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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還稍稍心安,應(yīng)該不是大事。“你二人膽大妄為,欺君枉上,隱瞞皇嗣,好大的膽子?!?/br>唐文斌一聽這話,立時嚇得臉色煞白,齊子平卻放心了,這事里邊有顧齊泰參與,顧齊泰為主謀,他和唐文斌二人充其量是從犯,以他對顏邵的了解,他二人不會有事。不過還是要應(yīng)應(yīng)景,認個罪,齊子平扣下腦袋:“圣上,臣等認罪,但憑圣上處置?!?/br>唐文斌急忙有樣學(xué)樣:“但憑圣上處置?!?/br>顏邵本以為二人會自我辯解,然后他就可以把此事高高揚起輕輕落下,訓(xùn)斥一頓后,拋出接小遠來京的目的,到時候二人為了他的諒解,也只好同意。可沒想到齊子平竟如此順滑,讓人拿捏不到一丁點錯誤,他這一認罪,他到不好發(fā)落了。顏邵臉色變換,最終硬邦邦的說道:“韓小天改良了麥種,畝產(chǎn)翻了幾倍,不日我大興將不愁吃食,本來還想等在全國推廣后再說獎賞,可他又挖出了深水井,果真能抗旱的話,二廂合一,那他立下的功勞,可就堪比開疆拓土,論功行賞的話,該行何賞?”齊子平和唐文斌雙雙倒吸一口涼氣,如若成功,真的按皇上的意思封賞,最低一個伯爵是跑不了的,但那樣,豈不是要韓小天進京領(lǐng)賞,然后伯爵府賜下,他就再也離不得京城了,他離不得,顧修遠必要跟來,皇上打得一手好算盤!“老師怎么不說話了?唐愛卿意下如何?”顏邵看著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用眼神交流,頗不耐煩的問道。唐文斌趕緊說道:“啟稟圣上,臣以為韓小天的深水井也不一定適用全大興,也許他只是恰巧挖出水,論功行賞,還為時太早?!?/br>“哼,朕只是說如果?!?/br>唐文斌看了看齊子平,齊子平輕輕搖搖頭,他這才躬身說道:“當封伯?!?/br>顏邵面上露出一絲笑意:“好,那朕就擎等著李毅的好消息了。退下吧?!?/br>齊子平一出御書房,身子晃了晃,幸好唐文斌及時扶住,“閣老,圣上是認真的?!?/br>“唉,此時實在不是小遠入京的好時機啊。”齊子平回頭看了一眼御書房,自從顧齊泰走后,皇上越來越隨心所欲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他又看了一眼燒的紅透半邊天的火燒云,竟生出無邊蕭瑟的凄涼,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走吧,容我回去再想想?!?/br>唐文斌對此也毫無辦法,只好扶著齊子平慢慢往宮外走去。出了御書房所在的勤政殿,在拐角處齊子平被一莽撞的小太監(jiān)撞到身上,差點把二人齊齊撞到,唐文斌呵斥一聲,嚇得小太監(jiān)跪地求饒,齊子平搖搖頭,“小事一樁,何必拿他出氣?!崩莆谋缶妥吡恕?/br>小太監(jiān)遠遠的給二人磕了個頭,就起身跑遠了。一直到出了宮,齊子平邀請?zhí)莆谋笠黄鸹厝ィ蕉松狭怂鸟R車,他才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看過之后,交給唐文斌。唐文斌這才醒悟,剛才那小太監(jiān)竟是淑妃派來的,只是淑妃所求,恐要落空了。二人齊齊嘆了口氣,唐文斌更是氣惱道:“你說子敬找的人也太能折騰了,這短短三四年就立功數(shù)次,他就不能老老實實的種地嗎?”“如果是那樣的人,你又該為小遠可惜了?!?/br>“說的也是,可是現(xiàn)在怎么辦?”“皇上也沒說要當下就認回小遠,只是放在眼皮子底下養(yǎng)著,事情還沒有你想的那么糟,不要唉聲嘆氣了。”在李毅帶領(lǐng)著工部準備大干一場時,青山縣大大小小的村都已經(jīng)開始挖井了,雖然挖井隊只有那么幾個,可地里的麥子不等人,農(nóng)民們誰不會挖土啊,讓隊長過來看看地勢,指明一個地址,十來戶地鄰合伙就開始往下挖,連帶的木匠也迎來一個忙碌期,腳手架不要訂制的太多!而韓小天已經(jīng)全家總動員,開始一桶一桶的提水澆地了,可是,效率何在?前邊澆后邊干,手臂都肌rou拉傷了有木有,手指都開始顫抖了有木有,做飯菜刀拿不起來,吃飯筷子掉了一根又一根,直接下手捧著吃有木有!是誰說莊稼漢有的是力氣,不怕苦不怕累的,站出來,保證不打死你!可是再看看其他人,都在打水澆地,回家時都還精神抖擻,只能說,韓小天,你還太嫩了!在韓小天又一次將筷子掉到地上后,他蹭的站起來:“不行,這樣澆地會要了我的老命,我要去找時大人一趟?!?/br>“哥,我陪你?!鳖櫺捱h自覺要分擔韓小天的重擔,此次挑水也是二話沒說,就干了起來,可他個子是長起來了,歲數(shù)在那里,韓小天和婁家兄弟也不敢累著他,每次挑水都用半桶,可這也把他累的夠嗆,再想韓小天每次都是滿桶的,就更加心疼他哥了,勢必要貼身陪伴到底。韓小天套上牛車,拉上顧修遠就直奔縣衙。時越一臉無奈的看著韓小天:“術(shù)業(yè)有專攻,你說的我一個字都聽不懂?!?/br>“那你總能找到能聽的懂的吧?再這么干下去,不等麥子澆好,我先廢了?!表n小天也知道,這時當官的只讀些四書五經(jīng)的,沒一個理科生,可他就連理論都是一知半解,更別說能解決問題了,只能寄希望于古人的智慧。時越搖搖頭,“咱這就一窮小縣城,你還想找到幾個格物的天才,逗我呢吧,要是在京城工部到還有可能,可惜那些人都不是你我能使得動的?!?/br>“你不早說,你使不動,你老師也使不動?就算你老師使不動,你不會攛掇皇上使他們嗎?要知道這可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說不得你還能史上留名呢,你怎么這么被動!”韓小天一蹦三丈的差點和時越干起架來。“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船到橋頭自然直’,現(xiàn)在挑不動水了,賴到我頭上來了?!?/br>韓小天聞言有些羞赧,可更多的還是期盼:“你說,到底能不能行?”“可以,不過你說的我不懂,這陳條還是你來寫。”“我?可以嗎?”“可以,我寫奏折,你寫陳條,將陳條夾在奏折中,然后再給老師去信一封,為你扇扇耳旁風(fēng),應(yīng)該就能成了,不過……”說到這里,時越不懷好意的看著韓小天。韓小天倒退一步,謹慎的看著時越:“不過什么?”“這一來一回,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