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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白蘇瑾和薛世雅就難受,也不想多呆,又與莫冀寒暄了幾句,就告辭了。這一趟幾乎一無所獲,除了又多了解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民俗之外,一點(diǎn)用都沒有。莫川又想到旅店里那個難辦的謀殺案,只覺得事事不順心,沮喪非常,一時也不想那么快就回去,腳下一拐,就走進(jìn)了一條沒大有人的小巷。白平鎮(zhèn)如果沒有什么重大的活動(包括葬禮),走在街上的行人都是很少的,更何況中午時分,大多數(shù)人都在家里吃飯,莫川拐進(jìn)的巷子,更是行人寥寥,多走了幾步進(jìn)了深處之后,更是一個人都沒有,莫川一路低著頭踢石子兒,根本就沒注意周圍的環(huán)境。一只手突然從后面搭上了他的肩膀,莫川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有人搶劫,條件反射的扣住那只手,使勁往前一甩,手的主人被他順利的甩了出去,但是并沒有摔在地上,而是在空中一個翻身,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你是誰?”莫川微微瞇起眼,警惕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從背后偷襲的家伙。這是個長相陌生的男人,打扮的還很怪異,一身暗紅色的衣裳,在昏暗的巷子里,看上去濃重如血色,一頭漆黑如墨的烏發(fā)披散在身后,雖然是男人的身量,但是容貌卻冶艷如女子,精致秀麗,看上去詭異非常。尼瑪這是cospy現(xiàn)場跑出來的神經(jīng)病吧!莫川深深地吐槽。可惜與他想的相差甚遠(yuǎn),因?yàn)檠矍暗哪腥瞬]有回答的意思,反而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刀來,一步步向莫川走過來。沒錯就是一把刀!修長的刀身流暢漂亮,刀面是濃重的黑色,反射不出一點(diǎn)光線,只有一面的刀刃卻鋒銳的能看出刺目的寒光,這是一把極好的兵器,即使漆黑,也無法掩飾它的光華。唯一的問題是,這是把刀!☆、13告白&親吻當(dāng)今中國法治社會居然有人能隨身帶著一把刀上大街?而且最離奇的是這不是普通的菜刀西瓜刀水果刀啊,尼瑪這一看就是一把古時候的那種刀啊,真的能砍人的那種真刀實(shí)槍的殺器啊,即使離著還有幾米遠(yuǎn),莫川都能感覺得到那把刀上逼人的煞氣,這絕對是見過血的真兵器,假冒不來。莫川感覺自己的三觀有點(diǎn)毀,這到底是什么情況,自從來到這個白平鎮(zhèn),不對,是自從見到白蘇瑾之后,他的世界觀就一遍遍的被迫刷新,拿槍指著他的人不在少數(shù),但是拿刀指著他的,這可是第一個……不對,說到白蘇瑾,這把刀怎么這么眼熟……莫川陡然想起了幾個月前,白蘇瑾割開蘇如絮脖子的那一幕,當(dāng)時,白蘇瑾的動作太快讓人看不清楚,但是那一剎那閃過的,也是一道漆黑的鋒芒……難道,那也是這樣一把漆黑的長刀?雖然有些不合理,因?yàn)榘滋K瑾的身上,似乎并沒有可以藏下這樣一把長刀的地方,但是就在剛才,眼前這個男人,也是從虛無處拔出了刀來……cao,就知道跟白蘇瑾沾邊的,準(zhǔn)沒好事。莫川心里暗罵,但卻無法可想,雖然他可以合法持槍,但是那僅限他在崗的時候,現(xiàn)在他是休假期間,自然不能帶著槍到處跑。雖然他會些打斗的手段,但是就從這男人剛才的那一翻身,就能看的出來身手不凡,手無寸鐵的情況下,估計是斗不過這樣一個有功夫有武器的對手的。男人不說話,莫川也能看得出他不懷好意,當(dāng)下只能順著巷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外退去。男人的殺氣越發(fā)強(qiáng)烈,壓迫的莫川額角緩緩淌下細(xì)汗,精神也緊繃到了極限。時間過去了幾分鐘,莫川卻覺得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一整天,男人好像有些不耐煩了,一個閃身,就欺近了莫川身前,手一抖,刀已經(jīng)橫架上了莫川的脖子。男人動作太快,莫川只看到一道殘影,下一個瞬間,就是脖頸間明晃晃的刀光了,他心里苦笑一下,這真是無法可想,要是死在這里,也夠莫名其妙的。“告訴我,白溟躲在哪里?”沒想到男人并沒有立刻殺他,反而開口說話了,聲線艷麗低啞,靡靡惑人。莫川愣了一下,白溟?是說白蘇瑾吧,他果然沒猜錯,這個人是沖著白蘇瑾來的。白蘇瑾在哪里他怎么會知道……也許還在莫家宅子里?不過要是告訴這個人的話,豈不是連莫家也要遭殃……莫川猶豫著,沒有說話,脖子上橫著的刀加上了力氣,已經(jīng)陷進(jìn)了皮rou,一道細(xì)細(xì)的血線流淌了下來,順著莫川的脖子淌進(jìn)了衣服里。莫川脖子上一陣疼痛,男人的威脅越發(fā)明顯,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就算他知道……莫川咬緊了唇,固執(zhí)的不肯出聲。男人耐心有限,就算沒有莫川,找到白溟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只是莫川身上有那家伙的味道,所以他才想過來問問,既然不肯說,殺了便是。他的刀正要使力,一道鋒銳的氣息突然襲來,逼得他退后了兩步。莫川眼見著就要喪命,心里緊張萬分,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沒想到一陣風(fēng)掃過,脖子上的利器似乎是移開了。他睜開眼睛,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站了個人,正背對著自己,擋在了自己身前。白蘇瑾手里同樣擎著一把長刀,同樣漆黑的刀身,只是隱隱透著血芒,隱沒在昏暗里,仍然微微閃爍著光芒,卻是要比那個男人手上的刀更加迫人。白蘇瑾把莫川護(hù)在身后,緊緊盯著眼前輕笑著的男人,沉聲說道:“赤冶,有事沖我來,不要傷害不相干的人。”“哼,不相干的人?”紅衣男人,也就是赤冶,玩味的看著白蘇瑾緊張的模樣,低低的笑了,“只怕,這個人,并沒有那么不相干吧?”白蘇瑾不語,只是警惕的防備著。赤冶提起手里的刀,那刀上染了血,正順著刀鋒一滴滴往下淌著,赤冶輕探舌尖,舔舐著那黏膩的液體,笑意更加加深,“這是……莫家的血……”“白溟,你最好盡快送走你的這個寶貝,”赤冶揚(yáng)起下巴,示意著莫川,“不然的話……事情就好玩了……”白蘇瑾分神瞥了莫川一眼,臉上閃過一絲憂慮。“看在今天你讓我看到了有趣事情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馬?!背嘁毖牡男π?,收回了手里的刀,“下次再見的時候,可就沒有這么好相與了,你最好躲得好一點(diǎn),不要被我找到……”雖然赤冶收了刀,但是白蘇瑾緊繃著的身體卻沒有絲毫放松,他緊緊盯著赤冶離開的背影,直到男人消失無蹤。白蘇瑾松了口氣,緊繃的肌rou松懈下來,手里的刀消失不見,他回頭,正好對上莫川復(fù)雜的神情。“我警告過你了,你應(yīng)該離開這里。”白蘇瑾眼里暗藏著擔(dān)心,面上卻不顯,淡淡地說道,“越快越好?!?/br>和昨天一模一樣的言語,這也是莫川最不想聽到的,他再次冷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