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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擺件,笑著回答:“嗯,我們要去大理城,找名單上的第二個人。蛋蛋,如果你想在這多留一會兒——”擠到凌鹿身邊,蛋蛋搖搖頭,道:“大眼睛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這里沒什么好玩的?!?/br>聽他把緊張的逃亡之旅當成游玩,凌鹿不由莞爾。想了下,凌鹿也覺得最近‘女媧’的監(jiān)控確實弱了下來,應該說,從佛渡城那次獸潮襲擊以來,追捕他們的人就仿佛銷聲匿跡了。而今天這批人……“蛋蛋,你確定那兩個狙擊手的身上都有黑色月亮嗎?”沈天源被射殺后,兩名藏匿在對面大樓的狙擊手就等于暴露了位置,他們來不及撤離,就被蛋蛋給解決掉了。什么話都愛跟凌鹿說的蛋蛋,自然毫無保留,將他的發(fā)現(xiàn)都告訴了凌鹿。聽到凌鹿又問起,他立刻點頭,“嗯,一個在手臂上,一個在脖子后面,黑色的彎彎的月亮?!币贿呎f,蛋蛋一邊還用手指在凌鹿掌心里畫了個黑色新月的圖案。“這么說,對方應該黑月教的人……”凌鹿皺眉沉吟。惡名遠揚的黑月教,曾有一條教義,為了證明忠誠堅定的信仰,所有信奉該邪教的教徒額頭上,都會被刻上黑色新月的紋身。后來在各國的抓捕行動中,無數(shù)有黑月額印的宗教狂熱分子鋃鐺入獄。隨著黑月教的活動轉(zhuǎn)為地下,教義也被修改,所謂的‘神圣印記’不再是不可涂抹、修改,也不再局限于身體的特定位置。這讓辨別信徒與普通人變得困難許多,他們可以混跡于普羅大眾之中而不被察覺,除非你能與一個黑月教教徒進行密切的肢體接觸。從很久以前開始,凌鹿就意識到追捕他的至少有兩撥人。一撥是明面上的獅鷲突擊隊,另一撥人則處于暗中,行蹤詭秘,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突然冒出來。比起明處的追捕,暗中的那批人更加危險。在與譚聞道、徐皎及楊玉弓會面前,凌鹿已經(jīng)安排好,決定下個目標就是尋找沈天源。只是沒想到,由于一連串的變故,他和蛋蛋最后會在佛渡城停留了那么久。博士陳素留下的信息太多太雜,也可能是她早已預料到會有人對凌鹿緊追不舍,所以故布疑陣。許多次凌鹿追查一條線索到最后,都一無所獲,只能重頭再來。像沈天源這樣過程順利的時候?qū)嵲谑遣欢唷?/br>可惜在最后關(guān)頭,還是被黑月教的人纏上了。凌鹿嘆了一聲,視線又看向手里的綠色擺件——那是個造型非常Q的小青蛙,它的身體由晶瑩剔透的綠水晶切割而成,在青蛙的頭部,兩粒黑色水晶構(gòu)成了小青蛙圓圓的眼睛。看見凌鹿對著手里的東西出神,蛋蛋也湊過腦袋,手指好奇地戳戳按按,一邊戳一邊說:“大眼睛,癩蛤蟆。”“那個……蛋蛋,這是只青蛙?!?/br>“青蛙?”“嗯,青蛙?!绷杪鼓托牡丶m正蛋蛋,告訴他蛙科與蟾蜍科的不同,同時將手里的水晶青蛙遞給了他。這種會閃閃發(fā)光的小玩意,蛋蛋從小就十分熱衷收集。過去他們在長安城的家里,凌鹿就曾裝滿了幾個大箱子。從不值一文的彩色玻璃碎片,各種奇怪的金屬球,硬幣,到價值連城的寶石,凌鹿至今仍弄不清楚,他的小怪物究竟是從哪兒找來的這些東西。往往一覺醒來,這些亮晶晶的東西(上面通常還沾滿了蛋蛋的口水),就那么憑空出現(xiàn)在凌鹿的床頭或枕邊。