怎么突然……” 女孩僵硬了幾秒,才回過神來。她用手狠狠抹了一把臉,重新?lián)P起笑容:“不不不我沒事,嚇到阿佑了吧,對不起哦……我沒事的,就是稍微……有點意外而已?!?/br> 作者有話要說: 計算失誤……好久沒碼字找不著手感了,留待下章再戰(zhàn)吧。 總覺得標題起的好像在打人臉。 明天繼續(xù)更。 ☆、銀魂(十一) WHAT THE FUCK…… 這句臺詞放在恐怖片里,說話者轉(zhuǎn)身就會看見鬼魂/異形/木乃伊,就此撲街;放在推理片里,男一發(fā)現(xiàn)了女一與自己爺爺結婚生下嫂子的證據(jù);驚悚片里杰森又從大氣層外王者歸來;喜劇片女主勇敢放棄高富帥與心靈美共步婚姻殿堂,給圍觀群眾造成了成噸的傷害;文藝片那本片的精髓來了,青春片則一直在處理遺留事項、卻從不還原案發(fā)現(xiàn)場。觀眾紛紛表示過程不清楚怎么制定解決方案?編劇智商拙計,導演沒誠意,差評。 而游戲里出現(xiàn)這種臺詞,玩家一般遭遇了驚嚇、暗殺、開門殺、墻角殺、草叢殺、隊友殺,通常也是撲街的前兆。施歌現(xiàn)在就有種不祥的預感,聽到“比武”這個詞時她當場噴了一臉,整個人都玄幻了,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穿進了什么斗氣橫行強者為尊的異世大陸,即將踏上奪取至高神寶座的征程。 不過她很快冷靜下來,這事兒恐怕和狐妖無關。道場間切磋武藝就如同學校間舉辦聯(lián)考,每年總要有那么幾次,而狐妖肯定是不能見人的。這種珍禽異獸放在哪朝哪代都是競相捕獵的對象,很難想象被各流派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又會激起怎樣的波瀾。謹慎起見,還是躲得越遠越好。 但游戲給出設定,肯定不是無的放矢。施歌的顧慮正是來源于此處,刷了十多天技能,主線任務卻沒有一點動靜,她心里不是不急的。正想著找沖田總悟把之前的約戰(zhàn)打掉,觸發(fā)點兒劇情防止卡關,沒想到炸出這么大一顆雷。相葉佑的話一點也沒有讓主線任務變得清晰,反而令劇情更加撲朔迷離。 ……這才是好游戲嘛。 情節(jié)超出構想才是大贊,常見的套路無非那幾十種,和偶像劇一樣看了截圖就猜到結局那還有什么意思。第二天一大早施歌就被安平武喊了起來,一行人攜帶吃喝玩樂一應用具,直奔后山。 自從堂本三郎和野村鬧翻,沒有后者打圓場,堂本不敢和近藤直接對上。狐妖門禁的事也因此不了了之,夏日的山林繁茂清涼,遮天蔽日的綠蔭下仿佛獨立出了一個小世界。十幾個少年嬉笑打鬧,上樹抓鳥下水捉鱉,玩得瘋脫了形。 小野綠的衣衫全濕了,一手舉著幾串魚一手提著鞋光腳跑過來,距離幾十米遠就開始大喊:“阿佑阿佑!我們來烤魚吧!” “好??!”相葉佑的聲音遙遙傳來,女孩抬頭看,才發(fā)現(xiàn)一幫人踩在高高的枝杈上,正疊起羅漢去捅對面樹干上的蜂窩。施歌一聲“臥槽”準備閃避,少年扯著喉嚨從頭頂大喊:“別——怕!蜜蜂都死——光啦??!” 話雖這樣說,最后仍然有個人被蟄了兩下,嗷嗷叫著擠下去了。相葉佑拿著一大塊沾滿蜜的蜂房朝施歌走來,少年臉上滿是閃閃發(fā)亮的激動與興奮,笑著把自己的戰(zhàn)利品遞給小野:“熏了好久才弄下來的,阿綠嘗嘗甜不甜?” 午飯當然由小野擔當,女孩手藝公認的好,似乎無論什么食材,到她手里都能變成美味的料理。吃飽喝足,男孩女孩并排躺在草地上,由于年紀小,眾人紛紛默認這是一隊兒童組,打了招呼,都各玩各的去了。微風徐徐穿過山林,攜帶草木蔥蘢的清芳,土地散發(fā)著酥軟柔韌的濕意。折騰了一上午,相葉佑也有些困倦。枕著厚實的青草,不知不覺便沉入了夢鄉(xiāng)。 朦朧中聽到身側(cè)的響動,少年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問:“阿綠?你去哪兒?” 女孩的背影停了一下,俯下身來。絲絲涼滑的長發(fā)從臉頰滑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