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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仁擴(kuò)大,心底忽然慌了起來,猛地拂開她的手,后退了一步。 蕭賢妃不在意被打痛的手,輕輕而笑,溫柔地對他說,“你與你父親長得很像?!?/br> 單灼又后退了一步。 蕭賢妃看著他,依舊溫柔,“我當(dāng)年認(rèn)識王上與你父親時,你父親也就你這般大的年紀(jì),未娶妻?!?/br> 單灼駭然,轉(zhuǎn)身欲走。 蕭賢妃看著他嚇壞的模樣,輕柔地笑,“你若是敢走出帝寢殿的門,本宮今日就誅了單府九族。” 單灼猛地停住腳步,身子軟了軟。 蕭賢妃見他停住腳步,溫柔地對他道,“從今日起,單大將軍就跟在本宮身邊伴駕吧!” 單灼驚駭?shù)乜粗?,“不!?/br> 蕭賢妃微笑挑眉,“難道你想讓本宮誅單家九族?別以為本宮不知道蘇風(fēng)暖、葉裳等人綁了你來,是做給本宮看的,無非是怕他們牽連了你,讓本宮不治罪于你。可是,你覺得本宮是這般心軟的人嗎?你知道了本宮這么多的秘密,本宮對你又有心,豈能再放你出宮?” 單灼驚恐到了極致,“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單灼不該聽娘娘的秘密,求娘娘賜死單灼。我死了,娘娘的秘密便不會有人外泄?!?/br> 蕭賢妃看著他,笑著說,“傻孩子,本宮要你伴駕,與秘密無干,兩國異子而換的秘密,本宮不怕泄露出去,至于本宮的心思、手段、所作所為,都不怕泄露。本宮賢良多年,任何不好的話,即便傳出去,百姓們也都不會相信了的。” 單灼身子開始哆嗦起來。 蕭賢妃蹲下身,用豆蔻指甲挑開他身上綁著的繩索,對他說,“本宮要你死做什么?你父親當(dāng)年死了,本宮一直念著他,不過還好有你在,你若是死了,本宮豈不是就沒了念想了?” 單灼不敢再看蕭賢妃溫柔的臉,他覺得通體上下冰冷,顫著聲音僵硬地說,“臣……與二皇子同歲……” 蕭賢妃笑起來,“男人五十,尚能娶十八芳華的女兒家,女人四十,便不能與雙十男子成就好合了嗎?” 單灼如墜冰窟。 這時,早先暈死在地上的那名小兵蘇醒過來,看看蕭賢妃,看看單灼,眼睛猛地睜大。 蕭賢妃不看那人,緩緩站起身,輕喊,“來人!” 有人沖了進(jìn)來,“娘娘!” 蕭賢妃隨手一指那人,吩咐道,“堵住他的嘴,將他拖出去,杖斃!” 有人應(yīng)了一聲,上前堵住了那人的嘴,拖了出去。 單灼聽見外面刑仗聲音響起,不幾下,便止歇了。宮廷的掌刑官要杖斃一個人,很快。他也恨不得隨那人一起被杖斃了,也好過如今。他又干澀地說,“單灼……何德何能……求娘娘……” 蕭賢妃看著他輕笑,“你的德能,一半承襲你父親,一半承襲你自己。你不必求本宮了,若是你同意,便跟在本宮身邊伴駕,保護(hù)本宮,若是不同意,今日本宮便下令,誅你單家九族?!鳖D了頓,補充道,“你要知道,如今朝野上下,文武百官,都聽本宮的,就算是誅你單家九族,朝野上下也不會有多少反對的聲音,畢竟你單家今非昔比了?!?/br> 單灼一時覺得氣血上涌,承受不住,眼前暈眩,昏死在了地上。 蕭賢妃見單灼暈了過去,笑了笑,又重新蹲下身,將綁著他的繩索拿開,摸了摸他的臉,站起身,輕柔地喊,“蕓嬤嬤?!?/br> 一個老嬤嬤應(yīng)聲出現(xiàn)在門口,徑直推開帝寢殿的門,無聲無息地走了進(jìn)來。 