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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方原覺得他不舒服的可能就是這個睡著了的龍鐵軍。腰痛、渾身軟,方原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這樣都是拜那個睡著了的龍鐵軍所賜,心里的不舒服就比山高、比海深。方原跟自己說好啦,和這個老東西待會兒就成路人了,再也不會相見,再也不會做這種沒臉沒皮的事兒,以后一定會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氣上五樓的。忍著酸痛穿戴齊整去洗漱,每走開一步,身子就痛一回,方原覺得委屈極了,心想著龍鐵軍那老王八蛋,把方爺睡成這樣了,方爺說以后就當不認識,他愣都沒愣一下就說照你說的辦,辦、辦、辦,辦你個老王八蛋!心中一發(fā)狠,方原立刻就回頭往床上看,有心撲上去把龍鐵軍暴打一頓出口氣。可以一回頭,看著他四仰八叉睡著,心口上連一塊布都沒有蓋上,方原一步一痛走回去,把被子扯起來,隨意搭在龍鐵軍身上。深深把這個老王八蛋看了一眼,方原逼著自己咽下心里頭的那口氣,轉回頭去洗漱。龍鐵軍瞅著扔到自己胸口上來的被子,皺鼻子嗅嗅,都是方原的味道,覺得挺好聞。后一想到底還是覺得龍爺好對不對?沒有喪盡天良睡完走人,還給龍爺搭了個被子,龍鐵軍決定不罵方原寡情薄幸負心漢了,改成老沒良心好了。睡完不認人的老沒良心。方原洗漱完畢,收拾上自己的東西,頭也不回出了門,一邊走一邊想到底去不去結賬?進電梯的時候扯著腰痛,方原決定不結賬。秋后太陽也很毒辣,都三點半了,還沒有一點兒疲軟。每周六下午三點半,實外門口就開名車展,接孩子的家長在校門口伸長了脖子等。臨出寢室的時候,方澄子給方原發(fā)短信,問他來不來接親愛的閨女兒?方原回短信說請做一個獨立自主的新女性,不要總是依靠男人,男人是靠不住的。方澄子看完短信笑著想:不想他來,回回來,想他來,還說男人靠不住,真是一點兒都不合拍,絕對不是親生的。“我爸今兒不來接我,A計劃不行,改B計劃?!狈匠巫影讯绦虐l(fā)給了龍思齊。龍思齊收到短信,慢吞吞往學校門口走。徑直走到龍鐵軍車子面前,龍鐵軍趕緊著下車給兒子開車門,臉上都笑出褶子了說:“兒子,你老師今天問我你明年愿不愿意直升實外的高中部???你要是愿意學費全免還給獎學金?!?/br>龍思齊看都沒看他笑得跟老鴇子似的爹,坐上車了才瞟一眼人道:“再說吧。”龍鐵軍就知道得是這樣兒的情況,鐵定問不出個所以然,到急死人的節(jié)骨眼上,少爺就愿意說了,往往還是打你一個措手不及的選項。龍鐵軍早嘆氣百八十回了,這兒子這么不合拍,是不是當年生的時候在醫(yī)院抱錯了?可長相很像好吧,那眉毛、那眼睛、那鼻梁,都是龍爺的復刻版啊……老黃看他爺倆都上來了,啟動了車子,問直接回家?龍鐵軍看兒子,龍思齊被他爸看的煩了,說:“明天晚上,我要去書城?!?/br>“買書啊,你要什么書說一聲爸爸叫人給你……”“我跟同學約好了?!饼埶箭R打斷他爸的話。“哦,那男同學還是女同學???”龍鐵軍覺得這個好啊,終于周末要出門了。“你跟著我去不就好了。”龍思齊看著龍鐵軍的眼睛,眼皮都不帶眨的。“爸爸明天晚上還真沒有事兒?!饼堣F軍想起花錢雇的那個什么咨詢師,專門來搞好他們父子關系的,花了了好幾萬,兒子還是不親。個江湖騙子!不過那騙子說經常一起出去玩玩有利于父子關系良好發(fā)展,他那些理論多了去了,還就這句聽著靠譜。這機會終于來了。“思齊,說好了啊,你可不許玩弄爸爸的感情?!饼堣F軍說著就有那么一點憂傷,最近爸爸剛剛被一個老沒良心的玩弄了感情,心傷還沒愈合,親生兒子是不準來傷口撒鹽的。龍思齊看他爸臉上的表情豐富的可以搞變臉,也不知道他是被戳中了哪兒,點點頭。龍鐵軍一下子高興起來,“那咱爺倆穿那身親子裝怎么樣?就是胸口有熊貓的那個體裇……““不要?!?/br>“……”被兒子果斷拒絕的龍鐵軍覺得,那個什么咨詢師果然是個江湖騙子。澄子畫坊門口的小菊花開的一片燦爛,方澄子遠遠就看見了,高興地奔了過來。她上周走的時候都沒有開花,一回來就全開了,真是棒極了。端起一小盆,樂顛顛進門。“澄子你回來啦?”芳芳給方澄子揮手,“棒棒糖要不要?”“要!”方澄子中氣十足的回答,芳芳馬上就扔了一個過來,方澄子一把接住,抱著一盆小菊花往樓上沖。芳芳叫住她,說:“很低沉……”“???!”方澄子心說方原低沉個屁呀,找小猛男歡愉了一晚上這才過幾周啊,又低沉了,他這個低沉期越來越頻繁了,比自己大姨媽還頻繁,怎么得了?“我去看看他……”方澄子噔噔噔上樓去,書包朝沙發(fā)上一任,往房間走,“方原,方原,你家小澄子回來了,你都不出來笑一個???”“唰”一聲兒拉開窗簾,陽光急不可待照射進來,方原縮在床角落里的身子又縮了一下,還撩起被子蓋住自己。方澄子一屁股坐上床,單手捏著花盆把花送到方原眼皮子低下,“看,小菊花開了,一朵朵的多精神。方原同志,希望你發(fā)揚菊花精神,要霜打不死、雪壓不垮,快點兒,精神的給本小姐笑一個?!?/br>方原聽方澄子這一句接一句的,覺得自己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寶貨,拉下被子對著方澄子苦笑一個。方澄子果然嫌棄,“咦,笑得比黃連還苦!你怎么啦?”把花直接扔到方原手里抱著,方澄子開始脫校服,里面果然套的還是短褲,上面套的果然還是工字背心。脫下來之后,方澄子頓覺渾身清爽,滿房間收拾臟衣服準備洗,可等她把方原的臟衣服都收起來了,方原都還沒說為什么如此消沉。方澄子覺得她爸這回有點兒嚴重哦……一把扔了臟衣服,撲上床,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她爸,“方原,你是不是更年期了?”方原戳著方澄子的腦門兒,把小菊花拿來撓方澄子的臉,“更年期找上我還得等二十年。我沒事兒,就是頭幾天沒睡好,今天補了補,已經差不多了……”方澄子抬手撥開小菊花,爬起來說:“沒事兒了你在這兒蹲著多愁善感。快起來,去給小菊花澆水,澆完了做飯給我吃。我給你洗衣服?!?/br>方原點點頭,閨女兒回來了就是好,一下子心里就有勁兒了。方原爬起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