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女恩師、重生之明星大叔 下、宮斗:太后系統(tǒng)、墨染芳華之多情誤(包子)、落跑新郎帶球跑(包子)下、誰家玉笛暗飛聲+番外、世界杯+番外、末世之被圈養(yǎng) 下、草頭仙之破煞 上、醉情計(第二、三卷)
野獸那樣,最后徹底不見了蹤跡。“阿源,那個人是誰?”眼睜睜看著對方消失,凌鹿下意識就開口問他的機(jī)器管家。這種依賴不是一天形成的,從凌鹿會說話起,阿源就陪在他身邊,照顧他的生活,充當(dāng)十萬個為什么,回答凌鹿時不時冒出來的問題。「那是個粗俗不堪又毫無教養(yǎng)的人,少爺。我想我們不需要了解那種人究竟是誰——!」阿源的口氣很不好,誰叫那人差點傷害到凌鹿,這對一個事事以主人為先的家庭AI機(jī)器人來說,是無法忍受的。更加不能原諒的是,那個粗鄙的人,竟然諷刺他的少爺是個矮冬瓜!簡直豈有此理!阿源憤憤不平,抱著他的小主人嘟嘟囔囔:「少爺,別難過,總有一天您會長大成人?,F(xiàn)在矮點就矮點,就算是矮冬瓜,您也是這世上最可愛的!」“……”凌鹿很想說他一點都不介意,可看著喋喋不休的阿源,小家伙聰明地閉上了嘴。作者有話要說:☆、晉江獨家順利買到了新的暖箱,蛋蛋對這個專門為它挑選的新居所似乎很滿意,至少被凌鹿放進(jìn)去后,它安安分分的,沒再瞎撞一氣。之前凌鹿一直憂心忡忡,擔(dān)心它會把自己的蛋殼撞破弄出個窟窿什么的,就算和別的蛋不太一樣,它也……只是顆蛋??!>_<到了晚上的時候,事情又發(fā)生了一些變化。當(dāng)凌鹿爬上床,準(zhǔn)備按時熄燈睡覺時,被特意放在床頭的暖箱,又發(fā)出了嘭嘭的大力撞擊聲。“……蛋蛋?”躺下的凌鹿只好揉著眼睛爬起來,床頭的智能感應(yīng)燈亮起光芒,而那顆蛋也一下子安靜下來。“不要鬧了,乖乖睡吧?!备糁銣夭A杪沟目跉廛涇浀?,像安慰壞脾氣的小孩般對著蛋說道。一個五歲的小不點,對著一顆蛋這么煞有介事地說話,怎么看都怎么逗趣可愛。小家伙說完,就又非常條理清晰地自己蓋好被子,準(zhǔn)備睡覺。然而事與愿違,暖箱再次發(fā)出嘭的一聲,比剛才那陣動靜還大。凌鹿沒轍了,他下了床,打開暖箱最上方的蓋子,那顆蛋似乎蓄謀已久專門等著這一刻,它像皮球一樣彈了起來,完全超過了一顆蛋能做到的極限,位置精準(zhǔn)地落在凌鹿的床上,還滾了兩圈,才陷在柔軟的被子里不動了。“……”這意思是……它要和自己一塊睡嗎?眨了兩下眼睛,凌鹿終于悟了。“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卑淹鈿は窆麅鲆粯記鰶龅牡氨нM(jìn)懷里,凌鹿躺下來,閉上了眼睛。這一次,那顆蛋果然沒再鬧騰,它老實窩在凌鹿的胸口,伴隨著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以及某種柔和卻綿長的波動,進(jìn)入了休眠。早上凌鹿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蛋蛋有些不一樣了,那層包裹著蛋殼的凝膠狀物質(zhì)似乎變硬了一些。用手指戳戳還能留下一個坑,可恢復(fù)速度卻大不如前,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在暖箱外又暴露了一夜的關(guān)系,凌鹿趕緊把蛋重新放回箱子。那微妙的感應(yīng)卻始終還能感覺得到,小家伙才沒過分擔(dān)心。洗漱完,把睡衣脫下來疊好,換上干凈衣服,凌鹿就下了樓。