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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探身而出的人烏發(fā)如云,衣白勝雪,立在車上含笑看著庾世道:“義城侯覺得在下這篇檄文寫的如何?” 庾世道皺眉:“原來是文才白檀主筆?!?/br> 白檀笑得很謙虛:“見笑見笑?!?/br> 庾世道冷哼:“就算你是女子,本侯也不會憐惜?!闭f著朝身邊人招手,示意全部拿下。 司馬玹一直緊盯著那馬車,果然見到了白檀,不禁蹙眉。 她怎么在此時回來了,不知道危險? 白檀當然知道危險,裝完風雅就鉆進車里,掐著郗清狂喊:“快快快,走走走!” “哎哎哎,有話說話,別掐我行不!”郗清在里面哀嚎。 庾世道的士兵還未近前呢,就見那馬車已經(jīng)調(diào)轉(zhuǎn)馬頭開始跑了,護送的人馬斷后,過來抵擋住他們。 士兵們自然要繼續(xù)追趕,但一名副將忽然叫停,下馬伏在地上聽了聽,起身后朝庾世道大喊:“稟義城侯,似有兵馬朝這邊而來。” 庾世道聽到這話便知道晚了,因為兩側(cè)大地已經(jīng)開始震顫,那是馬蹄踏過的聲響,這般劇烈,必然是重兵前來。 前去探路的斥候快馬過來稟報:“是原凌都王的兵馬!” “不可能!”庾世道吼完就明白了,轉(zhuǎn)頭去看逃竄而去的白檀,難怪她故意叫人宣讀檄文,分明就是來吸引他注意力好為司馬瑨的兵馬趕來拖延時間! 他揮了一下手,士兵們連忙去追擊白檀的馬車,與斷后的人纏斗在一處,馬車在前面跑得飛快,至前方不多遠便見左右塵煙滾滾,庾世道連忙下令撤回。 大軍已至,再追無異于羊入虎口。 祁峰和顧呈各領(lǐng)一支兵馬而來,合攏后將白檀的馬車護于后方。 白檀探頭出來,撫著胸口瞪了祁峰一眼:“你們再來晚一點我就沒命了!” 祁峰哆嗦了一下,媽呀,白菩薩還真回來了?。?/br> 下意識轉(zhuǎn)頭在后方士兵當中掃了一圈,沒掃到白棟。 那臭小子一定是怕死躲過了他的點兵! “陛下,那是凌都王的兵馬啊。”上方城樓上,高平詫異地收回視線。 司馬玹點頭。 他的兵符雖然送去了營中,但王敷并沒有勸動他們,所以只有可能是司馬瑨回來了。 而白檀是跟他一起回來的…… 重重兵馬分開,后方打馬而出的人沒有著戎裝,只是一身再隨意不過的便服,冷肅的一張臉,朝城頭望了一眼,視線收回來,掃向前方。 “庾世道,我等這日很久了?!彼抉R瑨腰間的劍鏗然出鞘。 庾世道立即后撤,下令突圍,一面派人去調(diào)兵來援。 司馬玹當機立斷,下令守軍出城追擊,此時正好與司馬瑨前后夾擊。 庾世道沒想到情形瞬息萬變,司馬瑨出現(xiàn)的這般及時,一定是一直就在盯著都城動向,他甚至覺得自己走到這一步就是被他一點一點引導所致的。 可恨他沒有將全部兵馬調(diào)來都城。 策馬狂奔出很遠,他轉(zhuǎn)頭還能看到拿到陰沉的雙眼,藏著嗜血的癲狂。 當年那個沉默寡言、文靜好似女孩兒的皇子,如今竟然成了這幅模樣,他心中說不出是惱恨還是忌憚。 援軍沒有如他預料而至,因為司馬瑨之所以來得晚就是調(diào)兵去截斷他支援的。 庾世道甚至來不及與其他城門方向的人會合,只能奮力朝遠處逃去。 司馬瑨手中的劍輕輕拍打著腿上的長靴,揮了一下手:“最好抓活的回來?!?/br> 祁峰和顧呈領(lǐng)命前去追擊庾世道。 庾世道留下斷后的士兵不過數(shù)千人,仍在城門下抵抗,城頭上忽然鳴金收兵,高平在上方大聲道:“城下眾人聽令,傳陛下口諭,擒住庾世道者重賞!投誠者既往不咎!另,傳司馬瑨和白檀覲見!” 白檀此時才從車中探出頭來,朝城頭一瞥,萬分詫異:“咦,居然是陛下親自坐鎮(zhèn)守城啊?!?/br> 司馬瑨打馬回到她身邊,俯身湊到她耳邊低語:“真是難得你到此時才注意到他?!?/br> 白檀順手呼了他一扇子,想到此間情形,又立即鉆回了車內(nèi)。 司馬瑨眼下心情正好,還回味無窮地摸了摸臉,掃一眼城頭,司馬玹果然看著這里,但只一瞬便又收回視線,轉(zhuǎn)身離去。 ☆、第51章 帝王 時節(jié)已經(jīng)入冬,走在空曠的宮道上,白檀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回都這一路走地太急,一回來又趕上庾世道在整幺蛾子,她早就累了,本來是打算回東山休息的,結(jié)果又被召入宮中來見。 不過這一趟想來也是免不了的。 司馬瑨與她并肩而行,看到她怕冷,伸手扯了她的手在掌中搓了搓,又納入袖中。 前面還有高平在帶路呢,白檀連忙甩手,跟被蛇咬了手指似的。 司馬瑨見她這般,就偏要捏緊她手指,等到她臉都急紅了才終于松開。 白檀瞪他一眼,立即攏手在前,不再給他任何鉆空子的機會。 剛到御書房門口,門邊的內(nèi)侍便立即高聲通傳了一聲,似乎已經(jīng)等待許久了,一面打開門請二人進去。 司馬玹立在窗邊,身上的披風都還沒解下來,轉(zhuǎn)過頭來,臉上帶著些許的疲倦。 白檀快走幾步上前見禮,身后的司馬瑨依舊不疾不徐。 司馬玹笑意溫和,走去上方落座:“我聽貴妃說白檀去吳郡了,你二人怎會一起回都呢?” 司馬瑨似笑非笑:“我還以為陛下是知道我在吳郡的?!?/br> 司馬玹臉上的笑僵了一下:“你們一起去的?” 司馬瑨剛要說話,被白檀搶了先:“路上遇到就同去了?!?/br> “原來如此。” 司馬瑨瞥了她一眼。 白檀挑眉,看什么看,難道說是一起私奔去的?。?/br> 司馬玹撥開面前厚厚的奏章,從下方取出一只錦盒來,打開推到司馬瑨面前,“這些東西朕都好生保管著,如今可以歸還給你了。” 司馬瑨垂眼看了看,里面是他冊封親王的詔書和印綬,他嘴角扯了一下:“那就多謝陛下了?!?/br> 白檀悄悄在旁瞄了一眼,深覺詫異:“陛下竟然一直將這放在案頭?” 司馬玹笑了笑:“朕一直都相信千齡是無辜的,奈何庾世道狡詐,如今總算可以昭雪了?!?/br> 白檀欣慰:“陛下深明大義,公正寬厚,一如往昔。” 大概是“一如往昔”四個字勾起了什么,司馬玹神色間多了一絲悵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