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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捅了馬蜂窩了。何惠出嫁之前在娘家可沒有有過這種事,就算何猛上回和妻子氣狠了,也沒對著女兒說多少重話。 何惠一氣之下帶著人哭哭啼啼的就回了娘家。 “怎么能這樣!”豆盧氏氣憤難當(dāng),她嬌養(yǎng)的女兒到了婆家可不是送去讓阿家磨挫的。她想到這個(gè)就怨起何猛來。當(dāng)初太皇太后說惠娘和京兆王相配,嚇得何太后趕緊讓何猛給何惠找了婆家,嫁的匆忙,豆盧氏心里原本對這樁昏事不滿,聽到女兒受了委屈心中有火,就要找女兒婆家算賬。 何猛聽到女兒回家的消息也匆匆趕來,剛到門口就聽到妻子要去和親家算賬,“你們這又是打算做甚么?” “惠娘在賀蘭家受了委屈,我去給她討公道!”豆盧氏對上丈夫氣勢很足,“惠娘嫁過去是怎么礙了公主的眼了,有必要這么羞辱人么!” “公主?”何猛聽到事情牽涉到公主,頓時(shí)覺得頭大,他看了一眼女兒,“到底出了甚么事,惠娘你說!” 何惠對阿爺有些懼怕,斷斷續(xù)續(xù)的將話都說了。 何猛聽了,眉頭蹙起來,“事關(guān)公主,你鬧得雞飛狗跳的到底是給誰難看?江陽公主就算在宮中不受寵,也是受東宮之命下降賀蘭家,你要是去鬧,鬧大了丟臉的是惠娘?!?/br> 這個(gè)時(shí)候何猛是真的不想去招惹宮里的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是老了,但是余威尚在,他可不敢去觸霉頭。 “你就和親家母說,別鬧的人盡皆知?!焙蚊偷?,他看向女兒,“嫁了人和家里是不同的,不受半點(diǎn)委屈也不可能。不是阿爺不心疼你,一旦牽涉到公主,阿爺也實(shí)在……”說著他也嘆了一口氣。 “阿爺……這……”何齊聽到meimei回來了,也趕過來看看,他才出現(xiàn),豆盧氏就抓住他哭起來。 “十郎,你來的正好,你meimei在婆家受了委屈,你那個(gè)阿爺卻不給她撐腰……”豆盧氏哭訴道,她雙手抓在兒子的袖子上,何齊要扶住她才不讓她跌倒。 “怎么回事,阿爺?”何齊才剛來,被母親這么一哭,不知道怎么回事。 何猛見著妻子這樣子氣的無可奈何,“你阿娘要去找公主的麻煩,去問問她怎么回事!惹怒了東宮,又是誰來收拾!” 何齊聽到事關(guān)公主,而且說不定會(huì)牽涉到東宮,他正色對豆盧氏說,“阿娘,這件事先去找惠娘的阿家說一說,別將事情弄得太僵?!?/br> “難道,惠娘受的委屈就這么算了?”豆盧氏不甘心。 “阿娘是不知道,最近朝中有御史彈劾東陽王和城陽王犯夜禁?!闭f起這件事,何齊都冷笑起來,“這樣的大事都被東宮壓了下來?!?/br> 東宮對那對兄弟的偏愛已經(jīng)不成樣了,就算燕王嫡出的兩個(gè)兒子也沒有這樣的待遇,燕王也不去管束,沒了管束,姑母又寵愛到不講理的地步,就算是好苗子也得長歪了,何況這對兄弟的資質(zhì)還不怎么好呢。 蕭吉和蕭閔已經(jīng)從大宴賓客炫耀到觸犯律法為樂了。再這么下去得罪的一多,恐怕就有好戲看了,說實(shí)在話,何齊自己都想出手讓這對兄弟哭一哭。 “……”豆盧氏聽見頓時(shí)連哭都忘記了,東宮這么不講理,她還真的有些犯怵。她看向女兒道,“我可憐的惠娘……”然后母女抱頭痛哭。 “待會(huì)請賀蘭家的夫人過來一趟吧?!鼻浦概薜膫?,何猛只能替妻子把決定做了。 ☆、106|9.19| 拓跋演從常山王別莊中回到宮里,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他嘴角帶著笑,哪怕是和大臣說話,聲音都要比往常還柔和了不少。 他這樣,讓大臣們也越發(fā)的敢直言了,甚至還有御史將蕭家的那對兄弟干的好事送到他面前來。 從秦漢以來,城中都有宵禁,到了一定時(shí)刻街上就不能有人,除非有急事和手令,不然被巡街的兵士抓住給打殺了都沒有人給喊冤枉的。這種禁令在北朝也有的,這么明目張膽的違反,不得不說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拓跋演看到御史臺的那封文書,他看了看,放到了一邊?!斑@個(gè)就不用給東宮送去了。” 太皇太后年紀(jì)越大,身體也越來越不好,同樣的脾氣也越發(fā)的暴躁,太醫(yī)署的御奉說太皇太后這樣是女子到了一定年紀(jì)之后會(huì)有的癥狀,只能緩和,不能完全治愈。東宮這樣,拓跋演干脆就完全順著東宮的意思來,最近高涼王妃傳出有身三月的好消息,長信殿內(nèi)也輕松了不少,好歹也不是時(shí)不時(shí)就從里頭拖出幾個(gè)人出去了。 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拓跋演還真的不想觸怒太皇太后。御史臺的這份力氣暫時(shí)是白出了。 “陛下?!彼麑⒆詈笠环菸臅赐?,劉琦已經(jīng)走了過來,“諸公求見陛下?!?/br> 劉琦將毛奇原來的差事給包辦了差不多一半,原來那些在宣華殿的老人們,他算是過的最好的。 “宣?!蓖匕涎莸?。 “唯唯?!眲㈢妹肆顺鋈?。 不一會(huì)兒,李平等人便進(jìn)來了,太皇太后當(dāng)初提拔了不少漢臣上來。北朝雖然是鮮卑人建立起來的,但是漢臣們一直得到任用,漢臣和鮮卑貴族兩方互相看不慣。到了太武帝萬年,清河崔氏一門的嫡系幾乎被滅了個(gè)遍,連帶著那些姻親一起都被打壓的消停了。 漢臣也沉寂了一朝,一直到還是到了太皇太后臨朝稱制,重用漢臣實(shí)行漢化改革,才又恢復(fù)了一些。 朝堂上免不了要站隊(duì),不站隊(duì)的也有,不過想要做個(gè)純臣,說的簡單,但是做起來卻很難。李平對此感受最深,隴西李氏不是王謝那種一等士族,比起清河崔氏來,還有所不足,士族說是不管哪家當(dāng)皇帝都要任用,可是這任用也有高低的差別。甚至做的不好,還會(huì)掉腦袋,他年輕的時(shí)候被天子看重,可是真的得到重用,卻是在入了皇太后床帷之后。 于是朝堂上以他為首,那些被太皇太后提拔上來的漢臣都被鮮卑貴族歸為后黨。想要改革,不靠個(gè)大樹是不成的,所以后黨人還不少。 今上親政的時(shí)候,一群后黨心里還惴惴不安,今上看起來溫文爾雅,但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持那邊的政見,是親鮮卑還是傾向于漢臣。 先帝倒是表明的十分明顯,但凡東宮重用的就要鏟除,若是內(nèi)寵,那么下場就更加可悲了。 李平一開始心里有些沒底,他對太皇太后沒有任何感情,一開始不過是作為男子的獵奇心,后來是因?yàn)閷?shí)現(xiàn)抱負(fù)不得不和太皇太后糾纏。但后來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太皇太后是沒辦法從他的仕途上完全抹去了。只看著今上是不是真的對東宮上心。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