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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了一下身子,省得等會趙爵拍案而起,酒水灑了他一身。 包拯讓他保護(hù)八賢王的安全,但展昭認(rèn)為,這里面,大抵是不包括八賢王故意作死的。 畢竟八賢王義無反顧地在作死的路上飛奔,當(dāng)著趙爵的面,跟秦音眉目傳情,作為一個旁觀者,展昭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更別提準(zhǔn)備迎娶秦音的趙爵了。 展昭默默地又把身子挪了挪,作為一個江湖人士,他其實(shí)是不大喜歡攙和在小叔子與未婚嫂嫂的漩渦里的。 八賢王飲了秦音給他倒的酒,他喝了不少,已經(jīng)有了幾分醉意,身子往椅子上一躺,手里晃著酒杯,道:“王兄,阿音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相識不過半日,八賢王對秦音的稱呼,已經(jīng)從秦姑娘變成熟稔的阿音了。 許是八賢王對秦音的稱呼太過親密,趙爵臉色微變,面上一冷,飲完杯子里的酒,將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道:“德芳,你醉了?!?/br> 趙爵的失態(tài)讓秦音有些詫異。 趙爵是一個臉色不怎么有面部表情的人,整天陰沉著一張死人臉,臨到死了,還是一個表情。 秦音活了四輩子,就沒見趙爵情緒這么失控過。 八賢王倚在椅子上,將身體放空,道:“阿音,你知不知曉,王兄為何養(yǎng)你在府上?!?/br> 秦音呼吸一滯,這個問題她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死了三次還繼續(xù)跟著趙爵造反了。 這個問題困擾了她三輩子了,看如今這個情況,估摸著不用再困擾第四輩子了。 想起初見時八賢王說的話,秦音不免有些小小的失望,她當(dāng)時還以為八賢王被她的樣貌驚艷到了,如今想來,她的模樣,是真的像極了八賢王的一位故人。 “德芳!” 趙爵臉上已經(jīng)有些薄怒了,他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看的展昭對他的同情又多了幾分。 秦音眨了眨眼,道:“當(dāng)然是因?yàn)?,奴家生的好看了?!?/br> 趙爵積壓的情緒終于爆發(fā),他忽地一下站了起來,拉著秦音的胳膊便往外面走。 但因喝了不少酒,他的步伐有些不穩(wěn),到最后變成了秦音將他攙扶回了屋里。 秦音見他醉得很了,便扶他到床上,吩咐侍女做醒酒湯送過來,又給他倒了一杯水。 燭火昏黃,趙爵的目光有些迷離。 他沒有接水,而是握住了秦音的手,醉了酒之后的聲音有些?。骸安灰??!?/br> 驚得秦音瞬間將水潑在了他的臉上,逃一般出了趙爵的房門。 涼風(fēng)習(xí)習(xí),秦音攔住了給八賢王送醒酒湯的小侍女。 她覺得彼時八賢王,一定是在等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八賢王:不... 本王現(xiàn)在只想睡覺 ☆、賞月 秦音叩響了八賢王的房門,里面遲遲沒有傳來八賢王的聲音,在秦音幾乎覺得八賢王醉得不省人事,連最后一絲理智都沒有的時候,八賢王終于打開了房門。 八賢王打開了門,在發(fā)覺來人是秦音時,又立即將門關(guān)的只有一條小縫。 八賢王透過那條小縫,問秦音:“阿音,怎么是你?” 秦音倚在門框上,手指撥弄著湯勺,垂眸柔聲道:“奴家若是不來,賢王如何能夠安眠呢?” 星光傾瀉在秦音身上,秦音又穿著一身月色衣衫,越發(fā)顯得恍如月中人一般。 趙無眠告知秦音八賢王的喜好,秦音便有意往那方面妝點(diǎn)。 她活了四輩子,一百多年,美人計(jì)早就運(yùn)用的爐火純青,這個世道上,壓根就沒有她拿不下的男人。 哦,除了那個殺了她三次的展昭。 秦音眸光流轉(zhuǎn),抬眸看著八賢王,眼神清澈又真誠,毫無防備與試探,滿滿都是欲說還休的愛意。 她最擅長用這種眼神,當(dāng)初的展昭,也曾被她用這種目光騙了去。 八賢王沒有醉,或者說,八賢王沒有秦音想象中醉得那么厲害。 這也就說明了,八賢王在飯桌上說的那些話,是故意的,根本不是什么酒后的胡言亂語。 只是不知道,他故意說那些話是個什么意思?挑撥趙爵跟她的關(guān)系?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被秦音否定了。 秦音覺著,她跟趙爵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壓根就不需要八賢王蓄意去挑撥吧,八賢王對她勾勾手,她立馬就撲倒八賢王懷里了,哪里需要什么挑撥? 有這挑撥的功夫,還不如八賢王將自己洗白了,躺在床上等她來的更快些。 畢竟八賢王的那張臉,可真是叫她魂?duì)繅衾@。 時至今日,秦音有些理解那些因色誤國的昏君的思想了。 八賢王在門后抵著門的動作,總能讓秦音想起話本里,女子欲還還拒的嬌羞。 輕輕柔柔的,沒有一點(diǎn)力度。 看著像拒絕,其實(shí)是邀請。 許是因?yàn)榘速t王酒喝得有點(diǎn)多,聲音比白日里低沉了一分,他眉梢輕挑,道:“阿音深夜前來,所為何事呢?” 秦音笑了一下,道:“長夜漫漫,來陪賢王賞月?!?/br> 展昭欠包拯一個人情,受包拯之托,隨身保護(hù)著八賢王。 包拯說襄陽城乃是虎狼之地,讓展昭無比要保護(hù)好八賢王,要隨身保護(hù),寸步也不能離。 于是,八賢王吃飯他看著,八賢王穿衣他站著,八賢王睡覺,哦,八賢王睡覺他也睡覺,跟八賢王同睡一張床。 展昭彼時躺在床上,聽到秦音的話,他便往窗外瞧了一眼,恩,星漢燦爛,月隱其中,夜幕深沉,將那月色遮了個干凈。 秦音推門而入,八賢王步子有些不穩(wěn),秦音將醒酒湯隨手扔在桌子上,攬住了八賢王的腰,道:“賢王,當(dāng)心呢?!?/br> 展昭隔著床上的紗幔,瞧見了秦音攬著八賢王腰的動作。 展昭的眼瞬間就瞪圓了。 這是個什么發(fā)展? 秦音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陪著醉酒的趙爵的嗎? 展昭在席上看的真切,趙爵那個時候明顯是動怒了,才會飯剛吃了一半,拉著秦音就走了。 按照正常的思維模式,趙爵說什么也應(yīng)該會好好地跟秦音說道說道,但這還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秦音怎么又過來找八賢王了! 展昭現(xiàn)在只想敲開趙爵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什么。 作為一個旁觀者,展昭都看不下去了,趙爵居然毫不在意?! 半夜里又放秦音來找八賢王了! 展昭腦袋亂哄哄的,當(dāng)他看到秦音的手指從八賢王腰間移到八賢王肩膀時,他終于發(fā)覺了此時最為重要的問題——他還在床上呢! 展昭環(huán)視了一下他躺著的床,床很大,也很軟,睡三個人絕對沒什么問題。 但問題是,他完全沒興趣跟秦音八賢王同床共枕?。?/br> 尤其是現(xiàn)在秦音跟八賢王的狀態(tài),搞不好,下一步就聊到了床上,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