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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麗華也是聽清河王的抱怨才起了疑心。她手下人不少,而且這種事前后想起來還真的是疑點多多。 “三娘你想,這樣的大事,樓夫人為何去了娘家到現(xiàn)在都不回來?就算路途遙遠,這么久了,也該知道消息了吧?要知道這位明公和樓夫人可是一對恩愛夫妻?!?/br> “這事也的確是?!笔捗钜魧m外的事這段時間并沒有怎么注意,“那么你查出來了?”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笔掻惾A道,“而且他不是說病了么,有兒子在身邊侍疾吧?阿爺不便出來見面,他們呢,難道都是一日十二個時辰守著?” 尚書右仆射的府邸不是那么好查的,而且內(nèi)城里頭也不好派人,畢竟這里可不是外城。 “我和尚書右仆射家的一個新婦來往,說了孩子的許多事,那個新婦不經(jīng)意說了一句要是她的夫婿也在身邊好了。”蕭麗華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自己那會說了那么多的話是值得的。 賀蘭家這會也沒有兒子外放,全部都在洛陽。阿爺都這樣,還不在身邊,是嫌棄自己身上的皮太好了吧? 蕭麗華將諸多疑點放在一路愛自己順了一順,發(fā)現(xiàn)很有可能莫那縷這個孫子已經(jīng)不在洛陽了。 “……”蕭妙音聽后沉默了好一會,“說起來這位以前好像還不滿改革?” “是的?!笔掻惾A應(yīng)道,她想起現(xiàn)代看過的一些新聞,“該別是化裝跑了吧?” 蕭妙音蹙眉,“這件事要去探一探?!闭f完,她拍手讓人進來,將劉琦召過來。 最近蕭妙音將劉琦任命為大長秋,原先的那個由太皇太后任命的大長秋,她打發(fā)到萬壽宮守著太皇太后的靈柩了。 “你去莫那縷府上看看,看莫那縷是不是真的在養(yǎng)病。”蕭妙音命道。 “臣遵命。”劉琦一禮到底。 劉琦現(xiàn)在的身份今非昔比了,大長秋的身份拿出去也能壓得住莫那縷府上的那一群人。蕭妙音下令他去莫那縷府上送藥。 劉琦帶著大批的人,帶著一堆的藥就出了宮門往尚書右仆射的府上而去。 尚書右仆射是老臣,眼下病的這么重,皇后身為小君送來好藥關(guān)心一下也是應(yīng)有之義。 劉琦是人都快到了,才讓人前去通知賀蘭家。這一下子打的這家子上下都措手不及。 家里的女眷們亂成一鍋粥,要知道新婦里頭除了江陽公主一個,其他的幾個都沒有外命婦的誥命。但人還是要出去的,可這短短時間內(nèi),哪里能夠整理的出來? 公主府那邊得了消息,江陽公主就出來了。她穿著常服站在那里,見著劉琦就笑,“劉公?!?/br> “小人不敢?!眲㈢部蜌?,見著江陽公主笑瞇瞇的一句劉公,他也趕緊的回道。 “有甚么敢不敢的,我和劉公也算是經(jīng)常見面了?!苯柟餍α藥茁暎戳艘谎蹌㈢砗蟾哪切┤?,“皇后派人來給右仆射送藥?” 她說這話的時候,后面站著賀蘭家其他幾個媳婦,何惠站在最后面,聽到江陽公主這話,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正是,皇后聽說尚書右仆射病了這么久,心中擔憂,所以就派臣來給尚書右仆射送藥?!?/br> “宮里的藥都是上好的,”江陽公主掩唇一笑,“相信右仆射用了之后也能很快好起來了?!?/br> 那些帶來的醫(yī)官聽到公主這話,有些疑惑的抬頭,難道沒有人發(fā)現(xiàn)公主對家翁都是直呼官民的? “來吧,劉公快些進來。”江陽公主說完就招呼著劉琦往里頭走。 次子媳婦看到公主這樣,嚇得身上的冷汗都出來了。阿家臨走之前,再三囑咐過不能讓公主來管家里的事,她雖然不知道家中到底出了何事,但是猜也猜到恐怕不怎么好。如今她的夫婿到現(xiàn)在連個影子都見不著,對外都是說在給阿爺侍疾,可是真的侍疾,那里有一日十二個時辰都見不到人的? 她剛想要上去阻攔,結(jié)果江陽公主一個眼風掃過來,看得她渾身冰涼。 到了堂上,就要往后面的主人居室而去,江陽公主不好進自己家翁的臥室,只能送一送,結(jié)果還沒到了,人就在房間外面被攔下來了。 “大長秋,這藥就由小人送進去吧?!泵媲暗娜苏f道,“郎主說了,生了病身上不太好看。想大長秋留一些顏面?!?/br> 劉琦道,“這是甚么話?右仆射德高望重,臣也不好進去,只不過還請右仆射和臣說上幾句話。臣對皇后也好有個交代?!?/br> “大長秋請稍等,小人這就進去稟告?!闭f著面前的人就進了臥房。 過了一會,那人出來,“大長秋請進?!?/br> 劉琦抬腳就進了房門,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濃厚的藥味。屋子中眠榻面前的又是垂下來的帷帳又是屏風,遮擋的嚴嚴實實。他站在那里,也沒說要進去瞧瞧。里頭突然爆出一陣咳嗽。 這咳嗽很急也很用力,聽聲音還真的是莫那縷。 劉琦對管事的說道,“看來右仆射不好,臣不好久留,回宮向皇后復(fù)命了?!?/br> 管事巴不得他快點走,聽到劉琦這句,連忙將劉琦松出門去。 江陽公主在堂上正納悶,這樓氏說不見就不見了。不過江陽公主也從來沒管過樓氏的事,甚至連面上對婆母的關(guān)系都沒有幾分。 她問了問次子新婦,對方支支吾吾的說樓氏回娘家去了。 江陽公主就樂呵了,“她自己的男人不管,跑回娘家去了?!彼肿煲恍Γ媲暗逆ㄦ差^就低下來,半句多余的話都不敢說。 “公主,大長秋出來了?!鄙砗蟮呐偾埔妱㈢?,輕聲提醒。 江陽公主聞言轉(zhuǎn)身,看到劉琦走來,“劉公?” “公主?!眲㈢鶎柟靼菹?,“臣已經(jīng)將藥送到,該回宮向皇后復(fù)命了。”劉琦滿臉笑容。 他年紀輕輕就坐上了大長秋的位置,可以說在前輩和同輩中是前無古人,若是性格張狂點的恐已經(jīng)不成個樣子了。但劉琦此人哪怕到了這個位置上,對人還是一樣的。 江陽公主點頭,“那么劉公慢走?!?/br> 劉琦上了馬,帶著人打馬離開?;氐綄m中,在自己的居所用加了藥湯的熱水沐浴一番之后,他才去長秋宮。 “怎么樣?”蕭妙音問道。 “右仆射府上很正常,”劉琦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但也太正常了,似乎是有人故意為之?!?/br> 況且他看那些新婦,尤其是暫管理家事的,神色總是有那么一些閃躲。若是真的只是家翁生病,阿家不在,至于如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