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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金杯一口飲下,桂花香便在口中彌漫開來。 蕭妙音想起宮中的那些貴人,不由得有些郁卒。她原本也不想要和旁人比,有時候根本就比不來,在燕王府中她就知曉這個道理,嫡庶之間是根本沒辦法比的,嫡出是有母親的那一份資源,根本就沒法比,她也就和庶出的那些兄弟姊妹們搶。 可是在宮中幾年,見多了富貴之后,對天潢貴胄這四個字有了更多的體會。 例如小皇帝,哪怕天子的權(quán)力被太皇太后攥在手里,可是他還是天子,只要他一日在那個位置上,那么就能掌握很多人的生死榮辱。 菜肴很快就擺了上來,都是些清淡菜蔬,她也不拿箸,只是這么喝酒。秦女官瞧著這孩子竟然真的只喝酒不吃東西墊一墊肚子,擔(dān)心的不得了。 “三娘子,用點(diǎn)水芹?!鼻嘏龠B連勸道。這時候不是出水芹的季節(jié),宮中帝后所用的菜蔬都是溫泉宮那邊送過來的。 因?yàn)橐袦厝?,哪怕是滴水成冰的冬季,溫泉宮也能產(chǎn)出菜蔬來。 “阿秦,我心里有些難受。”蕭妙音抿了抿酒,坐在那里悶悶道。 “三娘子,莫要如此?!鼻嘏僭趯m中呆了這么久,風(fēng)風(fēng)雨雨見得多了,見著蕭妙音這樣多少都能猜到點(diǎn),“這在宮中,就是莫要多想。想了也沒用?!?/br> 宮中人多少都是想著要往上爬的,中官宮人都一個樣,不過野心再大,想的再多又有個甚么用處,運(yùn)氣不到,心思花費(fèi)的再多也是付諸東流。這樣的事秦女官都看了好多了。 “三娘子只管放寬心便是。”秦女官嘆口氣道,在這個小娘子身邊服侍了這么幾年,都有點(diǎn)把她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看了。 “有太皇太后在,三娘子的前途一定不會差?!鼻嘏俅虬?。 從來只聽說過想讓娘家侄女做中宮皇后的,如今三娘子都和天子這么感情深厚了,這不正好是太皇太后想要看到的么? 拓跋演到西殿的時候,就聞到一股濃厚的桂花香,花香混了酒氣,格外醺人。 他走到內(nèi)殿里一看,穿著天水碧色襦裙的少女這會兒臉紅紅趴在案幾上,她原本就生的白,被這么一醉,白嫩嫩的肌膚下浮出兩朵緋云,眼里含著脈脈水光。似乎只要用手去輕輕一碰,那里頭就會蕩出漣漪來。 “這是怎么了?”拓跋演還是頭一次瞧見她醉成這樣,平日她也愛小酌幾杯,不過都很節(jié)制,喝個兩杯就停住不喝了,如今是怎么回事? “啟稟陛下,三娘子今日似乎心情不暢,一回到殿中就喝了桂花釀。”秦女官答道。 “大郎……”蕭妙音紅著臉,隔著兩汪水光看過去,眼前的一切都顯得不那么真切。她醉了,說話又是十足的撒嬌,聽到拓跋演一顆心立刻就軟了下來。 “白日里好好的喝甚么酒?”拓跋演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蕭妙音順勢一躺就躺在了他的懷里。 少女身體柔軟還帶著甜甜的桂花香,他伸手將她抱在懷里。懷中少女模樣早已經(jīng)長開,狹長的眉眼中透著一股慵懶的嫵媚多情。 他指尖在她微燙的面頰上滑過,一股欲求從心底升起,他這年紀(jì)原本就是在知人事,對男女之事好奇又sao動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有過了親密的舉動,她如此模樣,他也有些不受控制。 “因?yàn)樾睦镉行╇y受?!笔捗钜艉攘司浦?,腦子不比平常清楚,舉動也比往常大膽許多,她抓起拓跋演的手就貼在自己胸口上。 柔軟的感覺就貼在手心,拓跋演腦中有那么一瞬間的空白,要說十二歲的小少女還是帶著濃厚的稚嫩的話,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窈窕婀娜,如同一支雨后的離娘枝,鮮紅的花瓣上滾動著水珠,鮮妍而動人。 蕭妙音在宮中享受著各種精細(xì)的奉養(yǎng),長得也比同齡的貴女要快。 “怎么了?”拓跋演艱難的開口。他微微一收五指,懷中人就不適的輕哼了幾聲。 他立刻沒動作了。 “我好羨慕陳留長公主還有那些大王?!焙攘司?,蕭妙音腦子昏昏沉沉的,心里想什么也說出來。 “羨慕大姊姊?”拓跋演聽了這話有些驚訝。 “對呀,就算夫婿不滿意,也能再找其他人,而且駙馬都尉也不能說甚么。”蕭妙音嘟嘟囔囔的,哪里像她,從能夠下地滿地跑開始,就在為自己和生母的前途發(fā)愁。 哪怕是讀書,都是她靠著老黃瓜和常氏那張漂亮臉蛋的優(yōu)勢給爭取來的,哪里像真正的貴女們想讀就讀,不必和她似的花費(fèi)那么多心思。 “大郎,我心里難受……”蕭妙音仗著自己喝醉了,百無禁忌,她把頭埋入拓跋演的懷里開始抽噎起來。 “好了好了,哭甚么呢?”拓跋演抱著懷里的寶貝無可奈何,她一哭他就沒辦法,“你不時還有我么?” 他都沒想到她羨慕公主竟然是為了這事,好氣又好笑。 “可是大郎你會有其他的女人啊?!笔捗钜籼痤^,眼睛紅紅的,“我才不要呢,日日夜里就等你一個,等來等去都等不到!” “……”剛剛還在說羨慕公主,現(xiàn)在一下就變成他以后會有嬪妃了。 “我只寵你一個,好不好?”拓跋演哄道,這話他說的真心實(shí)意。后宮中要進(jìn)多少女人眼下還不是他能說了算。 “不行!”少女的尖叫在內(nèi)殿里傳出,讓一旁的秦女官一下子就淌下冷汗。 “為甚么我就只能你一個,你能有那么多個?”蕭妙音說著就哭了出來,“不行,不公平!” “你有那么多女人,我就你一個,不要不要!”她在拓跋演懷里甩起頭來,開始耍賴撒潑。 “阿妙,阿妙!”女人不管任何年紀(jì),一旦真的撒潑耍賴,想要制住她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難。 蕭妙音根本就不管他,哭的紅了眼,甚至連鼻頭都是紅紅的。 內(nèi)殿里不管是中官,還是宮人,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能聽到的只有少女的哭聲和天子安慰的聲音。 毛奇在一旁將兩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毛奇心里都捏了一把冷汗,這三娘子的膽子也太大了。 ☆、第66章 凡事 蕭妙音喝醉的時候,模模糊糊的還有些意識,靠著酒勁就發(fā)酒瘋,給正值青春sao動期的拓跋演給上了一場格外生動或者說是嚇人的生理知識課。 等到人醒來的時候,她躺在床榻上,一雙眼睛盯著眠榻上的承塵。 她睡的昏昏沉沉,頭還有些疼,桂花釀喝著的時候不覺得怎么樣,但是后勁還是很大的。頭有些疼,她哼了一聲,垂著的帷帳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