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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又長了這樣一個好模樣,可真是叫人割舍不下。 秦音就勢在他懷里倚了一下,感覺到他身體有一瞬的僵硬,秦音大笑著起身。 秦音道:“表哥,你我同是男子,有甚好害羞的?” 展昭眉頭不自然地皺了皺,道:“莫要胡鬧?!?/br> “好,好?!?/br> 秦音笑著走進客棧,回頭對展昭道:“我不胡鬧?!?/br> 夕陽將她的身影拉得極長,她的衣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 展昭的目光柔和了下來。 大笑時的秦音,比她捏著帕子嬌滴滴地微笑著順眼多了。 秦音走到柜臺前,掌柜的熱情地招呼著:“客官,您是打尖呢,還是住店呢?” “當然是住店了。” 秦音道:“要...” 剛說了一個字,秦音的話就停了下來,目光在展昭身上飄了一下,問道:“表哥,我們要幾間客房呢?” 然而還未等展昭答話,掌柜的便歉意地說道:“客官,真是不巧了,我們店里,只剩下一間客房了。” 這是什么情況? 這是賊老天終于聽到她多年的吶喊了嗎? 有生之年,她還能跟展昭同床共枕? 秦音曖昧地瞟了一眼展昭,笑著道:“哎呀,表哥,看來只能委屈你跟我住一起了?!?/br> 展昭皺眉,自動忽視了秦音那明著送的秋波,道:“我們再去別的店里看看。” 秦音:“...” 果然同床共枕什么的,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啊。 下一個客棧,床很大,房間也漂亮,可一想到不能跟展昭同床共枕,秦音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秦音奄奄地趴在桌子上,手指無聊地敲打著桌子,埋怨道:“表哥,你是不是對我隱瞞了什么?” 展昭倒了一杯水,遞給秦音,道:“隱瞞什么?” 秦音抬眸看了展昭一眼,又懶懶地收回了目光,道:“我姑父是不是富甲一方的員外?” 展昭道:“不是?!?/br> 秦音哀怨道:“既然不是,那你花錢為什么這么大手大腳?” “東京城的客棧那么貴,咱倆大老爺們,居然還住兩個房間,實在是太奢侈了!” 然而不管秦音如何抱怨,也沒能改變二人分別住兩個房間的事實。 展昭給秦音倒了一杯水之后,便起身離開了。 說是給秦音請大夫,好好地看一下她肩膀上的傷。 秦音點點頭,揮手讓他出去了。 展昭走后,秦音往床上一滾,身邊皆是柔軟的床被,秦音深呼吸一口氣,覺著她這一輩子,最離不開的,大抵也只有床了。 顛簸的馬車在山路上行走這種事情,當真是消耗體力啊。 尤其是,她還是個傷患。 秦音抱著被子,彼時的她,只想沉沉地睡上一覺。 至于睡展昭還是睡八賢王這種事情,還是等她養(yǎng)足了精神,再去糾結吧。 秦音閉上眼,半睡半醒間,窗戶無聲地開了。 黑色的身影走到床榻,低頭注視著她。 秦音翻了一個身,小聲嘟囔道:“你來做什么?” 趙無眠道:“給你送藥?!?/br> “得了吧。” 秦音打著哈欠,坐起來了身,道:“你能有這么好心?” 她肩膀現在還疼著呢,若不是得益于她多年習武,身體強于常人,只怕早就喪命在趙無眠的劍/弩之下了。 趙無眠遞給秦音一個小瓷瓶。 秦音隨手接了,扔在枕頭下,道:“說吧,到底什么事?!?/br> “我沒這么多時間跟你膩歪,展昭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回來了...” 話還未說完,就被趙無眠打斷了:“展昭去了開封府?!?/br> 秦音一怔,展昭去了開封府?展昭不是說給她請大夫嗎? 說到底,在展昭心里,讓她棄暗投明,比她的傷勢更為重要。 展昭彼時去開封府,只怕說的是讓她跟著包拯的事情吧。 秦音釋然地笑了笑,道:“去了開封府?” “挺好挺好?!?/br> 秦音眉眼里都是笑,道:“若我沒有記錯,公孫策的醫(yī)術也是不錯的?!?/br> 趙無眠手指微微握成拳,低頭看著她的眼睛,眸色一片深沉。 趙無眠道:“王爺沒有任何事情交代你做?!?/br> 秦音挑眉:“你這話,可不符合王爺的一貫作風?!?/br> “誰不知道咱家王爺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前幾個背叛他的人,尸體還沒涼呢,我可不想跟他們一樣?!?/br> 肩膀上的傷口有點疼,秦音輕輕按了一下,繼續(xù)道:“王爺是讓我離間八賢王跟皇帝趙禎,還是讓我策反展昭跟著他?!?/br> “說真的,我覺著以展昭的性子,我離間八賢王的事情,可能會好辦一些。” 她都策反展昭三輩子了,也沒能將展昭策反成功,可見趙爵這個命令下的是非常愚蠢的。 有讓她策反展昭的時間,還不如讓她去勾搭八賢王。 畢竟八賢王長得那么好看,謫仙似的,完全不輸于展昭啊。 趙無眠搖了搖頭,淡淡道:“秦妹,王爺待你如何,你心里比誰都清楚?!?/br> “王爺要做的事情,不成功,便成仁,他不想讓你也牽扯其中。” 秦音睫毛微顫,趙爵待她有多好,她一直都知道。 危險的事情,趙爵從來都不會讓她做。 趙爵是一個頂心狠手辣的人,可是在面對著她的時候,那些心狠手辣與不擇手段,變成了十里春風的繞指柔。 趙爵對她,從來都是無條件的放縱。 趙爵待她太好,好到讓她無以為報,所以只能刀口飲血,陪著他造反造了三世。 趙無眠看著秦音,道:“若說王爺真有什么命令,那大概是,讓你嫁給八賢王吧?!?/br> 趙無眠聲音淡淡的,沒有任何起伏。 然而秦音聽著,他說的話語guntang,一字一字地砸在秦音心上,燒的她的心臟一寸一寸的疼。 趙無眠道:“你嫁給八賢王,無論王爺是勝是敗,你都能獨善其身,一生安泰?!?/br> “我問了王爺,他說的王妃,指的是八賢王的王妃。” 趙無眠頓了頓,繼續(xù)道:“我射你的那一箭,也算絕了八賢王對你的猜忌。” “王爺能替你做的,都做完了。” 秦音閉上眼,前塵往事齊聚心頭,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秦音道:“王爺還說什么了?” 趙無眠垂眸答道:“王爺說,他希望你永遠如現在這般,天真張狂,得償所愿,一世長安?!?/br> 秦音的肩膀微微抖動,趙無眠拂了拂她柔軟的發(fā),還如小時候一般。 趙無眠靜靜地站在床畔看著她,過了一會兒,趙無眠道:“我不會再來找你了?!?/br> “過你自己想過的日子吧。這是王爺希望的,也是我所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