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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計較宮卿鐸早上偷看美女的事了,一定是有原因的。蕭長風頓了頓,等眾人消化完這條消息,才繼續(xù)說道:“宮兄將賊人趕走前,擒住了對方的右手手腕,捏得青紫,也算是在他身上做了記號,以方便找到賊人。賊人是從正門入的,有很大可能,這個賊人就身處驛站中。今早,長風與宮兄找遍了除四娘外的驛站中人,并未發(fā)現(xiàn)有手腕青紫的人,于是長風與宮兄就將目光投在了四娘身上?!?/br>“很巧,四娘并未外出,就呆在他的房內(nèi),不知道做些什么。長風與宮兄趴在他屋頂上,監(jiān)視良久,果真發(fā)現(xiàn)他右手手腕有青紫的痕跡。昨夜行刺姚兄的賊人,定是這四娘無疑。不過這四娘的目的究竟如何,還不好下結(jié)論,于是我們決定再觀察一會兒?!?/br>“過了不多時,四娘收到了一只信鴿,拆開紙條一看就跳出了窗外,長風與宮兄趕忙跟上。約有半刻鐘后,行至荒郊,四娘這才停下。又等了一刻左右,先后來了倆人。一人一身灰色短打,少年模樣,另一人一身黑色長袍,成年男子,手中提著一把五尺長的大刀,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暴虐氣息。經(jīng)宮兄確認,這二人乃是為禍江湖的劍爆五爺和殺神黑魔?!?/br>聽到最后兩個名字,在做眾人皆是一驚,臉上神色都不怎么好,江湖中傳說中的兩尊殺神湊到一起,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啊。“二哥,你,你說笑的吧?!笔挒t臉色鐵青,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那種猶如傳說般的殺神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呢。“嘶,黑魔,五爺,四娘,難不成他們都是魔教中人,”肖凡倒吸一口冷氣,不可置信地道。“靠。勞資哪里有妨礙到他們。抓勞資干嘛啊?!币i驚呼道。宮卿鐸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希望他們能小點兒聲,這般大張旗鼓難免有心人聽到。姚漣三人也冷靜下來了,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是謹慎為好。見幾人冷靜下來,宮卿鐸開始為他們解惑,“他們是不是魔教中人還不好斷定,但宮某敢肯定的是這二人確是劍爆五爺與殺神黑魔無疑。宮某確定自己沒有認錯,這二人我與小師弟都見過,劍爆五爺曾追殺過我們,三個月前我們被他擊落懸崖,險些喪命,自然不會認錯。至于少有人見過的黑魔,這是昨天我與小師弟在落水城城門口遇上的,當時對方殺了不少慕容家的守城弟子,既然落水城并沒出現(xiàn)什么風聲,想必是慕容家瞞下了吧。而且這黑魔肖凡也見過,并追蹤了好長時間,自然是本尊無疑?!?/br>說到這兒,姚漣和肖凡也紛紛點頭,算是確認了宮卿鐸話中的可信度。蕭長風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黑魔三人武功高強,并不遜色于長風和宮兄,當時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所以我們并沒有近前。間隔得有些遠,聽不清他們的談話,但是看他們彼此間的關(guān)系很親密,就連陰森的黑魔也露出了笑容。三人交流了約有一刻鐘,這才分別,各自朝不同的方向離去。于是長風與宮兄也就跟在四娘身后回來,路上并無什么狀況出現(xiàn),直到到了驛站門口時,四娘他發(fā)現(xiàn)了我們。”“他應該對我們監(jiān)視他的事情并不知情,只是看不慣我們二人,一番交手后,長風與宮兄聯(lián)手僥幸勝了四娘,將他擊傷。雖說此行并未探聽到四娘的陰謀,但得知劍爆五爺與殺神黑魔還有百花谷四娘熟識這一情報,長風倒覺得不虛此行。”又商量完一些瑣碎事后,天已然黑了下來。眾人一起吃了小二送上來的飯菜后,這才互相告別,回到各自房間。當然回到各自房間的人不包括宮卿鐸,宮卿鐸依舊賴在姚漣的房間里,美其名曰師兄必須要徹夜保護師弟。當然,這個宮卿鐸下達完這個決定后,眾人都是一臉曖昧地看向姚漣,雖然只相處了一天時間,但都清楚了姚漣和宮卿鐸的事。除了肖凡有些過激(過于激動)之外,蕭長風和蕭瀟都很淡定地接受了,時不時地還調(diào)侃姚漣幾句,常常將姚漣羞得臉紅。宮卿鐸也是樂得看姚漣害羞,除了幾人玩笑開得有些大時,姚漣快被氣暈的時候才來阻止一下,其他時候這位照顧姚漣近乎無微不至的師兄,都是在一旁微笑著看熱鬧。蕭瀟不止一次地旁敲側(cè)擊過姚漣有沒有和宮卿鐸同房過,得到的無不是宮卿鐸神秘秘測的微笑與姚漣臉紅到蔓延至從頭到腳。“呼~”直到送走眾人,姚漣這才松了口氣,真尼瑪?shù)?,一個個都神經(jīng)似的戲弄自己,氣死勞資了。宮卿鐸安撫似的摸了摸姚漣的頭頂,“小師弟我們就寢吧。”姚漣瞬間又從頭到腳的紅了個透,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宮卿鐸也這般油腔滑調(diào)了。“說什么胡話呢。”姚漣呵斥道。“怎么,師兄說得不對嗎,不是就寢難道還是同房,”說著說著就伸手將姚漣擁入懷中,輕吻著他的發(fā)絲,聞著聞著,宮卿鐸突然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小師弟,你身上怎么好大一股女人的脂粉味兒,”宮卿鐸懷中的姚漣瞬間就呆住了,好半天才底氣不足地說道:“咳,師,師兄你說什么胡話呢。這怎么可能嘛?!?/br>“可是師兄真的問道小師弟你身上有股濃郁的脂粉味兒?!睂m卿鐸誠實地說道。“這個,這個,肯定是蕭瀟那丫頭留下的。今天陪她逛了那么長時間,肯定染上了她身上的脂粉味兒。就連肖凡身上也有?!?/br>“哦,原來如此啊。”“嗯嗯?!币i猶如乖寶寶般點頭稱是。洗漱完后二人一起躺在了床上。姚漣費了好大勁兒才講身上那股濃郁的脂粉氣洗掉,原本他自己還沒發(fā)現(xiàn),直到宮卿鐸追問,他才意識到,幸好自己腦筋轉(zhuǎn)的快。吹熄蠟燭,亮堂的房間頓時漆黑一片。宮卿鐸懷抱著姚漣,感受著懷中人的溫暖柔軟,良久才道:“小師弟,今天蕭長風講那些你記住了沒有,”“記住了啊。不是說雖然沒聽清楚談話,但是已經(jīng)得知小五,黑魔和四娘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了嘛?!币i疑惑地問道。宮卿鐸沉吟了一下說道:“其實,師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啊,”姚漣猛然一驚,追問道:“那師兄你為何不和蕭長風說,難不成他們?nèi)苏f的事太過于機密,”“嗯,我自有我的顧慮,倒不是他們的談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