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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辦?” 蘇風(fēng)暖笑著說,“以后慢慢找吧,總能找到辦法的,這么多年,上天還是厚愛我的,讓我活蹦亂跳活到今日,即便不厚愛我,還是厚愛葉裳的,他每次總能逢兇化吉,可見是上天厚愛?!?/br> 劉焱贊同地說,“葉哥哥受了很多苦,自應(yīng)該受上天厚愛?!?/br> 蘇風(fēng)暖笑著喝了一口水,又給劉焱倒了一杯。 劉焱端起來喝了一口,對蘇風(fēng)暖問,“蘇jiejie,東境進不得,你打算怎么辦?” 蘇風(fēng)暖想了想說,“調(diào)兵吧!” 劉焱一怔,“調(diào)兵?從哪里調(diào)?” 蘇風(fēng)暖笑道,“自然是從天下各地調(diào),湘郡王要興兵謀反,只靠我們幾個人,如何能鎮(zhèn)壓得???自然是要大批兵馬前來東境,掃平叛亂。” 劉焱道,“可是……就算要調(diào)兵,也要有皇上的虎符啊,沒有皇上的虎符,調(diào)不來各地的兵馬的,皇上失蹤這么久了……” 蘇風(fēng)暖放下茶盞,說,“我離京時,皇上將虎符交給我了,隨時可調(diào)天下兵馬。” ------題外話------ 這個月的最后一天了,姑娘們,月票清零,手里有月票的,投了吧,千萬千萬別浪費掉~ 么么~ 么么么~ 第一百二十八章 達成協(xié)議(二更) 劉焱聞言,頓時驚異地看著蘇風(fēng)暖。 虎符代表什么?能隨時調(diào)動天下兵馬的虎符代表什么? 劉焱心中清楚得很,也就是說,皇上在她離京時交給了她虎符,那么就是將天下的守護之責(zé)交給她了。 他驚異半晌,道,“蘇jiejie,皇上對你可真好?!?/br> 蘇風(fēng)暖想著劉焱到底是被晉王保護得太好,聽說虎符在她身上,憋了這么半天,只說出了這么一個句話,她笑著說,“這是好嗎?懷里揣著虎符,要比別人多受累,哪里好了?” 劉焱吶吶片刻,道,“虎符即兵馬,兵馬即兵權(quán),你手里有兵權(quán),便可誰也不怕了?!?/br> 蘇風(fēng)暖無奈地說,“我如今手里有兵權(quán)管什么?還不是一樣被人劫持?空有兵權(quán),沒有自由,也是無用武之地。” 劉焱恍然蘇風(fēng)暖還是個被劫持的人質(zhì),他當(dāng)即又緊張地道,“蘇jiejie,這樣說來,你還是調(diào)不了兵馬嗎?” 蘇風(fēng)暖向窗外看了一眼,道,“老祖宗同意,我就能調(diào)來兵馬,她不同意,我就調(diào)不來?!?/br> 劉焱看著她,“那她會同意嗎?” 蘇風(fēng)暖搖頭,“不知道,一會兒問問她。” 劉焱聞言住了口。 二人的談話聲音不高,但隔壁的鳳來擁有絕世武功,若是想聽,自然能聽得清楚。她聽聞蘇風(fēng)暖手里有皇上在她離京時給她的兵符,頓時像想到了皇上將兵符給他,那么,也就是說擇了南齊江山的繼承人。 彼時,蘇風(fēng)暖和葉裳已經(jīng)圣旨賜婚有了婚約,皇上將兵符給蘇風(fēng)暖,也就是將南齊的江山繼承人之位給了葉裳。 自古以來,有兵權(quán),就有政權(quán),有政權(quán),就有天下。 而大皇子,空有一個監(jiān)國的名頭罷了。 她很快就明白了兵符的背后代表的意義,一時間眉頭凝起,想著蕭賢妃和大皇子要的東西,殊不知早就被南齊皇帝給了人。 她想著難道南齊皇帝也早就知道大皇子不是他的親生之子了?所以,才從宗室里擇了葉裳? 