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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么記魔教教主的名字?能換錢嗎?花漸青看他的眼神就像他是從石頭里面蹦出來的怪物一樣,其實不止花漸青,除了君朗宇,所有人的眼神都一樣。我想你已經(jīng)查過我了吧。葉歸遙勾了勾唇角,冷漠淡然,走到君朗宇面前。歸遙君朗宇抿了抿水澤薄唇。他無所謂其他人怎么看他,他只在乎葉歸遙。葉歸遙是很討厭別人騙他的。何況葉歸遙從小到大都無條件相信他,他卻瞞他。在各方英雄諸豪面前。葉歸遙伸出手抱住他,低言道:朗宇,辛苦了。縱有千言萬語,但說出口的,卻只有這一句。他確實生氣,氣的是君朗宇竟然做了這么危險的事!他怒,怒的是自己沒用,竟讓君朗宇為自己做了這么多!他也害怕,怕君朗宇真的遇到什么危險。君朗宇怔愣了一下,慢慢唇角輕柔,我只要你沒事,歸遙。第十八章暖風從半開著的窗口吹進,拂起了薄薄書角。葉歸遙一只腳屈膝踩在椅子邊緣,散漫的半歪著身子,一手按著書頁,一手拿過書旁的茯苓糕入嘴。哦!不對,不應(yīng)該稱之為書,應(yīng)該說是魔教的至尊秘笈。花漸青坐在一旁的紅木雕花的椅子上,慵懶的托著腮幫,嘴角微微笑著靜靜的看著葉歸遙。君朗宇因為身份被花漸青揭發(fā),要變動很多事情,所以忙的不見人影。葉歸遙看起來散漫閑懶,視線卻一刻都沒離開過書頁。吶,能看懂不?不知什么時候花漸青已經(jīng)雙手搭圍住葉歸遙的脖頸,臉貼得很近。葉歸遙的神態(tài)稱不上迷重,卻也絕對稱不上輕松。他搖了搖頭,目光沒有離開字里行間,在第一頁就止步不前。我曾試著把整本都大略從頭看到尾,但卻越來越晦澀難懂,看不明白。花漸青道:若是平常人像你一樣魯莽的把整本秘笈看一遍,不循序漸進的邊看邊修煉的話,早就已經(jīng)瘋了。不是秘笈太晦澀難懂,是你根本就不適合煉魔教邪功。怎么會?葉歸遙轉(zhuǎn)過頭來,卻發(fā)現(xiàn)花漸青離他太近,微微別了一點頭。花漸青并沒有自知之明,依舊保持著姿勢不變,半趴在葉歸遙身上。微微一笑道:有些人本身就不適合各類武功,就像有的人喝酒就一杯醉倒,有的人卻天生千杯不倒一樣。你和邪功根本就是無緣。葉歸遙輕輕一翻,合起魁魔書,拿了一塊茯苓糕吃著,眼神縹緲的望著窗外,不言不語,不驕不躁,像是出了神。等葉歸遙吃完整塊茯苓糕,舔舐干凈指尖,轉(zhuǎn)頭看見花漸青的一雙妖媚眼眸還在盯著他,嫌惡的皺了皺眉頭,你可不可以離我遠點兒?花漸青不情不愿的站起身,面帶委屈道:你都和君朗宇那么親密,與我咋了?葉歸遙轉(zhuǎn)頭望向窗外,手心輕輕拄著下巴,神色平淡,緩緩道:我從出生就和他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就算長大點住的地方就隔著一道墻。我已經(jīng)習慣了,雖然有點矯情之嫌,但兩個人就如同一個人,也沒有什么親密不親密的說法。花漸青輕聲說道:但在外人眼里,你們就親密的異常了。知道嗎?現(xiàn)在江湖上已經(jīng)瘋傳風凝閣閣主與來歷不明的叫葉歸遙的刀客是斷袖連襟。葉歸遙微微垂目。他不是小孩子,情愛之事他確實沒有經(jīng)歷過,他也不想經(jīng)歷,也懶的經(jīng)歷。