蕭賢妃對她說,“您剛剛在外面,可看到那一批人了?” 蕓嬤嬤看著蕭賢妃,雖然滿臉皺紋,但聲音卻不老邁,微笑慈和地說,“娘娘指的是葉裳、蘇風(fēng)暖等人?” 蕭賢妃點點頭,“嗯。” 蕓嬤嬤道,“看到了?!?/br> 蕭賢妃笑著說,“他們沒發(fā)現(xiàn)嬤嬤吧?看來嬤嬤您的武功已經(jīng)登峰造極了?!?/br> 蕓嬤嬤笑起來,“一幫子小子加一個小女娃,武功再修煉,也不如我修煉了百年的功夫?!?/br> 蕭賢妃道,“嬤嬤當(dāng)時未出現(xiàn),有意放了他們走,他們出了這帝寢殿,就能出皇宮,出了皇宮,就能出京城,出了京城,便能離開北周。雖然年紀(jì)小,一個個的本事卻是不可小視的?!?/br> 蕓嬤嬤道,“他們總歸是我的小輩,我看他們不是特意來對付娘娘的,只不過是來問個究竟,這一次便算了。若有下次,老婆子我再對他們不客氣地出手好了?!?/br> 蕭賢妃微笑地說,“嬤嬤慈善?!痹捖?,道,“我本要為jiejie報仇,如今錯失了良機(jī)。嬤嬤不幫我那件事兒,便幫我把眼前這件事兒辦了吧?!?/br> 蕓嬤嬤看著蕭賢妃,又看看倒在地上暈死了的單灼,無奈地說,“你還是忘不了他爹?” 蕭賢妃笑著說,“沒有得到,便難以忘懷,得到了,也就忘了。” 蕓嬤嬤聞言道,“單家的人都骨氣硬,你若是強(qiáng)要了單灼,傳出去,單家人怕是不甘屈辱,會不干的。單家手里掌著兵權(quán),此事有些棘手啊?!?/br> 蕭賢妃道,“人老越,據(jù)說越怕死,嬤嬤,您是這樣嗎?” 蕓嬤嬤笑起來,“老婆子雖然一把年紀(jì),但有絕頂?shù)奈涔Π?,誰能殺了我?自然是從沒怕過。” 蕭賢妃笑著說,“天下有幾個嬤嬤這般厲害的人?也就您一個罷了。單家族里那些老不死的,三天兩頭地請?zhí)t(yī)看診,可見怕死得很。只要讓他們閉嘴,單家還有誰不甘屈辱不服?” 蕓嬤嬤點頭,“這倒沒錯?!?/br> 蕭賢妃對她說,“那么此事就拜托嬤嬤了,我大哥死了,大姐死了,我在這世上,除了一個自小沒長在我身邊的兒子,定然也不與我親外,唯嬤嬤您是我的親人了。” 蕓嬤嬤上前一步,伸手點她額頭,笑著說,“你還是那個俏皮的丫頭,就知道捏老婆子我的軟肋,我偏偏還就喜歡你這副模樣。得,你喜歡這小子,老婆子幫你擺平就是了?!?/br> 蕭賢妃輕笑,“多謝嬤嬤。” 蕓嬤嬤彎下身,伸手拉起地上的單灼,道,“老婆子我先將人帶走,讓宮女洗吧洗吧,送去你的宮里,之后再去單府宗族,為你擺平此事。” 蕭賢妃笑著點頭,“辛苦嬤嬤?!?/br> 蕓嬤嬤擺手,“床上那個醒了,你處理完,早些回宮歇著吧,別熬壞了身子?!闭f完,拎著單灼,如拎小雞一般,拎出了帝寢殿。 蕭賢妃轉(zhuǎn)過身,便看到床上的北周王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滿臉震驚、惱怒、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怪物。她微笑地對他說,“王上,您醒了?” “你……”北周王顫巍巍地伸手指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蕭賢妃對他溫柔地笑,走上前,端起了放在一旁早已經(jīng)涼了的藥,對他說,“這么多年,cao持朝政,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