“阿源,早?!?/br>「早安,少爺?!?/br>管家阿源正在廚房準(zhǔn)備早餐,看見凌鹿出現(xiàn)在廚房外,馬上回頭笑瞇瞇道:「昨晚您睡得好嗎?今天的早餐有灌湯包、油條和咸豆腐花,對了,湯包還要蒸一會兒,您先去坐,我給您放新聞,再等兩分鐘就行了?!?/br>“好?!秉c點頭,凌鹿乖乖來到飯廳坐下。正對餐桌的前方,兼具墻紙與視聽設(shè)備功能的墻面上,機(jī)器管家阿源直接遙控打開了房子內(nèi)部的多媒體系統(tǒng),開始播放早間新聞。沒多久,熱騰騰的早飯也準(zhǔn)備好了。凌鹿邊看新聞,邊慢悠悠吃著湯包油條,由于暑假開始了,凌鹿不用再去上課,學(xué)院老師們布置的作業(yè),對凌鹿來說也完全不構(gòu)成困難。時間變得很充足,小家伙反倒有點無所適從。除了管家阿源,這個家里沒有凌鹿的同齡人或玩伴,盡管小家伙那么懂事,一直安安靜靜的,可并不代表他真的一點都不孤單。這時,新聞上播送的一則報道吸引了凌鹿的注意——每天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人們不經(jīng)意抬頭,就能在天空中看見巡邏機(jī)器人圓滾滾的身影,它們協(xié)助人類警員破案追捕疑犯,維持城市治安,深受市民們的喜愛。眼下新聞里播放的,正是幾段由機(jī)器警察在空中拍下的回放圖像。夜色下,先是許多人突然從環(huán)繞整座長安城的保護(hù)墻外邊涌入,很快執(zhí)勤的巡警發(fā)現(xiàn)了異常,這些衣衫襤褸、手無寸鐵的人里面,絕大部分都被制服了,僅剩極少數(shù)趁著茫茫夜色,四散逃進(jìn)了城內(nèi)。之后畫面一變,在白天熱鬧的集市里,灰色的人影一路橫沖直撞,似乎在躲避著什么,他最后消失在集市外邊,一個連通上城區(qū)和下城區(qū)的升降路口。等到那人的鏡頭被截取放大,看著那張皮膚污黑、眼神不馴的臉時,凌鹿和管家阿源都咦了一聲。這人……不就是昨天在集市上撞倒了凌鹿,不僅沒道歉,反而態(tài)度非常惡劣的那個人嗎?「少爺,怪不得他那么粗魯無禮,原來是從墻外邊過來的人?!拱⒃绰冻龌腥淮笪虻纳袂椤W鳛榧矣眯蜋C(jī)器人,為了和家庭成員更和諧順暢地相處,阿源的面部表情可以說是設(shè)置得極為豐富。凌鹿卻沒有說話,烏黑的大眼里若有所思,這則半分鐘左右,提醒廣大市民注意安全的新聞很快過去了,可他的小腦袋瓜里卻牢牢被一個念頭占據(jù)了。“阿源,墻的那邊究竟是什么樣的呢?”「少爺,我不知道?!?/br>阿源搖搖頭,對凌鹿的這個問題,他總是顯得有些迷惑,似乎搞不懂為什么他的小主人會這么固執(zhí),總是對那個充滿危險和未知的世界如此著迷。凌鹿其實也并沒有奢望能從阿源嘴里得到答案。被高達(dá)千余尺的保護(hù)墻環(huán)繞,即使在最晴朗的日子里,登上長安城最高的通天塔,也只能看見外頭的一片茫茫沙塵而已。孩子們不斷被家長和老師耳提面命,警告他們墻外邊的世界意味著落后、動蕩、危險,偶爾的新聞報道里,那些一閃而過的鏡頭畫面也仿佛印證了這種說法。這世界最真實殘酷的一面,對于像凌鹿一樣在城里長大的孩子而言,他們的印象,僅僅只停留在大人的口頭警告,以及課本資料中那些單薄蒼白的記錄罷了——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人類親手打開了潘多拉魔盒,釋放出一頭名為夢魘的怪獸。那場各國為利益而挑起的紛爭,從2075年至208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