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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叔叔我一個人可悶壞了。” 司馬瑨視線朝他旁邊那人高馬大的人影一掃:“叔叔怎會悶?zāi)兀@不有段鑒陪著么?” 司馬燁哈哈笑道:“我們也只不過是泛泛之交罷了?!?/br> 段鑒在都中毫無人脈,不可能會被白仰堂邀請,必然是借光才來的。 司馬瑨自入宮后就已經(jīng)有數(shù),那個支持段鑒調(diào)來都城的人必然就是司馬燁。 他倒是挺期待,這老小子蟄伏多年,以往還只是往他身邊塞塞人,如今看來是按捺不住了。 正好,東海王之后,他也的確很久沒活動筋骨了。 段鑒是鮮卑人,膚白高大,跟隨司馬瑨多年,從他進這院子時便早已看了過來,多次與他視線相觸,此時才垂首見了個軍禮:“屬下見過殿下?!?/br> “你今后應(yīng)當(dāng)算不上本王的屬下了?!彼抉R瑨幽幽一笑,段鑒卻瞳孔陡然一縮。 跟隨他多年,豈會不知他殘暴本性。 白檀對歷陽王只有一面之緣,之前采蓉的事加上如今司馬玹的事,早已對他反感至極,看到司馬瑨在他交談,也只是瞥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她不方便去那些重臣高官中間,干脆轉(zhuǎn)身沿著回廊往后院走去。 早有仆從見到有客往后院來,正要過來勸阻,一看清她的臉便退了開去:“女郎,您回來了。” 白檀“嗯”了一聲,徑自走去了自己當(dāng)年住的院落。 院中居然什么都沒變化,她推開房門,一室昏暗,但感覺也是細細打掃過的樣子,一絲潮濕霉氣也聞不見,手指在桌案上劃了劃,也不見灰塵。 輕輕嘆了口氣,忽然旁邊一陣輕響,她嚇了一跳,就見屏風(fēng)后走出個人來,仔細辨認了一下才看出那是白仰堂。 他點上燈,看向白檀的臉色有些古怪:“我還道你又不會回來了?!?/br> “這父親得感謝凌都王,若非他我也不會在這里?!?/br> 白仰堂的臉色因她這句話沉了幾分。 白檀不想與他再弄到爭辯的地步,便問了句:“父親在這里做什么?” 白仰堂抬了一下手里的卷軸:“來取你母親的畫像,我當(dāng)年與她說好要同過五十壽辰,六十壽辰……怎么也不能違約?!?/br> 他知道這話說來只會叫白檀不屑,也不愿多解釋,說完便攜著畫卷出了門。 白檀冷臉不語。她一直反感他提及她母親,當(dāng)初母親臥病時他還醉心權(quán)勢不管不顧。生前都沒有珍惜,如今又裝什么深情。 以前還聽她母親說過她父親當(dāng)年白衣輕裘,風(fēng)采過人,如何如何與眾不同。也正因為他出眾,她母親一個出身大門閥的世家女才跳出了原本家族屬意的王謝大族,選擇了這個小門閥出身的白氏兒郎。 可她覺得一點也不值得。 這個人心里的權(quán)勢重要勝過妻女,根本就是選錯了人。 “恩師原來在這里。”司馬瑨的聲音忽然傳過來。 白檀背過身去:“后院你也進的來?” “那也得這里的仆從敢攔本王才行。” 他走進來,輕輕撥過她的肩頭,有些不可思議:“原來你也有傷懷的時候?!?/br> 白檀咬唇別過臉。 真是丟人,怎么偏偏被他撞見了! 司馬瑨捧著她的臉,在她眼下細細摩挲了一下,那里有盈在眼睫上的一點濕意,他順勢將她攬進懷里。 白檀下意識就要掙脫,他卻收緊了手臂,在她耳邊“噓”了一聲:“放心,沒人會知道。” 沒人會知道。這話可真是叫人安心。白檀真的不動了,過了片刻沒好氣道:“虧得為師沒有痛哭流涕,否則將殿下的禮服染濕了怎么辦?” “無妨,本王脫了禮服再讓你靠著哭便是了。” “……”白檀忽然一點傷感也沒了。 前院里已經(jīng)人聲鼎沸。 司馬瑨先行一步去了前廳,白檀落后過去,故意掩人耳目,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了。 看看上方,白仰堂正舉盞與眾人客套,看起來興致高昂。 她懶得多看,轉(zhuǎn)頭四顧,忽然發(fā)現(xiàn)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到白棟。 不可思議,要在往常他早就冒出來了。 白棟沒有冒出來,倒冒出來個意想不到的人。 歷陽王司馬燁居然從前面的位置挪到她這方小案旁來坐了。 “女郎,本王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彼嗝灿H和,說話又輕柔,若非出了陛下這事,誰也不會把他當(dāng)個幺蛾子看待。他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地道:“女郎可知我那侄子喜歡什么樣的人啊?” 白檀怔了怔才回味過來他說的是司馬瑨。 難道要說喜歡我這樣的?好像有點不要臉啊。她干咳一聲道:“在下不知,歷陽王殿下因何有一此一問?” 司馬燁笑道:“自然是關(guān)心我那侄子了,順帶也好安插兩個人在他身邊。” “……”白檀對他的直白無言以對,就這樣居然都沒被他侄子捶死,也真是命大。 不過這大概也是因為底氣足吧,畢竟有恃才能無恐。 她看看司馬瑨,他也正好看著自己這邊。大概司馬燁也發(fā)現(xiàn)了,訕訕一笑,端著酒盞回了自己的座位。 在場的白氏族人有人認出了白檀,白仰堂雖然沒說什么,也總往這邊瞟。白檀實在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何況就她一個女子,也頗多不自在,便趁眾人不注意時起身悄悄離了席。 回廊折角處燈火晦暗,看著安寧。白檀走去那邊站了片刻,回憶里都是往事,忽然聽到頭頂嘩嘩一陣枝葉的響動,抬頭一看,眼角便是一抽。 白棟趴在一棵大樹上眨巴眨巴眼睛望著她。 “阿姊?我沒做夢吧?你居然會回家來?” 白檀道:“我沒做夢吧?你爬樹做什么?” 白棟吸了吸鼻子:“還能為什么?阻止父親送我入營唄?!?/br> 白檀哭笑不得,他打小就是這幅德行,一遇到事情不是攀墻爬樹就是滿地打滾,白仰堂是最重視舉止風(fēng)雅之人,每次見了都會大怒。 “你趕緊下來,前廳滿堂賓客,萬一待會兒出來少不得要撞見,你不嫌丟人么?” 白棟抱緊樹干:“就是知道丟人才爬啊,父親一定會礙于面子松口?!?/br> 白檀板起臉:“別廢話,你給我趕緊下來?!?/br> 白棟還是搖頭。 白檀道:“難道要我上來捉你下來嗎?” 白棟最是心疼白檀的了,如何會舍得讓她爬樹?聽了這話還真有些猶豫,最終還是犟著脾氣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