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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說了一句,“剛才有個叔叔長得好像我mama?!?/br>喝著水的木楠差點被木小龜這句話給嗆到,伸手搓了搓他的頭,說道,“胡說什么呢。”“真的?!蹦拘↓斦J(rèn)真地說道,“他長得很好看,和我一樣藍眼睛,卷頭發(fā),不過他沒有大波浪?!?/br>男的有大波浪就怪了,你“mama”也沒有大波浪,木楠心想著無語,默默作望天狀。知道木小龜是木楠親生的韓弋陽聽到木小龜?shù)脑捄蟪聊藭?,心里若有所思?/br>☆、第十六章沒有買到據(jù)說是濱城最好吃的蛋糕的慕北心情很不爽,在附近隨便找了另一家蛋糕店買了幾塊蛋糕便回了酒店。哪知道買回來的蛋糕剛吃了一口后,挑嘴的他就發(fā)現(xiàn)奶油竟然像是隔夜的,帶著不明顯的酸味,這使他原本就不爽的心情更是糟糕透了,嫌棄地把吃到嘴里的蛋糕全吐掉后還是感覺那股變了味的奶油味道依然在自己的嘴里,那奇怪的味道像是不斷地挑戰(zhàn)他的神經(jīng)一般,讓他忍無可忍的去浴室刷了牙才感覺舒服點。慕北刷完牙后順便洗了個臉,洗完臉一抬頭就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額間的發(fā)尾被水珠打濕,幾縷貼在皮膚上,有幾絲微卷的發(fā)尾不安分的翹著,水珠在發(fā)尖滴落,順著他的皮膚滑落,鏡子里他略顯蒼白的臉配著藍色的瞳孔,竟然顯得有幾分妖異。看著自己這張臉,慕北低低罵了一句,心里有些煩躁,一揚手就握拳想要沖鏡子砸過去,卻在鏡子前幾公分又倏然停了下來,腦海中慢慢地浮現(xiàn)剛才在蛋糕店時遇到的那個叫小龜?shù)男∧泻⒌臉幼印?/br>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他突然覺得對方和自己樣子居然異常的相似,不管是眼睛還是嘴巴,幾乎就像是自己小時候的翻版一般,除了小男孩臉上那過于明亮的笑容自己從沒有擁有過之外。慕北有些怔然地看著鏡面,說不清是在看自己,還是想透過鏡像看那個與自己相似的孩子。“滾開!你是個怪物??!沒有人會愛你??!你不是我的孩子??!”“你對我來說只不過是恥辱,這一輩子我都不會承認(rèn)你是我的孩子!沒有人會在乎你!沒有人??!”“跟你那怪物一樣的父親下地獄去吧!小怪物!”“哈哈哈……滾吧!滾得遠遠的,永遠也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看到你我就惡心??!哈哈哈……”尖銳刺耳的話語驟然在耳邊響起,像是利器刮在墻壁上發(fā)出的聲音一樣難聽,夾雜著不堪入耳的謾罵,言語間的恨意沖破時間的桎梏,像是永不磨滅的詛咒,毫無預(yù)兆地打破慕北臉上難得出現(xiàn)的一絲溫情,讓他原本浮現(xiàn)眉眼的溫柔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冷漠。記憶中的辱罵、鞭打,還有女人厭惡和恐懼的雙眼,像是影像般不停地在他眼前浮現(xiàn),交織成一張密不可破的網(wǎng),將他死死禁錮在里面,顯得可悲又可憐。沉默了一會,慕北緩緩伸手按在鏡子上,對鏡子中的自己對視,眼里不夾一絲感情。“沒有人會愛你?!彼p聲對鏡子里的自己說。慕北從浴室出來就看到茶幾上吃了一口的蛋糕,和另外幾個還沒開封的蛋糕盒子,剛才刷完牙才好不容易把奶油味壓下去的他頓時感覺那種過期的味道又回來了,心里不免煩躁得緊,大步走過去,手一揚就將它們?nèi)客频嚼袄?,眼不見為凈?/br>沒有吃到想吃的蛋糕,他只能翻出隨身攜帶的巧克力吃了幾顆,甜膩的味道在舌尖散發(fā)開來,心里的壓抑終于被驅(qū)散了一些,情緒緩解下來后他便從行李箱找了衣服去洗澡。慕北將自己全身泡在浴缸里,享受被溫水包裹的舒適感,適度的水溫讓他全身放松了下來,感覺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整個人感覺異常舒服。泡了一會后,他仰頭將后腦靠在墻壁上小巧的靠枕上,閉上眼睛,慢慢睡了過去。“哈……嗯……”“哈啊……唔……別弄……”睡夢中慕北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個迷亂的晚上,耳旁全是與自己親密糾纏那人的聲音,他夢到了自己緊緊抱著身下的人,想從對方身上汲取一絲他渴望的溫暖,在那樣緊密相貼的親密里,他死灰般的心像是燃起了一簇微弱的火,火苗雖小卻讓他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暖。那種親密無間的擁抱像是填補了他空缺的心一般,讓他控制不住在對方身上留下無數(shù)個屬于自己的痕跡,而對方在他的糾纏下更是不斷發(fā)出誘惑迷人的聲音。“哈啊……放手……疼……”“……輕點,別碰我……”“……媽的我叫你放手!!老子疼!”隨著對方一句怒罵,慕北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此時浴缸里的水溫已經(jīng)變得有些溫涼了,他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剛才在浴缸里睡著了,和那人所有的纏綿都不過是夢里的曇花一現(xiàn),人醒了,夢就散了,不過曇花開完之后結(jié)出果了。——他勃*起了。慕北皺著眉低頭看著自己中央地帶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小北,滿腦子都是記憶里模糊的身影和磨人的呻*吟聲,就連對方當(dāng)時罵他的話都覺得親切無比,真是夠了。“媽的。”慕北低罵一聲,把自己當(dāng)初那一句正經(jīng)無比的我不擼全然拋到腦后,賭氣般的伸手握住小小北,。(和諧年代~)慕北扯了條浴巾隨便擦了兩下身上的水珠,然后在腿間裹了條浴巾便出了浴室,剛出去就聽到放在床上的手機在響,走過去一看是蘇文卿的電話。蘇文卿問了他一些身體的狀況,叮囑他自己注意點,有什么反應(yīng)一定要聯(lián)系他,慕北應(yīng)了幾聲就掛了電話,從一旁的行李箱里翻出內(nèi)褲穿上后便躺在床上玩手機游戲。慕北玩的游戲很簡單,就是傳統(tǒng)的俄羅斯方塊,他半靠著床頭,手指飛快的在屏幕上點擊著,游戲里的方塊下降的速度已經(jīng)是系統(tǒng)最高級的了,但是他cao作的速度硬是比下降要快一步,系統(tǒng)原本設(shè)定的奇形怪狀的造型在他的cao作下一點點消失。玩了一會游戲后慕北就沒了興趣,隨手將手機丟在一邊,想起剛才蘇文卿的話。“我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想去那里,不過一切要小心?!?/br>其實慕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來這里,只是從上個月開始心里就躁動著想要過來一趟,雖然之前也有來,但從沒有一次像這次這么沖動。五年前出事那次他在濱城并沒有呆多久,前后不過半個月,但之后每一年過來他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那種感覺讓他覺得很特別,有點親切,又有點懷念,就好像他本就該屬于這里的一樣。想到這里慕北嗤笑了一聲,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