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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祁峰:“怎么,恩師嫌本王礙眼?” 嘖,火氣還沒消吶。 白檀無奈:“為師的意思是,多個人就多做點飯唄?!?/br> 司馬瑨的臉色這才好了點,朝身后瞥了一眼,顧呈已經(jīng)抬著只竹筐進(jìn)來了,里面滿滿的一框食材。 白檀口中生津,臉上還得裝得很正經(jīng):“殿下果然孝順。” 司馬瑨聽到這個詞就不快,冷著臉回了房。 午飯隨便應(yīng)付了點,晚飯自然豐盛的很。 白檀以前都是跟無垢一起過年的,冷清得很,今年難得多了幾個人,干脆叫祁峰和顧呈也一起入席。 顧呈還好,祁峰可是嚇著了,白菩薩忽然善心大發(fā),會不會打什么壞主意?。?/br> 司馬瑨入席很晚,穿了件雪白的狐裘,甫一坐定白檀就在心中感慨,終于知道“珠玉在側(cè),覺我形穢”是什么感覺了。 他這樣的人,倘若不是有那可怖的名聲在外,只怕會叫女子們會趨之若鶩吧。 白檀手中的筷子一頓,難不成就是因為自己不怕他,他才會長歪了那點心思? 司馬瑨早就注意到白檀在瞄自己,只不過一直沒有看過去。 朝中舉賢時她還真像模像樣寫了封折子遞給了司馬玹。當(dāng)然他這名聲是不可能得到朝中嘉獎的了,但前兩日司馬玹還特地叫他過去夸獎了幾句。 這便是她要的師生關(guān)系,明確又涇渭分明。 他早該明了她對自己無意,否則又豈會對當(dāng)年的往事毫不掛念。 祁峰和顧呈舉著酒盞過來向他敬酒,他掃了一眼過去,二人的身子便齊齊縮了回去。 “啊,還得守夜呢,殿下慢用,我們走了?!逼罘鍞R下酒盞,一把拖起顧呈就走。 無垢也早就待不下去了,到現(xiàn)在看到司馬瑨還能想到那可憐的兔子呢,小聲說了句要去端湯來就跑了。 白檀看她這模樣就知道那湯今晚是喝不上了。 窗外雪又大了一分,簌簌揚(yáng)揚(yáng)幾乎能聽見聲響。 白檀起身在炭盆里添了塊炭,轉(zhuǎn)頭又在香爐里燃上一塊熏香。 剛剛擺放好,司馬瑨忽然探身過來抓住香爐扔去了窗外。 “嗷!”窗外一聲嚎叫,白檀連忙起身跑去窗邊,白棟捂著腦門哀怨地站了起來。 “我躲這么嚴(yán)實都能被發(fā)現(xiàn)?”他不甘心地瞪著司馬瑨。 “本王沒有發(fā)現(xiàn),只不過不喜熏香的氣味罷了?!彼抉R瑨仰脖飲盡盞中酒,看也不看他一眼。 白檀恨不得抽白棟一頓才好,這么大的雪他居然蹲在外面。 “快回去!” 白棟撅了撅嘴:“我這不是想來給阿姊拜個年么?!?/br> “好了,你拜完了,趕緊回去,這雪待會兒封了山,你想走都走不了。” 白棟還真不想走,可白檀堅持,他也沒有辦法,一邊揉腦門一邊走了。 白檀想想不放心,追出去給他送了件披風(fēng),回來時卻見司馬瑨坐在窗邊吹著冷風(fēng),雪花卷了進(jìn)來,沾在他發(fā)間也渾然不覺。 白檀也不打擾他,收拾碗筷,架起小爐煮茶,正忙著,手臂忽然被一扯,人往側(cè)面一傾,腦袋磕在結(jié)實的胸膛間。 司馬瑨低下頭看她:“恩師覺得本王是好相與的人么?” “……”看這模樣也不是啊! 白檀立即要掙脫他后退,他反而更用力地拽了一把,人緊貼了過來:“還是你覺得用一句師生便能打發(fā)了本王了?” “殿下!”白檀已有幾分驚怒。 司馬瑨怎會將她這點情緒放在眼里,實際上他是偏愛看她手足無措又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模樣的,倒比折磨人還來的有趣。 離得太近,看到她凍得微紅的鼻尖,他也不知是動了哪根心思,居然張嘴輕輕咬了咬,這才滿意地松開她出門離去。 白檀捂著鼻子一陣后怕,這輩子是沒可能猜透他這詭譎心思了。 第二日一早王煥之敲開了白家別院的大門,將穿著囚衣的東海王扔在門口。 司馬瑨邊系披風(fēng)邊看著那瑟瑟發(fā)抖成一團(tuán)的人,可算有點能叫他高興的事了。 “拖去軍營?!彼×笋R鞭便要下山。 王煥之好言提醒:“殿下,這畢竟是藩王?!?/br> 司馬瑨腳步一頓:“說的也是,那本王親自動手。”說著一把扯起東海王的頭發(fā)便將他往山下拖,山林間頓時滿是慘叫。 ☆、第25章 改觀 白檀當(dāng)天便被召進(jìn)了宮。 司馬玹在御書房里走動不息,見到她來才停住,張口便問:“你可知道凌都王有沒有私扣東海王?” 白檀都還沒來得及見禮,連連搖頭。 東海王不是該在廷尉大牢里么? 不會那煞神又作死了吧! 果然,沒一會兒高平就一路小跑著進(jìn)了殿門:“陛下,聽聞東海王被凌都王拖去軍營了,可微臣去軍營里查卻沒有查到他的蹤跡,只怕是……” 司馬玹揉著額角:“說!” 高平垂頭囁嚅著說完后面的話:“只怕是……死不見尸了?!?/br> “……”司馬玹怔了怔,腳下忽的一個踉蹌。白檀趕緊伸手扶他,他握住白檀的手,似乎覺得不妥又松開,可一松開人便倒了下去。 白檀大驚,連忙叫高平幫忙,后者這才抬頭,慌忙來扶。 陛下生生被凌都王給氣病了,這事在宮中已經(jīng)炸開了鍋。 白喚梅捏著帕子守在床榻邊,臉上那焦急之色倒不像是做出來的。 白檀不便留在內(nèi)殿,可也不能一走了之,干脆在殿外候著消息。 她心里是不大痛快的,以往那煞神做得再出格也沒像這次這樣不計后果。 東海王不僅是一方霸主還是他司馬氏的宗室,他的叔叔啊,對自家人都下得去手,也難怪陛下會心痛地氣病了。 看來這些時日的教導(dǎo)終究還是付諸東流了。 大概是太醫(yī)們不太中用,白喚梅派人去把郗清給請來了。 郗清甩著寬袖施施然到了殿前,看到白檀在,湊過來嘀咕:“看看,梅娘可算知道我比太醫(yī)院那些個庸醫(yī)強(qiáng)了?!?/br> 白檀翻了個白眼。 內(nèi)侍在旁邊原地踏小碎步隨時準(zhǔn)備狂奔:“哎喲郗公子您別聊了,陛下可耽誤不起??!” 郗清這才告別白檀,匆匆進(jìn)殿去了。 這一等一直等到午后,郗清可算出來了,示意白檀跟自己走。 白檀也不能就這么走,進(jìn)去向白喚梅道了個別才出來。 郗清一路都繃著個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