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他畢竟也耳濡目染,知道斷袖是什么意思。說就說吧。葉歸遙放松靠在椅背上,唇角彎起淡淡魅惑人心的無羈的笑。隨手拿起一直用朱紅長繩拴懸在腰間的酒葫蘆,打開喝了一口竹葉青。竹葉青:汾陽宜竹,古來盈野。汾人浸泡竹葉于汾酒之中,釀出金黃透亮的竹葉青酒。顏色金黃碧翠,有晶體感,酒烈度不大,飲后使人心舒神曠。庾信說過:三春竹葉酒,一曲昆雞弦。梁簡文帝也曾經(jīng)說過:蘭羞薦俎,竹酒澄芳。葉歸遙喜歡喝酒,也最喜歡喝竹葉青。雖然他不易醉。不知是誰規(guī)定的喝酒要有憂愁歡喜事。但葉歸遙卻是想喝就喝。他從來都是我行我素,也不怎么講規(guī)矩,只遵從自己的感覺。葉歸遙突然對花漸青問了一句話,卻沒轉(zhuǎn)頭,依舊以散漫的語氣道:你說出朗宇的身份是為了報復(fù)他嗎?花漸青抱臂,直言不諱道:誰叫他搶了我教的鎮(zhèn)教之寶,令魔教差點神慌。我公開他的身份,叫他不能再心安的躲在幕后,也算和我一樣,扯平了。葉歸遙好像笑了笑,低頭放下腳,和你一樣?那天我看見那些武林人士多是怨憤驚恐,就知道朗宇一定得罪過許多人。你說出了他的身份,說不定對你有兩點好處。花漸青瞇了瞇眼,哦了一聲,輕漫笑道:對我有哪兩點好處?葉歸遙托腮搖晃著酒葫蘆,淡淡道:第一,你說你們魔教因為魁魔書被搶一事而大亂,這一點肯定是真的??悄銈兡Ы讨畬殻粨屃藭钕旅娴娜藘?nèi)心動蕩不安,知道了是風凝閣做的雖然我不怎么清楚風凝閣,但應(yīng)該算是厲害的吧。手下的人也會微微想通。而朗宇的身份被公開,說明你們魔教已經(jīng)找到了魁魔書,而且順便把神秘的閣主挖出來,也會起到安心作用。之后你再隨便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安撫眾人。就如你是故意用計把風凝閣閣主釣出來,然后就是我說的第二點好處一物一制。讓武林高手盯著朗宇,也許會去血殺他。如果牽制住,可以時刻掌握住他的動向,說到這里,葉歸遙頓了頓,然后說道:或許是風凝閣的動向,把江湖的注意力大多轉(zhuǎn)移到這上面,魔教就更好暗中行動了。花漸青忍不住嘖嘖感慨道:說你是個江湖白癡真是冤枉你了。葉歸遙終于轉(zhuǎn)過頭看他,似笑非笑的指了指靜靜躺在桌子上的秘笈道:而且你故意不提醒我,這本秘笈要循序漸進的看和煉,如果我是和邪功有緣的體質(zhì),那我豈不是要變成瘋子?花漸青一臉無辜的道:我哪知道你會這么心急的看完一遍秘笈。一般的武人都知道要邊看邊修煉,切不可cao之過急,違反了規(guī)矩,我怎么知道你不守規(guī)矩。葉歸遙冷笑道:你別和我講什么秘笈的規(guī)矩,并不是所有秘笈都講求個先后順序,這點我還是知道的。如果我真的練會了魔功,到時候不想入你的魔教也不行了。我沒有邪功的基礎(chǔ),這本秘笈本是朗宇想幫我留作以后不時之需的備用,但你堂堂魔教教主都來追討了,我們又哪有不還的道理。拿走你的鎮(zhèn)教之寶吧。葉歸遙仍然坐著,彎著腰雙手滾擦著光滑葫蘆,神色冷淡,最后再說一句,你我不必這么惺惺作態(tài)。第十九章花漸青不怒反而大笑起來,葉歸遙沒看他,站起身拴好酒葫蘆,負手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