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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風(fēng)sao 蕭斌不在的這段時(shí)間里,燕王府發(fā)生一件大事。 府里的大娘子,也就是蕭妙音的大jiejie,被太皇太后定給了如今才八歲的高涼王拓跋堀,如今天子年少,下面的那些弟弟們今年才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封了王爵,這才沒多久,太皇太后就直接把自己的侄女指給了這些名義上的孫子們。 蕭妙音坐在屋子里頭一邊寫字,一邊聽著阿昌帶著興奮的稟告聲,忍不住蹙眉。 “這……大姊姊和那位高涼王算起來應(yīng)當(dāng)是姑侄吧?”她突然想起這么一回事來,太皇太后是小皇帝和小諸王的嫡祖母,她那個大姊雖然是庶出的,但也是蕭家的血脈,要高那個高涼王一輩。 “哎喲!”阿昌聽到這話,連忙拍了一下手,“三娘子,這話您可別讓外面的人聽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太皇太后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呢?!?/br>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樣?”蕭妙音寫完一張,放下手里的筆,這會她已經(jīng)漸漸將以前學(xué)過的那一套撿了起來。 她這么小,還是個孩子,這種話還能傳到東宮里去? “這話可說不得,”阿昌嚇得連連來捂她的嘴,結(jié)果蕭妙音瞥過來,阿昌就訕訕的縮了回去。 別看三娘子年紀(jì)不大,但是主意多的很,就連她的乳母都只能聽她的話了。 “方才我說的那些話要是被人傳了出去……”蕭妙音學(xué)起以前看過的那些,“你們知道會怎么樣?!?/br> 一下子屋子里的侍女們面色各異,小主人們拿捏這些奴婢簡直不要太有辦法,如今人命輕賤,多的是賣兒賣女的農(nóng)戶,王府中也不缺人使喚。 蕭妙音這話一出來,連平日里最愛說話的阿昌都跪在那里不安了起來。 “我只是說你們別把院子里的事都往外說?!笔捗钜粢娭行┛扌Σ坏?,“對了,阿爺都沒在家呢,那高涼王豈不是要等阿爺回來才能下聘?” 北朝的婚俗到了如今已經(jīng)有鮮卑族的那一套婚禮規(guī)矩和漢人習(xí)俗結(jié)合的意思,蕭家是漢人,而且權(quán)勢赫赫,那么應(yīng)該還是照著漢人的一套來。 “哎,三娘子,如今郎主不在,可是太皇太后還不是在的嘛。”阿昌多少恢復(fù)過來,又和蕭妙音說道,“這如今……當(dāng)家的,難道三娘子還不知道是哪個?” 蕭妙音表現(xiàn)的不像個小孩,阿昌也漸漸的不敢拿蕭妙音當(dāng)真的小孩看。 如今拓跋家和蕭家的大家長不都是太皇太后么?在兩家的婚事上,小皇帝和蕭斌完全沒有多少發(fā)言權(quán)。 不然當(dāng)年蕭斌說被換老婆就被換老婆了。 “……”蕭妙音突然為自己的將來擔(dān)憂了,不過擔(dān)憂了一會,又很快扔到一邊去。瞧著府中大jiejie,她應(yīng)該也差不多。 太皇太后總不至于坑侄女吧? 蕭妙音想道。 婚事定下來,宮中就開始準(zhǔn)備,燕王在外,但是博陵長公主還在,能夠代燕王受禮。 鮮卑族向來是女人們能把男人的事全部做了,漢人看起來牝雞司晨,偏偏在鮮卑人看來再正常不過,不見當(dāng)年太祖皇帝推行殺母立子制度的時(shí)候,兩個皇子一個因?yàn)槟赣H被殺出逃堅(jiān)決不肯受太子之位,另外一個為了保住生母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把阿爺給殺了。 鮮卑人尊母之風(fēng)由此可見。 太皇太后這次是按照漢人的六禮來定下高涼王和蕭家大娘的婚事,準(zhǔn)備的聘禮足足有十幾輛車子。 當(dāng)然這筆都是皇家的,統(tǒng)統(tǒng)要造冊,蕭家是沒可能拿去自己花用。 下聘禮這日,燕王府和長公主府前車水馬龍好不熱鬧。 博陵長公主今日的心情算的上尚可,她今日換上鮮卑人的袍子,頭發(fā)不做太多的裝飾,編成辮子盤在頭頂便是。 “阿侯?”長公主對著銅鏡輕喚一聲,侯氏便在一邊站直了身子。 “長公主?!焙钍系兔柬樠鄣模驹谀抢锖团赃叺哪切┦膛矝]多大的不同。 “……”長公主伸出手去。 在長公主身邊侍奉這么久,侯氏也能明了稍許博陵長公主的心意,她將一杯酪漿雙手遞過去。 “嗯。”長公主滿意的輕哼一聲。 上回在宮中見到三郎四郎猴成那樣子,長公主心里痛快才怪,不過見著作為生母的侯氏在這里這么盡心的服侍,氣也多少消去了一些,何況今日還是她那個庶女的好日子。 “長公主,一切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惫骷伊钋皝砉е?jǐn)?shù)馈?/br> “善。”博陵長公主點(diǎn)點(diǎn)頭,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就等著去燕王府了。 這次代太傅受禮,是長公主去燕王府里去。 府里如今正熱鬧著,諸王娶親并不是自己親自來,而是派使者來。博陵長公主坐在堂上,按照事先熟悉過的那一套禮儀程序走。 才禮成,突然外面sao動起來。 博陵長公主蹙眉,叫過一旁的女官,“外面怎么了?” 女官出去打聽了一下,過了一會面色古怪的回來。 “是怎么回事?”長公主出聲問道。 “回稟公主,是大郎君……”女官吞吞吐吐。 博陵長公主也曾經(jīng)聽過這位繼子的事,聽到是他立即就冷了臉,“他又做出甚么事了?”博陵長公主對蕭佻可沒有什么母子之情,甚至她對這個繼子還頗為厭惡,若是這個繼子真的做出個什么事來,她可沒有蕭斌那樣的好耐心! “大郎君似乎服了藥散,如今正在街上奔著呢?!迸僬f起這事,臉都紅了。 “甚么!”博陵長公主大怒。 所謂的藥散也就是五石散,這東西原本被張仲景做出來是為了治療傷寒癥的,誰知道后來被魏晉的那些士人們用來尋歡作樂。北朝此風(fēng)不顯,最明顯的還是在南朝。北朝將服用藥散看做是邪風(fēng),如今長公主聽到蕭佻竟然在今日服用藥散鬧事,心中怎會不怒? “將他給我抓起來!這臉面難道被他丟的還不夠嗎!”長公主氣急,平日蕭佻怎么鬧,她還心里暗笑這個是扶不上墻的,怎么能和自己的親生子相提并論,可是如今都胡鬧到她頭上來了,這讓她還怎么忍? 此刻大街上,一個少年烏發(fā)披散,他腳上穿著木屐,身上只是穿著一件白色袍子,衣襟敞開露出里面的裲襠,他健步如飛,長發(fā)被風(fēng)撩的飛起來。 路上有不少騎馬的鮮卑女子見著這么一個少年郎狂放不羈,紛紛拉住了馬停下,熾熱的眼神不停的打量著那露出來的胸膛。 蕭斌雖氣長子不成器,但該學(xué)的都讓他學(xué)。騎射一項(xiàng)都沒有落下,體格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