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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與秦音有絲毫的身體接觸,道:“音妹,我養(yǎng)的金魚快要生了,我得趕緊回去?!?/br> 秦音下意識地點點頭,松開了他,藍驍忙不迭跑了。 沒能跑掉的雷英見此,也連忙道:“音妹,你知道的,我與我那狗相依為命數(shù)十年,如今它一朝死了,我需為它守孝三年...” 秦音一腳將他踢出門外。 “滾滾滾!” 秦音轉過身,看向院子里的馬強與馬鋼。 然而還未等她說話,馬強向一旁的馬鋼使了個眼色,破罐子破摔道:“秦妹,我是個短袖?!?/br> 馬鋼在收到馬強的眼色后打了一個激靈,目光在馬強與秦音的身上猶豫不定。 秦音走過來一步,馬鋼瞬間慫了,上前就攬住馬強的腰,回身不忘向秦音拋個媚眼,大似牛眼的眼睛似嗔還怨,常年扛著大刀的粗壯手指捏成蘭花指,道:“秦妹,你要與哥哥搶男人嗎?” 秦音:“...” 秦音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悲憤道:“你們以前不是說最愛我了么!” 這群死沒良心的,一聽趙爵有意求娶她,個個跟她拉開了距離,生怕被趙爵遷怒,成了那死不瞑目的炮灰。 秦音無語淚千行,她去哪找個靠譜的心上人,去堵住趙爵的求娶?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趙無眠的聲音:“來幾個人,與我一同去接八王爺?!?/br> 嚴格的來講,趙無眠的聲音是不大好聽的,秦音一直都覺得他的聲音太過低沉,然而今日卻覺得,趙無眠的聲音猶如天籟,自九重天處傳來,甚至還帶了點救世主般的金光。 八王爺是誰,太/祖皇帝幼子,上打昏君,下打佞臣,有廢立天子之權! 秦音死了三輩子,八王爺都是笑到最后的男人! 跟這種人在一起,莫說趙爵求娶了,就算是皇帝看了她,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夠不夠被八王爺廢的。 秦音心一橫,惡向膽邊生,她還就不信了,她生的這么美,還迷惑不了一個八王爺! 若是她手段得當,指不定還能策反八王爺,讓八王爺跟著趙爵一塊造反,這樣一來,趙爵造反成功的幾率就大大提高了! 趙爵成功登基為帝,她也就不用再像前幾輩子那樣,被展昭殺的死去活來了! 更有甚者,她還能小小地報一下被展昭殺了三次的仇。 秦音漂亮得有些過分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慷慨,道:“我去!” 秦音提起裙擺,一陣風似的跑出了練武堂。 趙無眠微微皺眉,不知是何原因,秦音一向對展昭忌諱末深,這次怎么這般積極主動去接展昭了? 趙無眠想了一會兒,哦,他剛才只說了一個八王爺,沒有提展昭也一塊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秦音:你被人殺了三次 你也怕那個人QAQ 八賢王在文里很年輕! 不到30! 可自動腦補道明叔的那張臉2333 ☆、孟浪 秦音來到城外官道上才想起來,她忘記問趙無眠,八王爺是從哪條路上過來的了,但再折回去問趙無眠又太耽誤時間,于是秦音便去東京來襄陽必經(jīng)之路的官道上等著。 剛到官道上,秦音便瞧見一個男子負手而立的身影。 男子的不遠處,是一個頗為華貴的轎攆。 秦音瞧了一眼轎攆,是趙氏皇家的標志,再瞧瞧那負手而立的男子,身姿如青松一般,一身月白色衣裳,衣緣上是淡淡的藍色。 漢水河畔有微風,輕風吹著他的發(fā)帶,蕩起好看的波瀾。 秦音是個不大愛看書的人,但見這種身姿,也忍不住想起“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的詩句。 秦音知道這便是八賢王了。 世間除了八賢王,再沒有男子是這般的風姿了。 秦音站定看了一會兒,越發(fā)覺得八賢王真是龍章鳳姿,連負手而立的背影都那么好看。 秦音捂了捂胸口,她前三世在想什么?放著這般好看的男人不去勾搭,在展昭那個鐵樹上吊死了三輩子,到死都沒能打動展昭那顆石頭心。 她有些懷疑自己的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瞧瞧人家八賢王,這出塵的氣質,這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單看背影,就足以讓秦音將她之前那么多的姘頭拋之腦后了! “官爺,您可要為奴家做主呀~” 秦音義無反顧地撲了上去,手在摸到八賢王的小蠻腰的那一瞬間,心又痛了一下:八賢王這般好看的人,她怎么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呢? 秦音想了想,覺得大概是因為她之前幫趙爵造反造的太投入了,與八賢王相見時就是在戰(zhàn)場上了,你來我往血rou橫飛的,哪有什么時間去仔細觀察八賢王的長相。 到了第四世,八賢王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居然想起來到襄陽城轉悠了,這才便宜了她,讓她終于在正常的地點,正常的時間,得以見到最美的八賢王。 上碧落,下黃泉,情斷三生,生生相錯。 秦音手指放在八賢王腰間,閉上眼,腦補了一個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 八王爺雖然貴為王爺,生在皇室,但該有的身材還是有的。 只是“八王爺”的腰,與秦音想的有些不大相似。 秦音覺著,像八王爺這種生于富貴長在皇室里的人,多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身體也是柔柔軟軟的易推倒的。 腰間,那更應該是手感極好的。 但秦音摸到的“八賢王”的腰,卻不是這樣的。 隔著薄薄的布料,秦音摸到了隱約的肌rou輪廓。 作為一個習了三輩子武的人,秦音幾乎是下意識地判定,這腰力應當不錯,是個習武的好苗子。 秦音本欲再摸一把,就被“八賢王”推開了,秦音遺憾起身,頭頂就傳來了讓她險些站不穩(wěn)的聲音:“姑娘?!?/br> 秦音渾身的汗毛都炸開了,這哪里是八賢王的聲音,這分明是她那死對頭的聲音! 秦音跟展昭死磕了三輩子,三輩子都死在了展昭手上,對于展昭的聲音,秦音就是化成灰也能分的出來。 “八賢王”轉過來了身。 午后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給他臉上的輪廓鍍上一層淺淺的光暈。 劍眉凌厲,雙目清澈,薄唇微抿。 秦音活了一百多年,就沒見過展昭穿白衣,她覺得白衣飄飄那都是八賢王之類的謫仙會穿的衣服,哪里是展昭這種刀口飲血的人穿的顏色。 展昭的紅衣藍衫給秦音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秦音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展昭穿白衣服是什么模樣。 如今終于見了一遭,當真是,別致的很。 秦音驚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奴奴奴...奴家。” 展昭掃了一眼秦音,劍眉微皺,秦音條件反射性地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