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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室的面子鮮有人不給,就算是士族,基本上也不會拂宗室的面子。 王府門前門庭若市,蕭麗華盛裝迎接客人,她面上含笑,眉心上是宮廷中時興的梅花花鈿,宣華殿蕭貴人喜愛戴梅花花鈿,戴上這種花鈿后,容貌妍麗非常,宮中的女子也紛紛效仿,貴婦中的年輕女子也不例外。 “大娘。”蕭麗華見著高涼王妃,眼前一亮快步走過去,握住這位堂姊的手,“我可是把你給盼來了?!?/br> “瞧二娘這話說的。”高涼王妃在娘家的時候和這位出手大方的堂妹相處的沒錯,畢竟蕭麗華不是不好相處的性子,而且出手大方,很難讓人不喜歡她,“你和清河王好事成了才沒多久,府內(nèi)府外的都是事,我怎么好來打攪?” 王妃們都是正經(jīng)的經(jīng)過朝廷冊封的外命婦,看著金貴,其實在管家的事上和外面的普通勛貴主母也差不多。尤其府內(nèi)還有朝廷任命的從長史一下的官史,門內(nèi)還有一堆的雜事等著。天家新婦可不好做。 “那些俗事,”蕭麗華想起如今手里的一堆事,眉頭忍不住皺了皺,清河王倒是交底交的痛快,她一嫁過來,他就把家底都交了,一副任憑她全權(quán)處理家中事務(wù)的樣子。清河王如此痛快,蕭麗華倒是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了,“雖然有些煩人,但是招呼從姊還是能做到的。” 蕭麗華將那些事丟到腦后去,招呼著高涼王妃在好坐席上坐下。古代主客座次都是有講究的,如何安排能夠看出客人在主人心里是個甚么地位。 她眼角余光瞟見兩個出身世家的娘子,嘴角的笑淡了點。 不過客人還是要招待,她含笑走上前去,“兩位娘子好久不見。” 北朝的士族并不是守著胡漢不通婚不放的老古董,如今北朝鮮卑當(dāng)政,士族們要在其手下討生活,自然是會將那些傲氣收斂一二。 那兩位娘子自然是認(rèn)得蕭麗華的,蕭麗華和清河王的昏事前夕,平城中的食肆中突然多出許多發(fā)過的蒸餅,要價只有幾個大錢。 蒸餅早就在漢時就有了,可是發(fā)過的香軟可口的蒸餅,基本上都是士族才能享用,其中秘方更是被視作家中機密,一代傳一代,如今被個寒門女做出來放在食肆里大肆叫賣,甚至買的都還是那些衣衫襤褸的民人,這讓他們情何以堪,各家回去查自家里是不是出了吃里扒外的家人和族人,另外更是做了一些事。 “清河王妃?!眱晌荒镒游⑽⒈荛_,似乎是不想和這位寒門出身的王妃有太多接觸,面上也是淡淡的。 “何必見外,”蕭麗華見著這兩人面上淡漠,一副不想和她多有交集的模樣,心中冷笑一聲,“我叫人準(zhǔn)備了香軟的蒸餅,待會就給兩位準(zhǔn)備好送回去。” 此言一出,兩個女子面色就變了。蕭妙音讓人在座位上坐好,回過身去招待其他客人,眼角瞥見那兩個女子蹙眉的神情,她心里冷哼了一聲,還真的當(dāng)自己是一盤菜了? 現(xiàn)代但凡是讀過點書的都知道用在食物發(fā)酵里頭的是小蘇打,她才用不著世家的那套所謂的秘方呢! 賓客入席之后,主客互相行禮入座,宴會算是正式開始, 拓跋鮮卑漢化已久,即使還沒正式的直接和漢人同個姓氏,但也不好還和鮮卑那套舊俗一樣,男女混坐。清河王招待男客,清河王妃招待女客。 宴席之事勛貴中常有,清河王也有幾分顯擺的意思,大手一揮,那些家人們將庖廚中準(zhǔn)備好的膳食擺上來。 常言道病從口入,在座所有貴人的食具都是放在雙耳鏤孔器里蒸煮過的。 何侃坐在席上,手里拿著一只觴,坐立不安。他有些局促的看向那邊的何齊,何齊這會兒正放下手里的酒觴,自己拿了一個安息石榴,察覺到弟弟頭來的目光,他回首過去看了一眼,嘴角挑起一抹沒有多少溫情的笑容。 清河王的帖子只是說了請他,但是他將何侃也一塊帶來了,當(dāng)然不是存了多少讓這個弟弟見世面的心,族中他是嫡出,可是這個庶出弟弟讀書上卻有一手,甚至連宮中的皇太后都會過問,這讓何齊吞不下這口氣,明明就是個庶孽還妄想爬到他的頭上來。 他令何侃換了青衣跟在自己車后來,府中管事的倒也給何侃一個位置,不過那位置正好和那些其他貴人帶來的侍從混在一起。 “小郎是阜陽侯家的郎君,怎么還和我們這些人坐在一起?”那些侍從家人們見到了何侃,很是稀奇。北朝嫡出地位高出庶出,這是實情,而且還有嫡出的弟弟將庶出的兄長當(dāng)做奴仆對待的。很顯然何侃是被嫡出阿兄當(dāng)做了家人。 “……”何侃坐在一眾粗鄙的家人中間,臉色很是不好,他穿著青衣,嘴唇抿的很緊。何齊從來沒有將家中那些庶出的兄弟姐妹放在眼里過,這個何侃也知道,他從來沒想過和這位兄長爭過甚么,爭也爭不過,只想著自己能夠有自己的一份本事,將來好將生母接出來過日子,結(jié)果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 “哎?怎么了?”家人們見著何侃悶悶不語,頓時互相嘀咕起來,不過沒幾個人真的敢上前對他如何。 何齊怎么對自己的這個庶弟那都是他們自己家的事,可是家仆過來,那就要命了。 上過幾次開胃的菜蔬之后,家人們在客人的食床上上了鮮嫩肥美的蒸豚,蒸豚是用幾個月的小豬做成的,rou質(zhì)細(xì)膩入口即化。 女客這邊的菜肴和男客那里差不多,只是酒水會是香甜可口的葡萄酒之類的。 看著上來熱氣騰騰的蒸餅,世家的那兩個娘子臉色就有古怪,在場的人都知道其中的緣故,不過蕭麗華面上對她們都客客氣氣的,從來沒有甚么明面上失禮的地方。哪怕那兩個臉色不好看,眾女也裝作不知,繼續(xù)喝酒說笑。 有女眷用箸了那蒸餅咬下去,輕輕一口,里面的油湯便淌了出來,幸虧那貴婦吃相秀氣,才沒有讓油湯給濺到身上。 身旁有侍女連忙提醒,“這蒸餅是要先喝湯的?!闭f著拿了一根細(xì)細(xì)的葦管遞了過去。 那蒸餅玲瓏小巧,和平常的蒸餅不太一樣,先用葦管吸了里頭的湯汁再用。 蕭麗華眉梢微微一揚,那些個士族不是懷疑她偷了他們的方子么,如今她把那些蒸餅換個湯包上來,繼續(xù)去說嘴啊。 她就不信了,還有哪個能夠和她一樣弄出這個來。 北方人喜好吃面食,螃蟹之類得少用,也吃不太習(xí)慣,光是那殼就費老大的勁,干脆剝了出來做成薄皮包子。 女眷們嘗了一口紛紛點頭,只是那兩個士族女子面色不太好。蕭麗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