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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這么說,王躍也收起不正經(jīng)的神色,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正在這時,緊鄰臥室的洗手間里,突然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重物墜地響聲。王躍和林冬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都流露著驚疑不定。這棟房屋四周圍已經(jīng)全部設置了電子警戒線,沒有通過系統(tǒng)驗證的閑雜人員是無法進入到屋內(nèi)的。沒來得及細想,王躍很快掏出隨身攜帶的武器,將大林擋在身后,他舉槍無聲無息地靠近洗手間虛掩的門口,然后回頭,和大林交換了一個眼神,就飛起一腳踢開了門——“喵!”一只瘦骨嶙峋的黑貓蹲在窗沿上。小東西擁有一對碧綠的眼睛,它扭頭看著舉槍的王躍,受驚地炸開了渾身的毛,下一秒,就從半開的窗口躥了出去。“臥槽!哪來的野貓?”一愣神的功夫,那貓就不見了,王躍連追都來不及。“算了,它可能是來找食吃的,警戒線又不攔小動物。”大林探了一下洗手間里的情況,發(fā)現(xiàn)一些瓶瓶罐罐掉到了地上,大概是被那只貓弄下去的。見沒什么異常,關上半開的窗戶,探員王躍和林冬學也很快離開了那棟空蕩死寂的房屋。作者有話要說:☆、晉江獨家“總檢察長,這是剛剛從南極星那邊傳過來的報告?!?/br>秘書走進來,將一份電子紙報告交給坐在辦公桌后的羅睺。剛結束與聯(lián)邦安全局特調(diào)處負責人的通訊,羅睺接過報告,戴上眼鏡,就仔細翻閱了起來。用去十分鐘左右,羅睺就把整份秘密調(diào)查報告查閱完畢,手指在柔性顯示屏表面的紅色銷毀圖標上按下,文件就轉變成一堆無規(guī)則的亂碼,幾秒后便徹底一片空白。羅睺鏡片下的眼神卻未見輕松,他不茍言笑的臉上反倒更加嚴峻了幾分。如果之前包括羅睺本人在內(nèi)的一些知情者還心懷僥幸的話,那么這份報告和剛才的通訊就徹底斬斷了這種妄想。按照報告顯示,失控的AR006入侵了整個南極星研究所的安全網(wǎng)絡,除了偽造監(jiān)控外,一區(qū)‘黑匣’的防護系統(tǒng)也有遭到篡改侵入的痕跡,AR006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或者帶走了什么,已經(jīng)變?yōu)榧瘸墒聦崱?/br>如果讓那東西在外面蔓延……不,眼下的情況是,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名感染者。那東西……它憎恨人類,一旦得到機會,它就會毫不留情地徹底摧毀他們目前建立維持的一切,創(chuàng)造屬于它的新秩序!羅睺的視線落到了桌面上另一份尸檢報告上——死者劉平輝,發(fā)病前三十六小時曾出現(xiàn)在下城區(qū)森酒街買春。通過對森酒街幾個地下組織和幫派的調(diào)查,目前已經(jīng)確定一臺叫‘阿金’的性愛機器人在那晚之后失蹤。這些被地下幫派控制的‘資產(chǎn)’,為了逃避稅收和警方的監(jiān)察追蹤,通常都會在黑市經(jīng)過許多改造,一旦出現(xiàn)問題,其擁有者也常傾向于隱瞞而不是立即報警。