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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讓他比菱兒還可愛?!?/br>––––––––––––––––––––––謎語作者張禮鶴花燈制作方法純屬胡謅,(^_^)呵呵(^_^)☆、第35章突生變故倆人說說笑笑的來到曲江下游,不出所料,這里放荷花燈的人非常多,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女子。寧梓寒和顧云霜一起把花燈放入江水中,看它搖搖晃晃的向遠處飄去。寧梓寒轉(zhuǎn)過頭問顧云霜,“不許個愿嗎?”顧云霜笑著搖搖頭,“我沒什么愿望?!?/br>寧梓寒笑了笑,閉上眼睛,“我有,我希望我的云霜和孩子平安快樂,我希望大夏百姓幸福安康?!?/br>看著寧梓寒孩子氣的舉動,顧云霜沒說什么,只是轉(zhuǎn)過頭定定看著前方越來越多的花燈。這時,一艘畫舫從遠處飄來,船頭站著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那女子身著淡藍紗衣,輕紗撫面,飄飄欲仙。畫舫越來越近,才聽的到那女子的歌聲,周圍突然聒噪起來,一片議論之聲。“秦仙子,是秦仙子?!闭驹趯庤骱砼缘囊粋€小哥驚訝的說道,手里還拿著剛才從河邊撿起的花燈。寧梓寒轉(zhuǎn)過去問他,“這位兄臺,這秦仙子是誰啊?”“秦仙子你都不知道?”那小哥一臉不屑的道,“她可是我們長安城的絕色,倚歌樓的頭牌啊?!?/br>寧梓寒聽后皺了皺眉,“頭牌?”“說是頭牌,可秦仙子只唱歌,不接客,什么達官貴人千金一擲,那都換不來與秦仙子的春風一度?!?/br>寧梓寒再沒說什么,沒想到這小哥又開口了,“秦仙子名喚秦依依,傳說秦仙子一直癡心于一人,不過......”“不過什么?”“不過啊,秦仙子只能是癡心錯付了,因為啊,她喜歡的人是當今皇上?!闭f完,那小哥還悄悄噓了聲,“千萬別告訴別人啊?!?/br>聽到這兒,一直面無表情的顧云霜神色終于松動,寧梓寒一見自家皇后不高興了,立馬讓那小哥噤了聲。秦依依還在唱著,用的是吳儂軟語,仔細聽來,的確是哀婉動人。“殘灰落散西江月,憔悴相憐,卿是虛空,儂是幻滅。無緣怎又相見,年年此燈夜。卿在綠水,儂在天邊?!?/br>畫舫到了眼前,秦依依看到寧梓寒時臉色明顯一變,然后又接著唱道,“無緣怎又相見,年年此燈夜?!彪S后,歌聲又隨著畫舫飄遠。“倒是唱盡了愛而不得的心傷?!鳖櫾扑?。“你可是吃醋了?”寧梓寒嘻嘻笑著。顧云霜也笑了笑,“別人的事,我管不著,我只知道,你若是負我,三尺青鋒相候?!?/br>顧云霜明明是笑著的,可這笑硬是讓寧梓寒出了一身冷汗。煙花還在天邊綻放,不一會兒,那畫舫又返航,秦依依還在那里唱歌,唱的還是那一首歌。顧云霜把臉別過一邊。岸邊的人群又開始sao動,就在此時,一把劍直直向著顧云霜刺來。天下間最輕的颯羽劍,一點破空的聲音都沒有,等到顧云霜反應過來,只能堪堪避過要害,劍還是刺入了右肩。人群陷入一片混亂,寧梓寒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變故,腦袋漸漸清明的時候,顧云霜已經(jīng)倒在懷里。周圍潛藏的暗衛(wèi)一個個都跳了出來,寧梓寒抱著顧云霜向皇宮的方向飛去,“暗影,攔住他們,一個都不許放走!”寧梓寒的腳步越來越快,暗影中氣十足的那聲“是,主子。”他都沒有聽見,他太害怕了,害怕前世的事情會再次發(fā)生,害怕他會又一次失去懷里的人。寧梓寒低下頭,“這一次,若是救不回你,我再也不管什么天下江山,我陪你一起死?!?/br>一進皇宮,安喜就在宮門口等著,寧梓寒一邊向著未央宮疾步走去,一邊對著安喜吼道,“快,傳太醫(yī)!叫蘇桓來!”安喜一見這架勢,連忙朝太醫(yī)院跑去,寧梓寒將顧云霜輕輕放在床上,蘇桓也從太醫(yī)院趕來。寧梓寒坐在床邊冷冷的看著蘇桓為顧云霜診脈。大約有一注香的時間,蘇桓才緩緩起身道,“皇后娘娘所受的傷只是皮外傷,用金瘡藥和冰肌膏醫(yī)治,微臣再去開幾副藥,不日就可痊愈?!?/br>“那他怎么會昏迷?”寧梓寒的眼睛里著急之色顯而易見。蘇桓看著這個樣子的寧梓寒,一個睥睨天下的皇帝,每次在遇上與顧云霜有關的事時總會變得這么的不冷靜,甚至是有些可怕。蘇桓道轉(zhuǎn)過身又看了看顧云霜的傷口,“回皇上,刺殺娘娘的人可能并無意下殺手,這劍上抹的是迷藥?!?/br>寧梓寒瞇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對蘇桓道,“行了,你先下去開藥?!?/br>蘇桓走了以后,寧梓寒緊緊握著顧云霜的手,低聲軟語,“云霜,怎么辦?為什么我總是無法護你周全,為什么我總是把你置于險境?!?/br>等了一會兒,寧梓寒接著說道,“我很害怕,害怕有一天我又失去你了,害怕我再也見不到你了。云霜,我真的受不了沒有你的日子,所以你趕快醒來好不好?”寧梓寒一直在顧云霜耳邊說話,不停的說,說他的惶恐,說他的害怕,那種深深的無能為力感太可怕。寧梓寒不想停下,也不敢停下,就這樣一直到了黎明。天光微微透過窗,顧云霜還是沒有醒,藥是寧梓寒一口一口喂進去,金瘡藥和冰肌膏也是他小心翼翼的抹上去,可顧云霜的眼睛就是緊緊閉著。寧梓寒讓安喜宣旨免了早朝,抱著顧云霜沉沉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時間很長,等到寧梓寒醒來的時候,顧云霜正盯著自己看。寧梓寒看到顧云霜醒了很是欣喜,連忙問道,“你終于醒了,傷口還疼嗎?”顧云霜沒說什么,只是搖了搖頭。寧梓寒當他是剛醒來,思維還不清明,倒也沒做多想,下床去為他準備飯菜。顧云霜一直在床上躺著,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寧梓寒問他,他也只是搖頭或者點頭,寧梓寒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云霜,你是不是不會說話了?”“不是?!?/br>寧梓寒松了一口氣,正好飯菜已經(jīng)端了上來,寧梓寒便坐在床邊準備喂他吃。顧云霜接過寧梓寒手里的碗,“不必?!?/br>寧梓寒睜大了眼睛,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莫非是,“云霜,還記得我是誰嗎?”顧云霜抬頭看了他一眼,“皇上?!?/br>“那你呢,你還記得你是誰嗎?”“顧云霜。”沒有失憶,那是怎么了,為什么會突然變得這么疏離。寧梓寒不明白,只能等蘇桓來后才能見分曉。注釋:該詞為柳香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