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韌性嗎?還是你覺得我柔韌性不好?王福重轉過頭把問題拋給了上官墨染。如果你敢說我柔韌性不好,那今晚就別上床了。好到極點。上官墨染懊惱的摸了摸鼻子,他這一表情落在眾人眼里又是一場驚嚇。阿福的柔韌性他最清楚了,到了床上,各種姿勢都能擺出,那何止是好,簡直是好到爆?。?/br>最近一段日子,回到家阿福都睡著了,他竟然就那樣抱著他睡沒有一點欲念,反而覺得很安穩(wěn)。明明最初是看上那副銷魂蝕骨的身體,只是有一點喜歡而已,現(xiàn)在好像是越來越喜歡他了。王福重望著上官墨染俊朗的側臉,突然有些不確定起來。這段時間他每天忙著和春燕姐學習禮儀之類的,和春燕姐學了跳舞,而且勝在他柔韌性特別好,學得特別快,但是和專業(yè)的比還是有些差距。他每天學得都很累,幾乎是沾床就睡,原本他以為上官肯定會去找別人,沒想到還是每晚都摟著他睡,平時對他也百依百順。也許,上官真的有些喜歡他,那么他,是不是也該告訴他他很喜歡他呢?就在兩人發(fā)呆的瞬間,江雪上場了。對于高手來說,衣服永遠不是決定因素。她還穿著那身粉色長裙,站在舞臺中間,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對于自己的舞技她很有信心。樂師撫琴的撫琴,吹簫的吹簫,都坐在角落里。聲音響起,可以聽出是一首古樂,清脆動聽,宛轉悠揚。衣袖翩飛,腰肢柔軟,江雪在舞臺上飛速的旋轉、跳動,仿佛一直粉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樂聲到達中央時,她旋轉的速度就越來越快,到最后她慢慢地俯下身來,雙手交合,朝上官墨寒行了一個禮。樂聲至美,舞蹈至美,舞者至美。臺下掌聲響起,江雪如眾星捧月般回到了座位,路過王福重身邊時朝他遞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看到這一幕的上官墨寒忍不住搖了搖頭,這江家的女兒,虧他本來還想幫她一把,讓她進入王府,來均衡蘇家的勢力,這么沉不住氣,就算是贏了,依小染對那人的在乎,也不可能放過她的。阿福,你隨便跳,輸了也沒關系。上官墨染放開阿福的手,重復道。阿福幾日的學習怎么能比上江雪那十幾年呢?松開手,王福重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走到了樂師那邊,低頭說了幾句話,就站在了中央。音樂響起,竟然還是剛才那首曲子,只是那音調快了許多。有點見識的人都能聽出這首曲子乃是天厲王朝的一首古曲,講述的是一位婦人苦等自己征戰(zhàn)的丈夫最后化為望夫石的故事。他孑然獨立,白衣翩飛,舞動的衣袖與旋轉地腳步竟然與江雪的舞一模一樣。樂聲越來越快,他旋轉的身影越來越模糊,因為風,他的發(fā)帶被掙開,落在了地上,黑發(fā)飄揚。黑與白,這兩種極端的顏色混在一起,竟然莫名的協(xié)調。他的手緩緩的落下然后抬起,他的眼神專注,他的腳步沉重,這樣的舞蹈,莫名的把眾人帶入了那個情景,一位苦苦等候、望眼欲穿的婦人形象閃現(xiàn)在腦海。他的眼神變了,不再旋轉也不再舞動,他靜靜地站在那里,深情的凝望著某一個角落,一滴淚緩緩地順著眼角流下,然后他閉上了眼睛,此時音樂也戛然而止。眾人呆呆的望著站在舞臺中央的人,一片寂靜。那樣一張丑陋的臉因這個舞而變得閃光起來,再也沒有人去懷疑上官墨染的眼光。阿福,你跳得真好。上官墨染高興的看著王福重,一臉的驚喜。王福重只是擦了擦汗,把頭發(fā)系上。從春燕姐那贊賞的眼光他就知道自己很有天賦,可是那有怎么樣,他看著對面把頭埋在父親懷里的江雪,想起了去世的爺爺,以及那拋棄他的父母,一陣難受。阿福,你怎么了?上官墨染擔憂的看著王福重,摸了摸他的頭,沒有事啊。搖了搖頭,勉強笑了笑,把手放在他的手中。還好,他還有他。這場比試勝負已分。一場舞蹈不僅在于他技藝的高低更在于它所蘊含的情感。不得不說,這位公子的情感打動了孤,孤判他贏不知各位大臣有意見嗎?上官墨寒看向座下的眾人開口說道。眾人紛紛搖頭大呼沒有!王上的話誰敢有意見更別說這位公子真的更勝一籌。江雪低著頭,心里滿是不甘。那人在自己最擅長的方面給了自己重重一擊,這下,她的臉都丟光了,惡狠狠地瞪著王福重,跟父親說了一聲就要離席。江小姐,請留步。低沉的聲音響起,一轉身,就看到了上官墨染。不知王爺找小女有事嗎?江雪期待的望著上官墨染,臉上硬是擠出了一個笑。江小姐,本王剛才寫了一首詩,送給小姐,小姐可否賞光,給眾人念一遍。上官墨染遞給她一張紙,旁邊的王福重看的不明所以。急忙接過,江雪一臉的喜色,又瞪了王府中一眼??粗种械脑?,大聲念了起來:暗梅幽聞花,臥枝傷痕低。遙聞臥似水,易透達春綠。岸似綠,岸似透綠,岸似透黛綠。讀完之后,眾人爆笑出聲,上官墨寒更是笑得抽搐,這個弟弟也太有才了!一陣陣笑聲刺耳傳來,難怪剛才讀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現(xiàn)在一看,這紙上寫的不就是俺沒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問我是誰,一頭大蠢驢。我是驢,我是頭驢,我是頭蠢驢。江雪滿臉通紅,丟下那張紙,落荒而逃。這下,后花園里的笑聲更大了,久久不絕。上官,你怎么想到的?王福重坐在馬背上,緊緊抱著上官墨染的腰,好奇的問道。國宴結束,他們一起回家。就突然想起的,江雪一直都很高傲,這樣殺殺她的威風,誰讓她找你麻煩呢?上官墨染愣了一下,才想起阿福問的是那首詩。可是上官,雖然我不懂朝廷,江雪她爹的官不小,得罪他不好吧?想起臨走時那個人看向他們的怨恨眼光,王府中有些擔憂。沒事,不過一個左丞相而已,掀不起多少浪,我可是王爺。江舟那家伙,上官墨染從來就沒放在心上。他不知道就是他以為的掀不起一點浪的家伙,才讓他以后的日子那么慘。阿福,我們好長時間都沒今晚你總沒事吧!想起冷落了好長時間的家伙,趁著王福重清醒,他連忙為自己爭取福利。我我今晚隨你。把頭靠在上官墨染的背后,王福重羞紅著臉小聲的開口。鞭子一揚,上官墨染加快了速度,嘴角揚起一個勝利的笑容。第十章: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說!王福重重重的將話本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杯子顫的倒了一地,茶水都流了出來,看起來一片狼藉。不過此時,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