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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花大夫笑的有點尷尬,“沒辦法,我們一早去佟家找你的時候,你睡得正香,我們也不好意叫醒你……”“那好!我問你,你們‘請’我出門的時候,有和我家里的人說過嗎?”花大夫點頭:“這個肯定得有啊!”佟青然一臉疑惑:“不會???于叔怎么樣也不可能同意你們就這樣把我?guī)С鲩T的?你們確定有說了?”“哦!不是跟你家的老管家說的……”花大夫直接搖頭否認。“沒跟于叔說?難道是和阿東、大田還是馬本說的?還是金兒、銀兒他們?”佟青然更加疑惑,“跟他們說的話,根本就算不得數(shù)的……”“你說的人是誰?我都不認識!”花大夫很無辜,“其實我是跟小與棋說的啦……也是他告訴我,你會算卦,而且還很厲害!”王與棋?于是這個所謂的家人,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他阿么的兄長的兒子的準夫郎的弟弟!尼瑪,花大夫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王與棋什么時候成為他的家人的?還是說古人只要能搭上關(guān)系的都是一家人,那還真的是天下大同,全國人民團結(jié)一家親?。?/br>佟青然真的是已經(jīng)無話可說,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和這些古人溝通是怎樣?而與此同時,佟家的下人一直沒等到佟青然和國寶起床,不放心的去敲門,結(jié)果才發(fā)現(xiàn)佟青然不見了蹤影,國寶也丟了!老管家急的是老淚縱橫,把家中的幾個下人統(tǒng)統(tǒng)罵了一通,又連忙安排人幫忙去尋找。正當他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的時候,楊書末帶著王家兄弟倆來了佟家。等他們說明之后,老管家他們才知道佟青然是被花大夫請走了,但因為事情緊急,所以,花大夫也沒來得及和佟家人明說。老管家氣的都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最后更是直接一個人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了楊書末他們坐在客廳里,連平時最看重的上下禮節(jié)都不顧了,可見是有多生氣。不過,知道之前只是虛驚一場,佟青然是被花大夫請走的,佟家上下都稍稍放下了心倒是真的,只要不是真的丟了就好。佟青然知道自己不是被劫持也松了一口氣,了解花大夫他們的目的地是京城,心中還有了那么一絲絲的期待!京城啊……那不就是古代的皇城,馬上就能見到最繁華的皇城,佟青然很激動,連只能呆在馬車里的不爽也忍了下來。事實上,這一路上,佟青然他們的待遇還是很不錯的。馬車內(nèi)很大很豪華,就算是躺三四個人下來都不會擁擠。而且車內(nèi)貼心的放著各種小吃各種零食,還有不少的書籍供他消磨時間。就算這些都不行,還有國寶陪著他呢,和國寶一起玩也挺愉快的。另外,他們每晚休息的地方也都是在很高檔的酒樓客棧內(nèi)的上房,各方面的服務(wù)都是五星級的,佟青然就是不滿意都不行。當他們第三天晚上同樣入住這家連鎖的好再來酒樓的時候,佟青然忍不住的開口詢問花大夫他們:“話說,你們怎么每次都住同一家客棧,就不能有一點其他選擇嗎?”“住這家不要花錢,你還有意見?”花大夫回答的很實際也很直接。佟青然點點頭:“那肯定必須選擇這里!哎,這客棧的老板人還真不錯,居然住宿都是不收錢……這客棧還能開這么久,真心不容易!”一直扮演車夫角色的客棧老板郝連就差淚流滿面:“我就是那個不容易的客棧老板?。 ?/br>“?。俊辟∏嗳缓荏@訝,上上下下把郝連打量了一遍,這人標準的就是打扮起來扔到人堆里也找不出來的那種。拍拍他的肩膀,佟青然安慰道,“堂堂的一個客棧老板,居然淪落到靠幫人跑馬車賺錢維持生計,你果然很不容易,也很勵志!”郝連居然不知道該如何接佟青然的話,另一邊的花大夫去已經(jīng)笑的快要岔氣。“話說回來,這個車夫啊……”郝連整張臉都黑了下來:“佟青然,我很鄭重的告訴你,我不是車夫,我就是好再來酒樓的老板,我姓郝,請叫我郝老板!”“行啦,行啦,我懂,我懂!”佟青然擺擺手,“像我也一樣,以前也不不承認自己是小貨車司機,只說自己是算命先生……這些都不是重點啦!”“不,這個就是重點!”郝連覺得今天一定要和佟青然把這個事情說清楚,否則他會內(nèi)傷,還會無法痊愈的那種!花大夫在一邊已經(jīng)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笑的是前俯后仰。他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這個平時一心忙著做生意的四師弟,居然也是這么較真的一個人。而且較真的話題還是自己的身份,到底是馬車車夫還是酒樓老板。“好吧,郝老板……”佟青然改口的很干脆,至于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估計只有他心里清楚吧,“郝老板,我剛剛觀你的面相,有點不太妙?。 ?/br>“什么?真的假的?”郝連的注意力瞬間轉(zhuǎn)移到了面相上,“你能幫我看出來是怎么回事嗎?有沒有辦法補救的?”“你的印堂發(fā)青,乃是不吉之兆啊,要小心受到驚嚇或者是事業(yè)上的挫??!”佟青然點頭肯定道。郝連更加緊張起來:“這……這,不會吧?”“隨便你信不信啦!你可以當做沒聽見的,真的!”佟青然不負責任的留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進了自己的房間。花大夫小聲的提醒郝連:“佟青然算卦據(jù)說很準哦,師弟你小心哦!哦,你最好期待只是受到驚嚇,要是事業(yè)上挫敗的話……”花大夫的話也沒全說完,自己就回了房間,留郝連一個人哭喪著臉,在走廊上苦思冥想,怎么想,怎么都覺得不太可能……最后,人一跺腳,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他才不會相信!佟青然和花大夫、郝老板三人一路直奔京城過去,路上的速度并不算慢。主要是他們的馬壯車好,跑起來不吃力,下個小雨也沒停。終于緊趕慢趕的,七天之后三人到了離京城最近的一座城,再花個半日左右的時間已經(jīng)就能到達京城。原本郝連一開始也擔心佟青然說他印堂發(fā)青的事情,但是連續(xù)幾日都沒發(fā)生什么事情,酒樓里的也平穩(wěn)的很,所以,漸漸地也把擔心給放了下來。但是就在他最松懈的時候,意外就這么發(fā)生了。下午三人也沒再連夜趕往京城的打算,傍晚就到了城內(nèi)的酒樓內(nèi)歇息。晚上三人還很有興致的要了一桌酒菜,提前慶祝明日就能到達京都。郝連平時也喜歡喝那么一小口,這回酒一倒上,剛喝了第一口就直接噴了出來,嘴角也慢慢流出了黑色的血,可把坐在另一邊的佟青然和花大夫嚇了一大跳。“糟糕,酒內(nèi)有毒!”花大夫大叫了一聲,拉過郝連的手腕開始把脈。佟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