她又想起今日收到的那封烏燕傳信,大皇子要殺蘇風(fēng)暖,是否也是因為虎符之事?亦或者葉裳回京奪權(quán)之事? 那么,她若不殺蘇風(fēng)暖,大皇子將會面臨什么境地? 南齊上下,四境兵馬,除了東境的兵馬不受掌控外,那么,三境的兵馬若都能為蘇風(fēng)暖所調(diào)動的話,東境的湘郡王怕是不堪一擊。 這樣的話,收拾了湘郡王,四境便盡在蘇風(fēng)暖的掌控中了,四境兵馬便是天下之兵。 這樣一來,大皇子無兵,還如何與蘇風(fēng)暖和葉裳斗? 那么下場會如何?不是逃回北周,便是走向那一條不歸路…… 蕭賢妃對她有恩,大皇子對她不錯,她不想讓蕭賢妃傷心,也不想讓大皇子走那一條不歸路。這樣的話,蘇風(fēng)暖手里的虎符,一定不能讓她用。 她幾乎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蘇風(fēng)暖這一番話,就是故意說給鳳來聽的,她就是想要探探她的底,看看她對蕭賢妃和大皇子的在乎有多少。 隔壁沒有動靜,但她知道,鳳來一定是聽進去了。 這時,有人過來喊,“公子,可以用膳了。” 劉焱聞言站起身,對蘇風(fēng)暖說,“蘇jiejie,先下去吃飯吧。” 蘇風(fēng)暖點點頭,與劉焱一起出了房間。 葉睿也聽到了,從不遠處的房間里出來,而鳳來的房間沒有動靜,蘇風(fēng)暖來到門口,叩門,“老祖宗,用膳了。” 鳳來聲音從里面硬邦邦地傳出,“不吃了?!?/br> 蘇風(fēng)暖聞言笑著問,“您躲在房里,偷聽我們談話,是不是又心情不好了?” 鳳來頓時惱怒,“誰偷聽了?” 蘇風(fēng)暖笑著問,“您沒聽嗎?” 鳳來哼了一聲。 蘇風(fēng)暖干脆推開她虛關(guān)著的房門,倚在門口看著臉色不好的她,笑著說,“我不止有皇上給的兵符,還有太祖昔年留下的鐵券符呢,這么多年,帝師令也在我手中,可是我呢,懶得很,輕易不想拿出來,若是老祖宗您有對付湘郡王的辦法,這兵符我就不拿出來也行?!?/br> 鳳來瞇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蘇風(fēng)暖道,“您不是心疼大皇子嗎?那這樣好了,這天下總歸是男人的天下,你我都是女人,跳騰來跳騰去,也無非是讓人叫一聲好,不能真正登高望頂,主宰什么,沒準還被扣上個紅顏禍水的罵名。不如,你不動,我不動,咱們兩個達成個一致的協(xié)議,就讓葉裳和大皇子去斗。誰贏,這天下就是誰的,誰輸,這天下就只能拱手相讓。如何?” 鳳來臉色變幻,“沒了你,沒了兵權(quán),葉裳還有什么?” 蘇風(fēng)暖頓時笑了,“老祖宗,您未免太小看葉裳了,沒有了我,他雖然失去了心,但還是有很多?!?/br> 鳳來冷哼一聲。 蘇風(fēng)暖道,“大皇子有的,他都有,大皇子沒有的,他一樣有?!?/br> 鳳來道,“大皇子有北周一國,有暗中兩個母妃為她二十余年的籌謀。葉裳有嗎?” 蘇風(fēng)暖道,“葉裳是真正的宗室子弟,支持皇族正統(tǒng)的人,大有人在。更何況,他有皇上的遺照,是皇上遺詔的正位繼承人。即便不抵北周一國,但也不可小視。我即便不拿出虎符,不動天下兵馬,他也有能與大皇子抗爭的本事。月貴妃和蕭賢妃為大皇子二十余年籌謀,但也是陰暗籌謀,拿不到明面上來,上不得臺面。葉裳不同,他的一切,都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自古邪不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