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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精力旺盛的小家伙蹬踢著雙腿,口里咿咿呀呀,用這種方式來表示他現(xiàn)在開心極了。“哎呀,寶貝——”女人的臉上露出些苦惱,想不通怎么每次她唱起搖籃曲,原本快睡著的小家伙反倒跟上了發(fā)條一樣,興奮得不得了。親了親小嬰兒軟軟嫩嫩的臉頰,懷抱著這樣一個柔弱純潔的新生命,作為母親的心都要化了。女人的目光溫柔似水,凝視著她的寶貝,從小家伙的眉毛、眼睛到秀氣的小鼻子,無論怎么看都看不夠。這次她不再哼唱,只輕輕搖晃著身體,懷里的嬰兒咿嗚幾聲,打了個哈欠,隨后就像是感到安心般,合上眼漸漸睡熟了。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發(fā)動機的轟響,女人的臉色一瞬間緊張起來。她三兩步就來到窗前,從二樓的位置朝外小心探了一眼,看到只是輛路過的組裝車時,警惕的眼神才一下放松了。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嬰兒,發(fā)現(xiàn)小家伙并沒有被吵醒,女人長舒了口氣。在虛驚一場之后,她干脆騰出一只手打開了那扇小窗,讓清晨的朝陽能夠灑在她和她的孩子身上。哪怕窗外的世界讓人絕望,至少陽光是公平的。日出也讓一切都無所遁形,附近的馬路上充塞著各種垃圾,路燈扭曲歪斜,有些干脆只剩下了銹蝕斑斑的半截燈柱,明顯已無法再提供照明。街上偶爾駛過一兩部車,都是那種七拼八湊、毫無美觀可言的組裝怪物。道路兩旁的建筑物同樣破舊不堪,仍保留著一個多世紀前的外觀——也許更久。部分樓房年久失修已經(jīng)坍塌,另一部分也岌岌可危。那些低矮的建筑外墻上,隨處可見亂糟糟的涂鴉,內部只要是還能住人的,則無一例外都擠滿了住客。為了盡可能塞進更多的人,有限的空間被分割成一個個極為狹小的房間,這樣的出租間被稱為‘鴿籠’。透過那些薄得可憐的、不堪一擊的隔板墻壁,孩子的哭嚎,成年人的叫罵呵斥,或者私密的男女歡愛的聲音,全部都隨時隨地充斥在耳邊。臟亂,落后,貧窮,就是這片地區(qū)給人最直觀的印象。而比起‘越南自治州第013號人類定居點’這樣官方的叫法,這鬼地方其實更像一個垃圾場,充斥著各種混亂暴力因素,就連時光都仿佛遺棄了這里。無論房屋,街道或是身處其中的人,一切都籠罩在腐朽壓抑的灰色調之中。由于風景實在乏善可陳,背影單薄的女人站在窗前看了會兒后,又退回到床鋪前坐下來。連著幾天沒休息好,不過有個軟乎乎的溫熱小生命正在她懷里安然熟睡,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這么想著,女人的臉上露出了稍顯疲憊的笑意。得到片刻放松的她并不知道,威脅已近在眼前。她一直擔心害怕的事,正一步步離她和她的孩子越來越近……「這里是黃蜂1號,呼叫山斑鳩隊長,母眼偵測到地面一點鐘方向有高度生物能量反應,重復,一點鐘方向發(fā)現(xiàn)疑似目標,是否關閉隱形面板接近確認?」「收到,允許關閉隱形面板。黃蜂1號,你和黃蜂2號保持低空懸停,十秒后運輸機進行VTOL(垂直起降),接下來讓‘貪狼’進場,準備隨時接應。宴會開始了——」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的新腦洞,求收藏求花花~妹子都到我碗里來~~~╯ ╰● ●" ^ "鉤蛇——古代神獸之一,是古代漢族神話傳說中的一種蛇類。有載?!皷|流注于大江,其中多怪蛇”晉郭璞注:“今永昌郡有鉤蛇,長數(shù)丈,尾岐,在水中鉤取岸上人牛馬啖之。”宋李石卷二:“先提山有鉤蛇,長七八丈,尾末有岐,蛇在山澗水中,以尾鉤岸上人牛食之。”霸下——古代漢族傳說中龍之第六子,又名赑屃,形似龜,好負重。在上古時代的漢族傳說中,霸下常背起三山五岳來興風作浪。后被夏禹收服,為夏禹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治水成功后,夏禹就把它的功績,讓它自己背起,故中國的石碑多由它背起的。貪狼——即天樞(大熊座α星),北斗七星之一。貪狼為紫微斗數(shù)術語,源于古代漢族人民對星辰的自然崇拜,是紫微斗數(shù)中的甲級主星。七殺、貪狼、破軍在命宮的三方四正會照時,就是所謂的“殺、破、狼”格局。☆、晉江獨家今天本該是定居點里一個稀松平常的清早。可這cao蛋的世界,總會有點什么意外‘驚喜’等著你。比如現(xiàn)在吧,像某種不好的先兆或大戲開鑼前的預熱,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就這么隨著某個人影突然出現(xiàn)了。那是個女人。年齡大概在三十上下,張妙親眼看著她從拐角的一幢樓房里不要命似的沖出來,整個人披頭散發(fā),神情驚慌,沉重的鉛灰色裙擺因全力奔跑而快速翻飛著。張妙認得她。十三號定居點地方不大,這女人是張生面孔,剛來這里才一個月左右。之所以張妙會記得這么清楚,是因為對方跟她買過幾次東西,交易難免會攀談幾句,同是華人,對方話不多,可舉止完全不像貧民窟出身的人。更加讓張妙滿意的是,女人從不會像那些手腳不干凈的越南、印尼臭八婆那樣,為半桶清水或者一個rou罐頭,就跟自己沒完沒了的壓價扯皮。這種主顧是個生意人都歡迎,更何況眼下,整個亞洲雖已不存在國與國的界限,人類基因里非我族類排外抱團的天性,卻是什么時候都不會變的。天剛亮,張妙就和往常一樣,在老時間把攤擺在了老地方。那是條小巷的出口,緊挨一片廣場,人流來往比較頻密。曾經(jīng)某位大人物的塑像,就矗立在她身前那片廣場的中央。如今雕像早已攔腰斷成兩截,頭和上半身栽倒在干涸開裂的噴泉邊,外層包裹的銅皮也被人搜刮一空。再過上大半個小時,這里就會成為聚居區(qū)內人們買賣交易各種物資的晨間集市,不過現(xiàn)在,只有零星一小部分攤販,正和張妙一樣將防雨布就地攤開,然后分次擺上貨物。那可憐的女人抱著她的孩子,臉上毫無血色,顯然被什么嚇壞了。她跑過時,根本沒看見舉起手正要向她打招呼的張妙,這可真是有些……尷尬。沒等張妙縮回手,她的頭頂、不,是整片廣場的上空,就突然出現(xiàn)了大片陰影。陰影降臨的時候,地上的人先是感受到了劇烈回蕩的氣旋,緊接著,某種發(fā)動機引擎的轟鳴聲就越來越近。氣流卷起了沙塵,連帶著附近建筑物的窗戶、門框和地面都開始微微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