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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下了,和家人一樣跟在世子后面。傳出去你也不怕別人笑話?就這樣還人不錯?” 何太后隨便一句話就挑出豆盧氏的毛病出來,“都是一家人,好了,一家子都好,孤木難支大廈,這樣的道理難道還要我教?” 一筆能寫出個什么字來?一個家族的欣榮也不能靠著哪一支就能撐下去,何太后想起娘家的那些事,搖了搖頭,“家中兒郎,不管嫡庶,若是讀書上進的,年紀合適的話,看能不能入中書學(xué)?!?/br> 太皇太后那么大的一個侄子都到中書學(xué)去了,皇太后的侄子去也不太顯眼了。 “好?!备逢柡钊嘶ㄐ?,家中妾侍倒是沒幾個,可是沒名分的美姬不知道有多少,他對美姬不過是圖個新鮮,玩過就丟到腦后,送人的送人賣掉的賣掉,不過那些認下來的子女們,心里有那么一星半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良心。 “家中的孩子好好教養(yǎng)?!焙翁笾雷约倚珠L的德行,不放心的又囑咐了一句,“這些孩子哪怕只有一個出息的,也是好的?!?/br> 何太后見過阜陽侯世子,她對豆盧氏當真是失望的很。 阜陽侯從宮中告退,才回到家中,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小娘子就蹦蹦跳跳跑出來,飛撲向父親。 “阿爺!” 阜陽侯抱起女兒笑呵呵的向堂上走去,“今日五娘在家里怎么樣?” 這個小娘子是豆盧氏的親生女兒,起名為惠。 “嗯,很好,今日兒學(xué)著騎馬!”豆盧氏是鮮卑人,對兒女的教育更多的是在騎射方面,鮮卑女子在騎射上幾乎和男人沒有太大的差別。 “大善?!备逢柡畋е畠旱搅颂蒙?,見著豆盧氏款款而來。 “從宮里回來了?”豆盧氏見到女兒在丈夫懷里笑得開心,笑得眉眼都彎起來。 “是啊,今日太后找我說了許多話。”阜陽侯將懷里的小女孩交給一旁的乳母,“阿爺和阿娘有事商量,五娘去和姊姊玩。” 豆盧氏聽到這個,米分面上一下子就變色了,柳眉倒豎就要和丈夫?qū)ζ?/br> “今日太后和我說了朝堂上廢立之事?!备逢柡罾∑拮诱f道。 豆盧氏吃了一大驚,“廢立?!” 太皇太后要行廢立,這件事平城里的勛貴就沒有不知道的,何家也不例外。但是豆盧氏不知道這事到底和自己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夫妻兩個到了內(nèi)房,大白天的屏退了服侍的侍女,開始關(guān)門說悄悄話起來。 豆盧氏聽丈夫?qū)⑻笳f的那些話說話,嚇了一大跳。 “會這樣?”她還以為不管哪個皇子上位,皇太后永遠是皇太后,偏偏漏了生母這一茬。 “六娘說了,如今皇子們都大了,養(yǎng)也養(yǎng)不熟,要是再出個立子殺母的事,將來弄不好就記恨上我們家?!?/br> “那也應(yīng)該去記恨蕭家!”豆盧氏對太皇太后頗有怨言。 “你說了就只去記恨蕭家???”阜陽侯反問一句,頓時就讓豆盧氏啞口無言。 “夫人,最近多去尚書右仆射府上走動一二?!痹S多男人不方便的事,妻子們來時最合適不過。何太后不能公然的和太皇太后作對,那么事情就只能讓豆盧氏來了。 “這個我知道了?!倍贡R氏應(yīng)下,過了一會她臉上露出憤憤之色來,“都是長公主!要不是她,我也不會這么兩三年都不能進宮讓人看笑話!” 沒有門籍不能入宮,哪怕是逢年過節(jié)都不能朝覲兩宮。不知道多少貴婦在看笑話。 豆盧氏把這些一股腦的全部堆到了長公主的頭上。 “那也是六娘怕得罪太皇太后。”阜陽侯感嘆道,瞧著博陵長公主都是今上的姑祖母了,還沒能冊封大長公主,就能瞧出今上對這位姑祖母到底是個甚么態(tài)度了。 而且東宮這么多年也沒提過將長公主封為大長公主的事,以后博陵長公主也就這樣了。 “……”豆盧氏想起博陵長公主就咬牙切齒,“日后若是太后當政,一定要她好看!” 沒了蕭家的長公主還能像以前那么囂張?何況不管是今上還是那些皇子,對這位姑祖母可都沒多少感情。 豆盧氏坐在那里笑了笑。 沒了蕭家的護佑,長公主只是長公主罷了,還不是任由皇太后揉搓?這一樁樁一件件的,皇太后心里科有本賬,只是等那一日一次清算個干凈罷了。 ** 蕭妙音坐在院子里曬太陽,秋冬的太陽顯得那么的溫柔可愛,讓人恨不得在陽光底下抱著被子睡上那么一大覺。 她手里攥著一卷書,那邊是不情不愿支支吾吾背書的弟弟,弟弟如今已經(jīng)有了大名,叫做蕭弘,不過基本上院子里的人還是叫他檀奴的更多些。 今天她讓弟弟背給她聽的是莊子見梁惠王,古文通常不會長篇累牘的宣揚什么大道理,不過先秦時候的古文字眼晦澀,死記硬背有時候也不一定能吃得消。 檀奴就是這種情況。 在姊姊這里背了好幾次都沒放過關(guān),檀奴都要哭出來了。 常氏在一邊瞧著都覺得心疼,“三娘,要不等明日再背吧?”畢竟常氏就這么一個兒子,難免會心疼那么些。 “昨日,昨日檀奴說今日背。阿姨?!笔捗钜舨挪怀赃@一套,今天的事明天做,明天還有明天呢,這么下去基本上就不用背了,“再這么慣下去可不行了?!?/br> 常氏知道蕭妙音注意多,甚至比大人還有注意,聽女兒這么一說,抿了抿嘴角,“檀奴就聽姊姊的話,背完了讓庖廚準備好吃的給你?!?/br> “……”蕭妙音瞧著站在面前的弟弟,“背書是檀奴自己的事,將來前程怎么樣就看你自己的了?!彼贿呎f一邊把手里的那卷書敲在床面上,砰砰作響。 檀奴一聽脖子就要縮起來。 “三娘,檀奴還小……”常氏忍不住為兒子說一句話。 “阿姨,檀奴都五歲了?!笔捗钜粽f起這個就重重嘆口氣,雖然說蕭家以后的前途這么看都是無亮,但總不能放任小孩不讀書,不讀書就去學(xué)騎射,可是這么小的孩子別說上馬就是拉開弓都能難。 總不能就這么一直放羊下去吧?尤其古代人十二三歲就在父親安排下入宮做個羽林郎什么的,很常見啊。 蕭妙音掰著手指換算一下,頓時覺得自己弟弟快要輸在了起跑線上。他們是庶出的就不和嫡出的比資源,再比也比不過,也沒必要。但也要發(fā)憤圖強! “再不抓緊就晚了?!笔捗钜艨聪虻艿堋?/br> 檀奴被自己姊姊瞧的一陣后怕。那邊的meimei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