想起蛋蛋曾把某只變異生物的角掰下來,就因為它閃閃發(fā)亮很好看,凌鹿就忍不住想笑。接過青蛙,果然蛋蛋就兩眼放光,翻來覆去拿在手里看個不停。不知他按到了哪里,這只可憐的青蛙,其中一只眼睛就啪嗒一聲,滾落到兩人座位前的方桌上。蛋蛋和凌鹿:“……”默默撿起那只‘眼睛’,蛋蛋想把它裝回去,凌鹿卻半道伸手阻止,“蛋蛋,把它給我?!?/br>蛋蛋自然乖乖上交。捏著這粒僅指甲蓋大小的黑水晶,凌鹿將它對準列車車窗,逆光移到眼前盯了一會兒。“你看,里面有東西?!绷杪褂职阉Х诺降暗把矍?,示意他看。“大眼睛,那個黑黑的東西是什么?”蛋蛋的眼睛一眨一眨,又長又密的睫毛就像小扇子,輕輕掃過凌鹿的手指,讓他癢癢的。凌鹿怔忡了一會兒,才回答:“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某種微型數(shù)據(jù)儲存芯片。”他呼出一口氣,終于明白沈天源指給他這只小青蛙的用意。陰差陽錯下,沒想到蛋蛋倒是幫了大忙。此時的列車處于高速行駛中,凌鹿他們待的車廂空空蕩蕩的沒什么人,從背包里放心大膽地取出阿源,在它的協(xié)助下,凌鹿沒用太久,就解密了芯片內(nèi)的文件。這些文件里面,不僅有對葛仲珊尸檢過程的原始視頻音頻數(shù)據(jù),還有一段沈天源的自白供罪錄像。在錄像中,他詳細說明了整個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雖然不知道找上他的人是誰,也不清楚對方的具體身份,但沈天源也不是傻瓜,他留了個心眼,在那些人最后一次和他交涉的時候,他錄下了雙方之間的一小段對話。正是這段對話,清晰解釋了對方的目的。他們要求沈天源,在對死者葛仲珊進行尸檢時,隱去某些‘不必要’的信息。而這些信息顯示的,卻是陳素的這名女助手在死亡前一段時間,曾短期、大量注射了一種名為‘迷夢’的化學藥劑。這種藥,最早被心理咨詢師用于進行催眠暗示,來治療一些病人的心理問題,一旦超量使用,它將嚴重影響人腦神經(jīng),造成記憶喪失,引發(fā)妄想,幻覺,狂躁等各類問題。全球黑市上,‘迷夢’作為一種新型毒品,至今仍然大行其道。很顯然,葛仲珊并不是自愿攝入‘迷夢’的,否則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找上沈天源,費盡心思要掩蓋‘罪證’。「沈法醫(yī),你大可放心。只要替我們辦成了這件事,你不僅可以得到豐厚的回報,事成之后,你也不會有任何麻煩。我們的勢力無處不在,我們的人會替你掃清阻礙,你可以繼續(xù)當你的法醫(yī),就像一切都沒發(fā)生過?!?/br>陰惻惻的低啞聲音,就像一個老舊的齒輪摩擦滾動,讓人光聽就十分不舒服。反復將這段音頻聽了幾遍,凌鹿暫時找不出更多線索(雖然他非常懷疑對方就是黑月教的余黨)。事到如今,離陳素遇害的真相似乎只差一步之遙。稍稍平復心情,凌鹿讓阿源又進入休眠,把它放回了背包。“大眼睛……”蛋蛋無事可做,手里寶貝地捏著凌鹿給的小青蛙,正靠在他身上打瞌睡。這時被凌鹿的動作弄醒,他打了個哈欠,一臉犯困,眼睛水汪汪地盯住了凌鹿。“沒事,睡吧?!绷杪刮⑿ζ饋?。他讓蛋蛋繼續(xù)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