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2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明星大叔 下、宮斗:太后系統(tǒng)、墨染芳華之多情誤(包子)、落跑新郎帶球跑(包子)下、誰家玉笛暗飛聲+番外、世界杯+番外、末世之被圈養(yǎng) 下、草頭仙之破煞 上、醉情計(jì)(第二、三卷)、草頭仙之破煞 下+番外
” 司馬瑨朝他瞥了一眼,慢悠悠地朝院門走:“怎么,你是奉旨來責(zé)問本王不告而歸的?” 若在以往是真的可以追究此事,但如今緊要關(guān)頭,哪里還敢再得罪他。 “殿下容稟,下官今日來是想請殿下出面參與平叛的?!?/br> 司馬瑨冷笑:“本王沒聽錯吧?你一個(gè)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也敢支配起本王來了?” 高平垂了頭:“豈敢,下官乃是奉了皇命而來?!?/br> “本王也沒說不平叛,只是覺得沒到時(shí)候罷了?!彼抉R瑨收劍入鞘,云淡風(fēng)輕地轉(zhuǎn)身就走。 “殿下!”高平掀了衣擺跪了下來:“家國大事當(dāng)前,請殿下務(wù)必順應(yīng)皇命啊?!?/br> 司馬瑨轉(zhuǎn)頭看到,語帶嘲諷:“禁軍直屬天子所領(lǐng),只跪天子,你這么跪了本王,算不算大逆不道???” 高平抱拳:“下官是為江山社稷所跪,望殿下成全!” 嗬,倒說的他好像不顧江山社稷一樣。他這個(gè)先帝之子若出面對抗庾世道,也就是替司馬玹正名了,司馬玹真是會打算,自己拉不下臉,就叫下屬來求他。 司馬瑨一邊往回走一邊道:“叛軍這不還沒渡過江來呢么,聽說衛(wèi)雋就快到了,你何必如此驚慌?” “可是……”高平的話被門口的侍衛(wèi)拔劍聲止住了,只好生生忍了回去。 如今司馬瑨手下的兵馬就近在眼前,卻按著不動,實(shí)在叫人難以放心。 白檀早就被外面的動靜吵醒了,剛洗漱完,司馬瑨回來了,一手?jǐn)R下劍,順手就攬住了她的腰肢:“請恩師為本王更衣可好?” 白檀嗤了一聲,卻還是拿了件胡服來給他披上,司馬瑨攔下道:“換寬衫吧,我今日不去軍營。” “都這時(shí)候了你還要賴在我這里?” 司馬瑨難得這般高興,眼角都彎了起來:“嗯,我便是這般不務(wù)正事。” 白檀嗤了一聲。 他這話還真不是說說而已,自此后就終日在白家別院里陪著白檀,仿佛對外面的事毫不關(guān)心一般。 天氣陰沉,似有落雨之勢。 長江橫在建康城外,盤踞如龍,平平靜靜。 南堤上,奉皇命而來守軍嚴(yán)陣以待,對面是烏壓壓的一片玄甲士兵,隔著一道天險(xiǎn),兩廂對陣。 不過寥寥數(shù)日,叛軍便近在眼前了。 段鑒早已送了消息給司馬瑨,此時(shí)還蟄伏在暗處盯著。 烏云遮蔽了日頭,天上終于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江南之地的春雨就是這般磨人,纏纏綿綿,一點(diǎn)也不干脆。到了晚上,軍中火把難以點(diǎn)燃,天上又無星無月,對面有什么動靜也無法得知。 快天明時(shí),忽然聽到了喊殺聲。段鑒一夜沒睡,渾身都被雨水浸透了也顧不上。帶著人馬就朝聲音來源沖了過去,距離南堤十里以外的江邊,守軍正在跟叛軍廝殺。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瞇眼朝江中望去,原來他們趁著夜晚渡了幾艘船的人過來。 