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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風(fēng)暖將留書的地方說了。 許云初感慨,“確實未曾想到,那桌案我還仔細看過了,竟然沒發(fā)現(xiàn)。” 太后道,“既然有了遺詔,葉世子,你還等什么?這便公布遺詔吧?” 葉裳道,“本來我想遺詔被暖兒送回來,便公而告之,可是如今,事情怕是有變,遺詔暫且先留著吧。” 太后一怔,“什么有變?又出了什么事兒?” 葉裳與蘇風(fēng)暖對看一眼,又看向許云初。 許云初揮手關(guān)上了房門,對太后道,“丞相府便是這個變數(shù),要籌備萬全,方可亮出遺詔,如今未籌備萬全,的確不合時宜,再等幾日吧?!?/br> 太后一驚,不解地問,“丞相府?怎么了?” 皇后駭然地道,“丞相不是對葉世子一直都很好嗎?難道他如今心向著大皇子?” 葉裳道,“若是他只是心向著大皇子,便簡單了,可惜不是。”話落,他覺得,太后還是不知道的好,若是知道當年他的兒子被換走,她定然受不住,如今正是籌備之時,容不得她身上再出亂子。便道,“如今也只是猜疑,做不得數(shù),太后和皇后只需安穩(wěn)地待在國丈府陪著國丈就好。其余的事兒,我們來做?!?/br> 太后也明白,如今她知曉什么事兒,一把年紀了,也不管用,便點點頭,不再問了,只道,“如今世子妃雖然回京了,但懷有身孕在身,葉世子身系南齊江山百姓的造化,一定要多加注意,謹慎小心,萬不可出錯?!?/br> 葉裳頷首。 太后又道,“江山皇位,從來一帆風(fēng)順者少,即便你有遺詔在手,但也難免不會染血。亙古以來,鮮血白骨堆疊的天階,才叫皇權(quán)?!?/br> 葉裳點頭,“太后說得是,我做好準備了?!?/br> 太后欣慰地道,“哀家就怕你準備不足,你若是做好準備,那哀家也沒什么可擔心的了。哀家和皇后,以及國丈府,都會站在你身后,但凡有擋路者,無論是誰,不要心慈手軟?!痹捖?,將遺詔遞還給了他。 葉裳接過遺詔,面色如常地道,“不會心慈手軟,危江山之大害者,必除?!?/br> 這時,被蘇風(fēng)暖服下藥丸的國丈醒來,睜開了眼睛,開口道,“這些日子,我人雖然睡著,但意識是醒著的,不能做什么,便回想這么多年來來往往的事兒。忽然發(fā)現(xiàn),一直以來,我對丞相,真是多有疏忽啊。” 眾人聞言一怔。 國丈躺得久了,許云初連忙上前,將他扶著坐起身,對他問,“爺爺,您想到了什么?” 國丈道,“南齊一百二十二年,那一年,冬至日,大雪,災(zāi)情遍及西北,十幾個州郡縣同時受了災(zāi)情,丞相請命,前往西北親自賑災(zāi),畢竟災(zāi)情太大,皇上當即準了。我那時正因為一樁事兒與皇上不對付,便暗中派了十名府衛(wèi),跟著丞相的蹤跡去了西北,想揪出他的錯來,參上一本,丞相有了錯處,皇上便會對我示弱,我當時是這樣想的,可是未曾想,那十名府衛(wèi)去了西北后,一個都沒回來?!?/br> 太后道,“我知道此事,當時災(zāi)情發(fā)生后,凍死了很多人,有了疫情。哥哥與我說府衛(wèi)一個也沒回來時,我還說,若是回來,將災(zāi)情帶回來那就可怕了,要派人攔著些,不讓他們回京?!?/br> 國丈點頭,“當時,疫情發(fā)生后,便封鎖了燕北關(guān)山的入關(guān)口,以免疫情傳進內(nèi)地。我也怕他們回來,便又派了幾個人去路上截著。