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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木楠光裸的胸口,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木楠就往他頭上抹了一些洗發(fā)露,然后手輕按了下他的后腦勺,把他的頭壓低了一下,說道,“頭低點,小心泡泡進眼睛?!?/br>隨著這一按,慕北的頭跟著一低,他就看到了小掌柜那泡在水下面的小木楠。慕北:“……”木楠那里的淺色比較淺,看起來干干凈凈的,不似一般人那樣粗俗難看,反而有一種秀氣的感覺。五年前因為藥物的關(guān)系,別說木楠的身體,就連木楠的臉慕北都沒有看清楚,這會對方最私密的地方就這樣突然一覽無余地擺在他的面前,他不由愣住了,呆呆地看著那里。直到木楠弄濕他的頭發(fā),開始幫他洗頭他才回過神來,只覺得臉上不斷地發(fā)熱,眼神漂移著,不小心落在自己的小慕北上,頓時整個人不好了,差距太大了!!“這樣的力度行嗎?”木楠輕輕幫他抓著頭,出聲詢問道。木楠的力度很柔,他沒有留指甲,指腹輕輕按摩頭皮的觸感很舒服,慕北悶悶地應(yīng)了句,“還行。”心臟原本不規(guī)則的跳動在木楠輕柔的動作中慢慢平復(fù)了下來,臉上的熱度也隨著慢慢淡去去,他輕閉眼睛,稍微調(diào)整心神,讓木楠幫他洗頭。“好了?!蹦鹃涯奖鳖^上的泡泡擼下來,撥到一旁的地板上,起身出了浴缸去把噴頭拿過來,讓慕北伸出頭來沖洗頭上的洗發(fā)露。慕北雙手扶著浴缸的邊緣,趴在上面,把頭放出浴缸外面讓木楠幫他沖掉頭上剩下的泡泡。木楠將噴頭的水流調(diào)得比較小,一只手抓著噴頭,一只手順著水流幫慕北把頭發(fā)抓順。慕北的頭發(fā)是天然卷,所以并不柔軟,但也不會太硬,干的時候發(fā)質(zhì)有些蓬松,抓在手里感覺很舒服,因為是短發(fā),所以濕的時候也不會打結(jié),不過他每次幫慕北洗頭都有種在幫木小龜洗的錯覺。“好了?!毕锤蓛襞菖莺竽鹃P(guān)了水,用干的毛巾幫他擦了擦,自己也隨便洗了洗頭。“來來來,洗澡了?!蹦鹃卦「桌?,隨便按了些沐浴露就往慕北身上抹,小孩子的皮膚滑溜溜的摸起來特別舒服,他邊抹邊說,“不要害羞,手抬起來?!?/br>“……”慕北背對著木楠默不作聲地舉手,讓他在自己身上抹遍沐浴露,心里在名為小掌柜的薄子上又記了一筆帳。“在這里住得還習(xí)慣嗎?”木楠把他轉(zhuǎn)過來,幫他搓手指和手臂,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慕北點點頭,不能更習(xí)慣了,如果能以成年的狀態(tài)居住就更習(xí)慣了。“習(xí)慣就好?!蹦鹃c頭,見他除了有些別扭之外不像生氣,便說道,“叔叔有些話想跟你說,如果說的不對你別生氣?!?/br>慕北聞言抬頭看他,見他有些欲言又止,心下有些明白他想說什么,“你說?!?/br>“除了剛見面那會,這幾天來一直都沒有問過你家里邊的事?!蹦鹃遄玫卣f道,他說這話的時候仔細(xì)觀察了慕北的表情。之前慕北說他父親去世了,家里沒有人,他不是不相信,只是覺得他這樣大的孩子身邊肯定還會有其他親人,或者是監(jiān)護人之類人。如今慕北已經(jīng)在他這住了一個星期了,不管是其他親人還是監(jiān)護人,他覺得對方都會擔(dān)心慕北吧,這兩天他一直在考慮找個時間問一下慕北的具體情況,現(xiàn)在剛好只有他們兩個人,他覺得是問話的最好時機,之所以會有些猶豫,只是怕自己接下來的話會傷害到這個孩子。“你想知道什么?”慕北問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是我想知道什么?!蹦鹃此臉幼泳椭览斫忮e自己的意思了,便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你出來這么久了,家里人會擔(dān)心而已,并沒有任何想要刺探你隱私的意思,如果你不愿意說也沒關(guān)系?!?/br>“我知道?!蹦奖币崎_目光,不再看他。他知道木楠沒有這個意思,即使是有也很正常,畢竟沒人會收留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之后一點都不想去探究對方的來歷,即使對方是個孩子。而且就算木楠有這個意思他也不在意,不管是任何事情,只要木楠問,他都愿意告訴他。“你知道就好。”見他沒有誤會木楠放下心來,笑了下,看著他說道,“那你愿意跟我說嗎?”“你問?!蹦奖闭f道。“之前問你mama呢,你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木楠問道,他想要弄清楚慕北家庭是個什么情況,才好決定自己應(yīng)該聯(lián)系什么人。“嫁人了。”慕北回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依然沒有任何情緒,眼里也沒有波動,像是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般。如慕北之前所說她父親已經(jīng)死了,他現(xiàn)在說mama嫁人,木楠猜測應(yīng)該是說再婚的意思,如此說來的話,那么他身邊并沒有直系親屬。木楠一直覺得慕北成熟得不像是個七歲的孩子,現(xiàn)在想來估計跟他是孤兒有關(guān)吧。父親死后,母親再嫁,即使他在物質(zhì)條件上過得再好,依舊比不上父母疼愛的普通家庭的孩子。“抱歉。”木楠歉意地說道,伸手揉了揉他微濕的頭發(fā),安慰他,“不要難過?!?/br>“我不在意,她開心就行。”慕北他是真的不在意這個。那個女人嫁給別人過上正常的日子,也總比有個怪物的兒子要好,她結(jié)婚的那天,慕北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是他和她生活了五年都沒有見到過的。他這個樣子讓木楠忍不住嘆了口氣,繼續(xù)問道,“那你身邊還有其他親戚嗎,或者說是監(jiān)護人之類的,平時是誰在照顧你?”“之前有?!北热缯f蘇文卿,十八歲前蘇文卿是他的法定監(jiān)護人。“那現(xiàn)在呢?”木楠注意到他用的是之前兩個字。“也嫁人了?!蹦奖泵鏌o表情地說道,嫁給厲默呈那個傻逼了。“……”木楠聞言皺了下眉頭,覺得他這種情況有些不對勁,便問,“那現(xiàn)在是誰在照顧你?你上學(xué)了嗎?”“一個人,不上學(xué)?!蹦奖闭f道。他現(xiàn)在確實是一個人,不過他說的是他成年的情況下,當(dāng)然木楠并不知道他的意思。木楠聽了之后沉默了下,事情和他之前料想的不一樣,他以為即使慕北沒有父母了,那么監(jiān)護人或者親戚總歸有的,他打算跟對方聯(lián)系一下,說明慕北現(xiàn)在的情況,免得對方擔(dān)心,也打算找個時間親自送慕北回去,卻沒想到會是現(xiàn)在這般情況,看著慕北仿佛早已經(jīng)習(xí)慣的樣子,他心里五味雜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住這里了?”見他突然沉默下來,慕北抬起頭看向他,出聲問道,“你打算送我回去是嗎?”“……不。”木楠看著他的眼中帶著淡淡的倔強,毫不懷疑只要自己點頭,這個孩子就會自己馬上離開,只是他怎么可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