這讓羅睺他們的調(diào)查處于被動,目前能確定的只有‘阿金’最后出現(xiàn)的地點,是與劉平輝的妻子范佩玲同一班的客機上,‘阿金’所使用的,恰恰是死者劉平輝的貴賓飛行卡,這一切顯然不能說是巧合。AR006,這個狡猾的機器人,把所有追捕它的人都耍的團團轉。它篡改‘女媧’系統(tǒng),讓西部保護墻的門在無人監(jiān)管的情況下打開,造成了sao亂,也讓搜索它的貪狼特殊部隊的重心都放到了那邊。結果,羅睺的人顧此失彼,錯過了發(fā)現(xiàn)它真實目的的機會。“張秘書,立刻替我連線陳素博士和其他幾位九天高層?!卑聪伦烂娴耐ㄓ嵠?,羅睺向他的秘書吩咐道。「好的,總檢察長?!沽硪活^,很快傳來秘書張瀾的回應。做完這些,羅睺眉峰微蹙,手指快速敲擊著桌面,完全是下意識的小動作,泄露了這位人到中年、表面不動如山的司法總檢察長內(nèi)心的焦慮。在有可能滅亡人類的威脅面前,即使是鎮(zhèn)定冷靜如羅睺,此時的內(nèi)心也陷入了深深的不安。有人憂愁就有人歡喜。入夜后,博士陳素那棟位于長安城的住宅里,小家伙凌鹿咯咯笑個不停,他趴在床上,原先捧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從南極星帶回來的那顆蛋,卻在他背上滾來滾去,似乎在抗議凌鹿忽視了它,弄得小家伙直癢癢。“好啦,蛋蛋!我不需要你按摩,真的……唔哈哈,好癢……”縮起身體,凌鹿躲來躲去,最后只能放下書本爬起來。他把滾到一邊的蛋抱進懷里,戳戳它,輕聲細語地說道:“蛋蛋,你不要調(diào)皮,乖一點,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一顆蛋當然不能回答。凌鹿顯然也不介意,摸著又變硬了一些的蛋殼表面,他能感覺到從里面?zhèn)鞒龅哪枪刹▌釉絹碓狡椒€(wěn)有力。也許再過兩天,蛋蛋就能破殼了。凌鹿樂呵呵想著,就抱著蛋下了床,仰起頭,在占據(jù)一整面墻的書架前找了一會兒,他移來邊上的滑動梯,熟門熟路地爬上去,選中一本童話書后,又回到了床上。蓋好被子,把蛋放進懷里,凌鹿翻開書,就像曾經(jīng)陳素對他做的那樣,輕聲念了起來:“在海的遠處,水是那么藍,像最美麗的矢車菊花瓣,同時又是那么清,像最明亮的玻璃……”故事說著說著,無論講故事的凌鹿,還是他懷里的蛋,就一起漸漸沉入了夢鄉(xiāng)。半夜,凌鹿突然被一陣奇怪的心悸驚醒。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坐起來,就在這時,凌鹿似乎聽到了一聲像人類又像野獸般的尖叫,嚇得他立刻僵住身體。那叫聲模模糊糊的又似乎非常凄厲,然后緊接著,又響起了幾聲砰砰的槍響,凌鹿徹底害怕了。光著腳丫下了床,臨走時不忘抱起蛋,小家伙下意識就要去找管家阿源。啪嗒啪嗒下了樓梯,穿著睡衣的凌鹿沿走廊往前,來到機器管家夜里進行休眠的客廳。此時,由于站在墻角的阿源處于未激活狀態(tài),整個客廳都很昏暗,只有黯淡的月光從外面照射進來。凌鹿還沒顧上去開燈或喚醒阿源,他一扭頭,就因為玻璃幕墻外的那個巨大的暗影而呆立在原地。凌鹿的大眼睛瞪得圓圓的,而僅隔了一層玻璃墻的外頭,有一雙幽綠色的豎瞳也直盯著凌鹿——那是一頭貓科動物。它體型碩大,黑色皮毛與暗夜融為一體,五歲的凌鹿必須仰起頭,才能看清它的全貌,而更為奇特的是,這頭危險野獸的四肢和長長的尾巴上沒有皮毛存在,在微弱的月光反射下,竟泛著金屬的光澤!凌鹿和那個大家伙之間,起先誰也沒動,但下一秒,那頭野獸卻呲起獠牙,甩動著它那條金屬尾巴,上半身壓低,猛地朝凌鹿撲了過來。透明的幕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