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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個冷笑,“你輸多少都無所謂,但你不該一個陷阱都不踩。打散牌時第三張我起到K,加到最大引誘對家丟牌的概率有80%,他們兩個都SHOND,你不動,眼鏡的三條下了十萬,騙我們跟牌然后加到最大,你下的注額還不如他的一半。還有別的,要我一一舉出來么?” “……這么說還是我的錯咯?”施歌笑得不比他暖和,“原來老板對我這么了解,那我上手贏你們?nèi)灏偃f,你敢叫我出門么?” “呵呵,你籌碼倒是計(jì)算得很好,精心作出一條隨機(jī)線,就是等著最后一把翻盤吧。讓我猜猜,你最后贏了多少錢,一百萬?兩百萬?” 話說到這一步,施歌終于撕破臉皮,直接把籌碼嘩啦啦倒在桌上。荷官趕緊用盤子來接,一百七十萬,她最后一局贏了一百七十萬。 牌桌旁邊不知何時圍了許多人,卻沒看見不良少年的身影。話劇社翻寶箱時施歌預(yù)付給他們5000定金,少年們在老虎機(jī)前一坐兩小時沒動彈。 大漢粗糙的手指摩挲著一個個籌碼:“你明明能掌握梭|哈的時機(jī),為什么要盯著籌碼不放?不會看牌?還是特別需要這筆錢? 施歌咬牙道:“習(xí)慣了,算術(shù)老師教得好。” “呵呵。”大漢從一堆籌碼中挑出來十個,看見施歌的表情猛然一變,“十萬円,一百萬,雖然低了點(diǎn)兒,別人卻也不是看不見?!?/br> “……你想怎樣?” 施歌嘴上說著,兩眼絲毫不停地來回梭巡,落在一個個夾雜在人群里的黑西裝上。同樣是二樓,可這回絕不能跳窗戶脫身,原因無它,她一大半家當(dāng)還攥在人家手上。她不能逃,錢是最結(jié)實(shí)的繩子,能把命牢牢圈在一個圈子里。是自己能力有限,算牌算錢兩方面無法兼顧,因?yàn)榭刂撇蛔【置?。結(jié)果被對方逮到漏洞,施歌暗暗握緊拳頭,強(qiáng)退還是硬|肛? 見她臉色變幻莫測,大漢忽然哈哈大笑:“你個小姑娘,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黑西裝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隱隱的包圍圈瞬間解散。施歌一愣之下反而更加戒備,現(xiàn)在爾為刀俎我為魚rou,島國人一向變態(tài),你就算吃了我也沒什么稀奇的。 大漢似是苦惱地?fù)狭藫项^:“你這個女孩子,怎么就不相信呢?!?/br> “你要我怎么相信?”不良少年總算察覺到氣氛異常,慢慢往這邊靠攏,施歌覺得有必要說點(diǎn)什么,“你說我cao縱牌局?心懷不軌?牌都是荷官發(fā)的,敢問我怎么cao縱,我為什么要cao縱,退一萬步,若不是害怕你們背地里下黑手,我怎么會連贏牌都不敢?” 即使不良少年全部勇猛無比,在一群職業(yè)|打手手下也過不了幾招。但當(dāng)個rou盾總行吧!施歌就是為了賣著方便才花錢請隊(duì)友,現(xiàn)在,是你發(fā)揮作用的時候了! 大漢“撲哧”一聲笑了,“下黑手?”他慢慢從牌桌前站起來,魁梧的身材完全把施歌籠罩在陰影中。在對方俯視下后者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小蝦米,隨便一腳就能踩得稀爛…… “沒人能在我的賭場里面作弊。”大漢聲如洪鐘,居高臨下地掃視過周遭人群,“別想在我的地盤玩花樣,黑吃黑?你還不夠資格?!彼p蔑地看了施歌一眼,“你若真有本事,就從我這里贏走一千萬,算你自證清白;若是不能,”他的表情變得兇狠,“我西浦東一郎雖然稱不上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往頭上扣屎盆子的!” 黑衣正裝的荷官再次肅立在牌桌前,這次卻只剩下兩個人,施歌和西浦東一郎相對而坐,場中的氣氛與之前截然不同。 荷官得了老板的授意,正準(zhǔn)備切牌,猛然間施歌大喊:“異議!” 荷官手一哆嗦,差點(diǎn)兒把牌掉到地上。西浦示意他別慌:“什么事?” “我還沒驗(yàn)過牌呢!” “這牌是新的,驗(yàn)什么?” 施歌道:“哦,那就是他剛換了牌。” “他一直都站這沒動,去哪里換牌?” “哦,那就是把牌藏在了袖子里?!?/br> 荷官苦笑:“小姐,你哪只眼看見我藏牌了……” “總之我不相信你們,攤開讓別人驗(yàn),把衣服脫下來,快點(diǎn)證明你沒有做手腳。” “小姐,我真的沒有……” “那你怕什么,快動手啊?!?/br> 荷官快哭了,只好把西裝脫了下來,又按施歌的比劃把袖子擼上去。年輕的身板意外還挺有料,大齡少女猥瑣地在人身上溜了幾眼,復(fù)正襟危坐:“牌沒問題的話就快點(diǎn)開始吧?!?/br> “那么……” “等等,先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帶透視隱形眼鏡?!?/br> “……”西浦東一郎腦門上爆出幾根青筋,“你不要無理取鬧……” “西浦先生你又胡鬧了,這怎么能是無理取鬧呢,”施歌一臉嚴(yán)肅,“假如我身后正好有個監(jiān)控?cái)z像頭,你手下偷看我底牌然后用反光板打在后面的玻璃上,這場賭局我不就輸定了嗎?不要這樣看著我,這種事情很有可能發(fā)生。” 西浦東一郎深吸一口氣:“既然你如此不信任我,這場賭局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br> “西浦桑你又說笑了,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呢。我就像相信死神里鳴人終將成為海賊王一樣相信著你?!?/br> “……那你我交換位置好了。我警告你,再胡攪蠻纏,今天別想踏出這個門?!?/br> “哦?!笔└枥蠈?shí)了,“那就妥了?!?/br> 西浦不愧是老板,坐的椅子都比其他人舒服。施歌蹭蹭屁股底下的高背椅,52張撲克宛如穿花鳥雀,在牌桌上畫出一條絢麗的弧線。 荷官道:“梅花K面請叫注?!?/br> 西浦動作沉穩(wěn)地推出一疊籌碼:“二十萬?!?/br> 施歌瞟了他一眼:“我跟?!?/br> “紅桃6請叫注。” 西浦再次加注:“五十萬?!?/br> “我跟?!?/br> “你這是什么意思?”西浦道,“想跟我拼運(yùn)氣?自暴自棄?” “哈,”施歌嘴里在笑,臉上卻沒有絲毫笑的意思,“我可不可以問一問,如果這場牌我輸了,等待我的是什么下場?” “這話你不該問我?!蔽髌值?,“算了十幾場牌,卻算不出自己會怎么樣?” 施歌冷笑一聲,表情卻是沒變:“這張我跟十萬……梭了!” 開牌施歌比西浦少了一個對子,籌碼瞬間減少一半。 氣氛很是迫人,西浦第二局最初就拿到了一對Q,而施歌捻開自己的底牌看了看,推出四十萬籌碼,然后把牌也推了出去。 西浦說:“怎么?不玩了?” 施歌眼一瞪:“梭|哈!” 西浦看了看桌面,兩張牌你就梭?光牌面一個6你就梭?找死也沒有這樣找的! 不過他也懶得管,接下來的三張牌,西浦拿到了一對9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