后來,疫情控制,丞相也將西北之事處理得十分好,折返回京,可是我先派出的那十個人,和后派出的幾個人,都沒回來?;噬鲜指吲d,在宮里設(shè)宴,我不高興,便提前告退了,回到國丈府,有人對我稟告,發(fā)現(xiàn)一名我最早派出的府衛(wèi)死在了國丈府門口,我連忙命人翻開那人身子,發(fā)現(xiàn)正是我派出的那十名府衛(wèi)之一,他身上有無數(shù)傷口,已然斷氣,只在地上,用他的血寫了一個”相“字。我惱怒,派人去查,剛查了沒多久,便聽聞北周興兵西境,來勢洶洶,后來,容安王戰(zhàn)死,蘇大將軍引咎辭官,此事便不了了之了?!?/br>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更 蘇風(fēng)暖和葉裳看著國丈,沒想到還有這樣一樁事兒。 這么說,十三年前,北周興兵,泄露軍事機密布防圖的那個人,也許是丞相了? 十三年前西北大面積災(zāi)情,正是靠近北周邊境的大片地方,丞相在那里治理災(zāi)情,災(zāi)情之后,又處理瘟疫,一待便是幾個月。北周的人若是趁機與他暗中會面,謀劃了那場西境之戰(zhàn),也不是不可能。 尤其是國丈的府衛(wèi)用血寫了個“相”字,那么就是直指丞相了。 皇后聞言道,“父親,當初您怎么沒繼續(xù)查下去呢?” 國丈嘆了口氣,“我不是沒查,查了許久,直到南齊和北周一戰(zhàn)結(jié)束,容安王和王妃以及一眾將士戰(zhàn)死沙場,蘇大將軍引咎辭官,我也沒查出來,只能擱置了,后來,皇上愈發(fā)看不慣國丈府,我便與皇上明里暗里斗起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br> 太后道,“真是沒想到啊,若是當年,丞相是與北周勾結(jié)泄密的人的話,那么他在我南齊為相多年,皇上又如此的信任他,他偽裝得騙過了所有人,這是何等的可怕?!?/br> 蘇風(fēng)暖則想的是,鳳來出現(xiàn)在丞相府,看來與蕭賢妃勾結(jié)的最大的幕后之人原來是丞相,他的面前,有重重的人擋著。先是月貴妃、再是安國公、景陽侯,然后是晉王、湘郡王、大皇子。揭開這重重面紗,他才是蕭賢妃真正與之合作的人。 蕭賢妃要這南齊的天下給她的兒子,而丞相正想毀了南齊的天下,所以,不謀而合。 國丈看向葉裳,“葉世子,你打算怎么辦?” 葉裳道,“我已經(jīng)調(diào)駐扎在燕北的二十萬兵馬暗中進京了,再有個三兩日,應(yīng)該能到了。” 國丈問,“只調(diào)了那二十萬兵馬嗎?” 葉裳頷首。 國丈道,“京中的兵,半絲沒用?” 葉裳道,“不敢驚動京中兵馬,但分有半絲動靜,我怕被丞相察覺。” 國丈道,“京麓兵馬,五城兵馬司的兵馬,以及御林軍、禁衛(wèi)軍,這些兵馬加起來,也有二十萬。你調(diào)燕北的兵馬,長途跋涉來了京城,若是這些兵馬合力,那么,實力相差不大,恐怕也掌控不了京城?!?/br> 葉裳道,“我料到了,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弄出動靜讓他提前防備。” 國丈道,“這些日子,你們可發(fā)現(xiàn)丞相有何異常嗎?” 葉裳搖搖頭,看向許云初,“我剛回京不久,小國舅一直在京中?!?/br> 許云初想了想,搖頭,“沒有什么異常?!?/br> 國丈道,“丞相不可小看啊。我與他為官幾十年,十二年前那件事兒,如今想起來,還覺得從心底冒寒氣?!?/br> 蘇風(fēng)暖忽然說,“葉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