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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那邊大臣也回以微笑,而后雙方錯過眼神,自當(dāng)方才誰也沒有看見誰。 蕭佻和南朝沒有甚么關(guān)系,硬要說有,那只有他和南朝皇帝一樣姓蕭,那些南朝大臣對他的嫡系也不是很清楚,最多知道他是北朝皇后的阿兄,其他的甚么也沒有人會感興趣。 如此正好方便他行事。 宮宴結(jié)束的時候,天空上都掛上了星子。蕭佻跟著高淵出了太極殿,從臺階而下走到宮門處上了犢車。 回到暫時居住的行館,蕭佻將宮宴上見過的那些雕梁畫棟默默在頭腦中過一遍。如果能夠在此刻在紙上完全描繪出來效果更好,但是這還是在建鄴,舉止之間要多加小心。 第二日臺城沒有召見北朝的使者,南朝皇帝也沒有宣召高淵進宮,所以蕭佻也有了空閑,他讓行館里的人準備好馬匹,然后自己騎馬在建鄴城里溜達起來。 建鄴城內(nèi)的達官貴人基本上只會乘坐犢車,馬車都不多。因此他這么騎馬一溜達,立刻招惹來旁人的注目。 和他一同去的那幾個小吏見到了心下有些不安,“蕭郎君,要不然還是換犢車吧,這樣畢竟也太引人注目了些?!?/br> 蕭佻一笑,“就是要這樣。莫要著急,我只是出去走走,又不是做甚么壞事?!彼焐鲜沁@么安慰那些小吏的。 不過他還真的就是來做壞事的。 蕭佻騎馬在道路上走過,道路上不是犢車,就是行人,這么一來倒是將他凸顯了出來。他長相俊美,眼下更是穿著寬大衣袍,頭上包裹以布巾。南朝人看人一看出身,二是看臉,那些路人是不知道他的出身,但是見他長得相當(dāng)不錯,氣質(zhì)上佳,有些女子也將水果和鮮花沖著他砸過去。 蕭佻原本也沒想過要撩撥這些吳地少女,結(jié)果他正在看建鄴城內(nèi)一些布局,冷不防一束鮮花就兜頭砸過來。正好砸中他的眉心,那些鮮花都還是采摘下來沒多久帶著水珠,結(jié)果花瓣帶著還未消去的露水就撲了他滿頭。 這還只是一個,另外的少女也從籃子里掏出一只梨子沖他丟過去,好引起他的注意。 蕭佻這會反應(yīng)過來,伸手一接,正好將那只梨子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慕釉谑掷?,他是知道這個習(xí)俗的。只不過北朝女子作風(fēng)比南朝的還要大膽,那些鮮卑少女看上個男子,直接招呼著家奴上前堵人了。 “郎從何處來?!蹦切┥倥娭捹×笋R,好奇的上前詢問,話語間吳音濃厚。 “我從江北來?!笔捹瑢W(xué)了幾句吳語,不過說的還不流利,話語里音調(diào)還是有些奇怪,聽得那些少女笑得瞇了眼。 “是北人呀?!鄙倥畟儺?dāng)然聽出蕭佻語音的奇怪,她們也不怕,甚至是帶著些許好奇打量著他。 過了一會,蕭佻見著這些少女用吳語說了一大串話,他聽得只覺得腦袋疼,只好笑著道,“各位的好意,某心領(lǐng)了,某家中已經(jīng)有妻女了。” 他這話一出,少女臉上原本的淡淡的羞澀和好奇全部換成了失望。 蕭佻只有請這些小娘子讓開一條道,然后頭也不回的趕緊走。 這樣的事在路上還不只是一件,不過還好沒有妨礙他坐在主城中探查,他去的都是一些人較多的地方,最多也只是在外城繞來繞去,那些言明有重兵把守不能去的地方,蕭佻是看都沒有去看。 所以即使有人跟著他,他也不怕。在別人看來,他最多就是在看風(fēng)景罷了,其他的事一件都沒有做。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他不是進宮,就是在建鄴城內(nèi)溜達,原本他的名聲就不顯,旁人哪怕再警惕的盯著他,瞧著他逛大街似的到處走,從來不去那些重兵駐扎之地,漸漸的也就放松了下來。 蕭佻忙著將那些宮殿和建鄴城的形制記下來,而南朝也有大臣看出那么一點點的端倪,向南朝皇帝進言。 “觀那副使言行,恐怕是要將我朝的宮殿形制記去?!比羰钦f對南朝風(fēng)貌有興趣,為何要沿著舊路走來走去,而且是沿著內(nèi)城到外城這么一段路在繞。 南朝皇帝一聽大臣這話就樂了,“臺城宮殿不知幾許,先不談那副使是否有著本事,就算再強于記憶,看到的也不過是那一點地方,怎么會將我朝的形制學(xué)去呢?” 臺城的宮殿規(guī)模不及當(dāng)年魏晉的洛陽,但是宮殿上百是肯定的,殿與殿之間形制又不太一樣,使節(jié)來的基本上只限于那么幾個地方,就算再看再記,又能看到多少? “公實在是多慮了?!蹦铣实奂恿诉@么一句。 見到皇帝這么說,那些南朝大臣也摸不清楚蕭佻的底細,也只能作罷。 后來蕭佻聽到這事,在行館里當(dāng)著那些行館小吏感嘆,“你們的天子還是能辨明是非的。” 行館里的小吏們哪里知道蕭佻到底是在感嘆哪件事情,只曉得這個從北朝來的副使在夸他們的天子,也跟著笑,完了還故意為難他,“那么北朝的皇帝如何?” “我朝天子么?與貴國皇帝不相上下?!笔捹鸬?, 在建鄴蕭佻看似浪蕩無所事事,可是該做的他一件都沒有少干,高淵看著他這么賣命,不得不私下提醒他要注意身體。 高淵上殿,自然也是記得一些,他原本出身渤海高氏,北方由于百年的戰(zhàn)亂,許多典籍都已經(jīng)丟失,他也只能靠從漢以來留下的點滴之語配合自己眼前所見來推斷。可是年紀大了,記憶還是比不上這些年輕人。 蕭佻笑笑,該去外頭逛的一點都沒有少。 半個月下來,人都被快被曬黑了。 很快,離開建鄴的時候來到。一群人要收拾收拾準備到洛陽去,洛陽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他們不必回到平城,直接就前往洛陽。洛陽離南朝也不遠,等到時間一長,南朝也會受到消息。 兩國之間眼下戰(zhàn)事沒有,沒有必要進行長時間的出使,而且南朝皇帝想要的,高淵這個使節(jié)是滿足不了,只能是代為傳達給北朝。至于之后的事,那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高淵也覺得在南朝是夜長夢多,過了一個多來月,就告辭要回到北朝。 南朝皇帝對于能夠遇上這么一個對胃口的人,十分欣賞,只可惜不能將人留在南朝。在聽到高淵要帶人離開的消息之后,他十分惋惜,只不過身邊的近臣十分善解人意的勸說,說畢竟這是國朝建立以來第一次派出使節(jié),想必之后還會派出的。這才讓南朝皇帝好過了些。 南朝皇帝派出人,送北朝使團到長江。 蕭佻時時刻刻準備著,等到渡過長江,出了南朝的邊界,到達淮北之后,立刻令人將紙筆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