不過幾百人而已,能有什么大作為,不過片刻便被絞殺殆盡。 段鑒沒有司馬瑨命令也不能妄動,便領(lǐng)著帶來的幾千人又退走了。 外面還在嘀嘀嗒嗒地下著雨,司馬瑨正陪著白檀在書房里待著,白檀在看書,他便攬著她靠在自己身上,就著她的手一起看,竟也分外有趣。 白檀看了許久,已經(jīng)累了,合上書往他懷里窩了窩,想就勢瞇一會兒,忽然聽到外面隱隱傳來了喊殺聲,立即坐正了身子,詫異地看向司馬瑨:“我是不是聽錯了?” 司馬瑨起身走出門去,立在廊下,目光遠(yuǎn)遠(yuǎn)看著建康方向。 白檀跟了出來:“難道叛軍已經(jīng)渡過江了?” “沿江都是守軍,庾世道沒那么容易渡過來。” 司馬瑨剛說完,就有斥候沖了進(jìn)來,一頭一臉的雨水立在廊下向他稟報(bào):“殿下,都城西籬門外有人攻城!” 司馬瑨問:“何處的兵馬?” “自襄城郡而來?!?/br> 襄城郡在建康城西面,距離很近,日夜行軍的話,一日一夜便能到。 這幾日一直落雨,剛好可以遮掩行軍足跡。 司馬瑨思索了一番,襄城郡距離建康這么近,司馬玹不可能不安排心腹駐守,如今卻也跟著反了,看來他的勢力已經(jīng)有所動搖,只怕庾世道從中作梗花的力氣不小。 斥候稟報(bào)完就迅速離去了,喊殺聲還在持續(xù)。白檀一直扶著廊柱站著,仔細(xì)聽著那邊的動靜,竟然有越來越猛烈的架勢。西籬門距離東山很遠(yuǎn),尚且能聽到這樣的聲勢,看來攻勢很猛。 她看了看身后的司馬瑨,天色昏暗,他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院門忽然又開了,白檀轉(zhuǎn)頭看去,門口立著個(gè)渾身罩在披風(fēng)里的人影,嬌小的很,顯然是個(gè)女子,待她揭了帷帽,才看出那是謝如蕎。 白檀連忙叫侍衛(wèi)放行。 “謝女郎怎么會來?” 謝如蕎匆匆走進(jìn)來,顧不得一身的雨水,小心地向司馬瑨見了禮,這才道:“有些事想求白女郎?!?/br> 白檀抬手,請她進(jìn)書房說。 謝如蕎經(jīng)過司馬瑨身邊時(shí)又悄悄瞥了他一眼,分外小心的樣子。 進(jìn)了書房,她便一把握住了白檀的手:“實(shí)不相瞞,是家父讓我來的。都中的守軍如今既要防范江邊叛軍,又要抵擋攻城之勢,只怕要抵擋不住了,家父讓我來求女郎幫忙,請凌都王務(wù)必出手援都,否則……” 謝太尉還真是用關(guān)系,這時(shí)候倒舍得放女兒出來見她了。白檀蹙眉:“否則如何?” “否則只怕要像當(dāng)初那樣,世家們都得出都避難了?!?/br> “……”白檀沉默了片刻,再開口聲音冷了許多:“各大世家在都中根基深厚,遇事總是躲避怎么行?” 謝如蕎愣了一下:“那……那要是叛軍攻進(jìn)來怎么辦?” “百姓們都仰望著世家,世家此時(shí)躲避,他們?nèi)绾芜€有信心抵抗?倒不如動員全城,齊心協(xié)力抗擊叛軍,未必不能抵擋住。” 話音剛落,外面驀然轟的一聲巨響,驚得謝如蕎尖叫了一聲撲在她懷里。 白檀拍了拍她的背,這聲音她聽過,是攻城木撞擊城門的聲音。 她看了看外面灰黑的穹窿,眼下攻勢這么猛烈,便對謝如蕎道:“天黑了,你干脆在我這里住一晚,明日天亮了再回城吧,免得危險(xiǎn)。” 謝如蕎考慮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凌都王那里……” “放心吧,我會去說的?!卑滋丛拕傉f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