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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前面鼓搗了一會兒,將我們被拍下的畫面全部刪除了,然后又收回了那人額頭上的紙符,一切都整理妥當(dāng)之后,我們直接從大門出去了。臨走時,我們看了一眼門柱上的豎匾,這才知道原來這里并不是什么公司,而是一家電力公司下屬的變電所。難怪啊五哥嘀咕了一聲,低頭看了眼我腳邊的胡長河。而胡長河也與他對視了一眼,兩人似乎同時明白了什么。我很好奇他們倆知道了什么,但是此時我全身無力,體溫也很低,冷得厲害,意識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我只記得五哥將我放到了車上,然后我們離開了這里。再然后,我被五哥抱到了一個房間里,好像是賓館客房。我躺在床上剛要睡著,五哥又將我抱到衛(wèi)生間,將我放進了全是熱水的浴缸里。迷迷糊糊中,我聽見他在跟人講電話,好像要赤箭等中藥。再然后,我就失去意識了。等到我再度醒來時,發(fā)現(xiàn)環(huán)境又變了,看見斜上方掛著的吊瓶,我才知道自己這是住進醫(yī)院了。五哥呢?我緩緩轉(zhuǎn)動了一下腦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就睡在旁邊的床上。他樣子有些憔悴,頭發(fā)有些亂,下巴上全是胡茬,衣服也沒脫就那么睡著了。還好,屋子里暖和,不然他不蓋被子一定會著涼的。醒了?耳邊一個聲音輕輕問道。我轉(zhuǎn)回頭,看見胡長河正蹲在我枕頭旁邊。我睡了多久?我小聲問它。三天三夜。這么久啊。我沒想到自己這一覺就睡了三天,為什么住院?我記得我沒受傷,就是覺得又累又冷。他怕你餓死。原來,給我打的針是營養(yǎng)液啊。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心說,還是五哥想得周到,不然再睡上幾天,我肯定會餓死的。你醒了?另一張床上傳來五哥的聲音,我和胡長河即使放輕了音量卻還是吵醒了他。我回頭朝他笑笑,說:嗯,醒了。他走過來,伸手試了下我額頭的溫度,又握了下我的手,終于松口氣說:體溫正常了,醒過來就沒事了。我也以為自己這次沒救了,沒想到還能挺過來。五哥看了眼我胸前的玉墜,有些后怕地說:多虧這玉墜,不然你這次當(dāng)真危險,我都快被你嚇?biāo)懒耍?/br>我沖他笑了笑,說:我沒事了,讓你擔(dān)心了。他摸了摸我的頭發(fā),愧疚地說:是我沒照顧好你,又讓你陷入險境了五哥,我打斷他道歉的話,笑著說:我餓了,想喝粥。噢噢,你等著,我馬上去買!他說完急忙跑了出去。看著他的背影,我心說,得找個機會和他談?wù)劻?,不然一出事就和我道歉,明明就沒有誰對誰錯,出了意外而已,這工作本來就危險嘛。我要告訴他,這工作是我自己選的,而且生死有命,讓他別太糾結(jié)了,不然我要真在工作中掛了,他指不定自責(zé)成什么樣呢。第74章:清明喝了點粥后,五哥將我接回家去了。見我氣色好多了,他才終于放下心來,我躺在床上自己刷了會手機新聞,他則去洗了個澡,好好打理了一番。等他再次神清氣爽地出現(xiàn)時,他給我講了一下這次的事情。其實那鬼并不算厲害,五哥和胡長河與他交手時,他也只是躲開,攻擊卻做得不多,因為即使攻擊也無法得手。但他確實有些手段,因為他合理利用了周邊的環(huán)境。他所葬身的地方本來并無奇特之處,所以開始他也只是個小游魂,但是后來那里建了變電所,有了很強的電磁場后,他借此修煉起來,道行也高了起來。與五哥初次交手,他就發(fā)現(xiàn)不是我們的對手,然后便跑回了自己的地盤,我們追過去正中他的下懷。五哥和胡長河之所以打到他時他也毫發(fā)無損,就是因為他利用了電磁場影響了他們的判斷力沒有打到卻自以為打到,因此才覺得這鬼不怕這些攻擊手段。后來,五哥割破了手指后,在刀刃上也抹了血,除了疼痛能讓人意識清醒外,還因為帶血的刀有沒有打中對方他能感應(yīng)到。再說我被惡鬼上身的事。那惡鬼躲開胡長河的攻擊,直接用最大的能量硬是附身到我身上,我的玉墜只抵擋了他一下便裂了。說起來,這玉墜曾給曹蕊用過,被那個胖女鬼沖撞過一次,這一次裝睡時,又被那惡鬼沖撞了一次,等到那惡鬼馬力全開時,玉墜就承受不住了,畫著符的那一面裂了紋。玉墜雖然裂了紋,但是還剩點殘余的力量,加上曾抵擋了惡鬼一下,所以我的意識沒有完全被壓制,這也給了我之后反擊的機會。總之,這一次總算是有驚無險,我們幾個都好好地活下來了。我告訴五哥,我這幾天做了一個夢,而夢到的人卻是那個惡鬼。也許是因為他曾附到過我身上,所以我感知到了他的一些經(jīng)歷。說起來,他的經(jīng)歷也挺慘的。他年少時就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男人,長大后,他追求了一位愛慕已久的同事。那同事可能本身也有這方面的傾向,所以便和他在一起了。本來兩人的交往很隱秘,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兩個人再一次歡好中,被人抓了現(xiàn)行。當(dāng)時正值十年動亂期間,什么事都可以揪出來批斗一番,何況是這種違背倫常的事呢!兩個人光著身子被五花大綁了起來,當(dāng)領(lǐng)頭的紅衛(wèi)兵問他們從什么時候開始茍合時,那個同事頓時涕淚橫流地說自己是被強迫的。他的話直接導(dǎo)致另一個人被判成了雞女干犯,義憤填膺的人們直接將罪大惡極的犯人打死了。和很多冤死的人一樣,他的魂魄不離不散,幾十年來就在死的地方徘徊。后來,那里建了變電所,他借機有了更高的能力。附近開始蓋起了樓房,有越來越多的人住到那里,依然喜歡男人的惡鬼,看見自己中意的目標(biāo)后,便想法接近了。尤其是杜家住的那處房屋,是最容易讓鬼魂出入的一個房間,而那房間里還恰恰住過年輕的男孩五哥聽完后對我說,惡鬼報仇的不是沒有,但是傷害到無辜的人就必須除掉了。他當(dāng)時所處的那段時間,整個國家都是瘋狂的,每一個冤死的都值得同情,但是一碼歸一碼,不愿意去投胎,又到處害人,就只能除掉他。這事情過去后,我養(yǎng)了好幾天才能勉強下地走動,感覺整個身體都快被掏空了。還好沒有什么傷,養(yǎng)一段時間就會慢慢恢復(fù)了。***養(yǎng)了一段時日,我的身體徹底康復(fù)了,日子再次恢復(fù)了正常。清明節(jié)前一天,下了一整天的小雨,五哥帶著我回了我的老家。當(dāng)晚,趁著雨停了一陣,我去大榆樹那里給黃家六少燒了些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那幾個團子好像變小了一點點。我告訴五哥,我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