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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自己則去對付鏢物了,沈芝蘭雖然聰慧,也身懷武功,但斷然不是蘇風(fēng)暖的對手。如今被她命賀知將人扔進(jìn)來,他底牌全無,還拿什么與她談交易? 葉昔說得對,他威脅不了他和蘇風(fēng)暖。 如今兩種選擇一個是自殺而死,一個是跟著他們走,自殺而死的話,湘郡王的人馬來,在他死后,也會將他五馬分尸,大卸八塊。 他沒得選擇。 他臉色變幻片刻,猛地閉上了眼睛,沉聲道,“蘇姑娘和葉昔公子果然名不虛傳,程某佩服,隨你們走?!?/br> ------題外話------ 姑娘們,月票雙倍活動繼續(xù),求保底月票,月票!么么~ 第十九章 來晚一步(一更) 葉昔見程顧沒得選擇答應(yīng)隨他們離開湘南,嘴角彎起,露出笑意。 當(dāng)即,葉昔帶著程顧、將綁著的沈芝蘭扔進(jìn)了馬車?yán)?,將軟骨散的解藥給了大鏢頭,對他道,“大鏢頭,劫了鳳陽鏢局的鏢,迫不得己,江湖路長,來日再遇到,我準(zhǔn)備酒菜,向你賠個不是?!?/br> 大鏢頭沒想到自己帶來的一千名鳳陽鏢局的精衛(wèi)就這么輕松地被撂倒解決了,駭然下,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蘇風(fēng)暖只劫程顧和他帶來的人以及鏢物,對他鳳陽鏢局當(dāng)真是手下留了情,當(dāng)下十分感激不盡,連忙拱手對葉昔道,“葉昔公子客氣了,多謝你和蘇姑娘手下留情,來日江湖再遇到,在下做東,請公子和蘇姑娘暢快共飲。” “好說!”葉昔灑脫地一笑,揚(yáng)鞭打馬,帶著程顧、沈芝蘭出了湘南城。 賀知帶著五十府衛(wèi)隨扈,一行人在深夜離開了湘南城。 半個時辰后,鳳陽鏢局一千人的軟骨毒解了之后,大鏢頭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也帶著鳳陽鏢局所有人連夜撤出了湘南。 天明十分,一隊人馬從東而來,進(jìn)了湘南城。 這一隊人馬大約有數(shù)千之眾,清一色的騎兵,佩劍弓弩,全副武裝。為首一中年男子,戴著黑色斗笠,穿著青色錦袍,袍角繡著金絲虎圖。 這人正是湘郡王,親自來了。 這一隊人馬進(jìn)了湘南后,直奔鳳陽鏢局分舵。 此時,鳳陽鏢局分舵早已經(jīng)人去樓空,沒一個人影。 湘郡王帶著人來到鳳陽鏢局分舵后,看著空無一人的鳳陽鏢局分舵,黑色斗笠下的臉頓時沉了,對兩旁吩咐道,“去查,看看是怎么回事兒?” “是?!弊笥覒?yīng)聲,立即去了。 湘郡王進(jìn)了鳳陽鏢局分舵,騎馬在鳳陽鏢局分舵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各處都井條有序,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只是空空的院落無人居住。 不多時,左右親衛(wèi)回來稟告,“郡王,卑職二人查到,子時之前,鳳陽鏢局撤出了湘城,所有人都離開了?!?/br> “嗯?”湘郡王凝眉,“為何離開?” 左右親衛(wèi)搖頭,“不知為何,城門守城只說鳳陽鏢局的大鏢頭帶著鳳陽鏢局連夜離開了湘南?!?/br> 湘郡王沉聲道,“程顧讓我親自來湘南談,不可能不等我便離開,再去查?!?/br> “是?!弊笥矣H衛(wèi)應(yīng)是,又立即去了。 這一次,查得比較久。 湘郡王等得不耐煩時,左右親衛(wèi)回來稟告,“回郡王,卑職二人查到,江南葉家的葉昔帶著一批人來了湘南,似乎是劫了鳳陽鏢局的鏢。鳳陽鏢局丟了鏢,大鏢頭無奈之下,惱怒地撤出了湘南?!?/br> “什么?”湘郡王拔高音,“葉昔來了湘南?” 左右親衛(wèi)點(diǎn)頭,“正是?!?/br> 湘郡王臉色變幻片刻,咬牙道,“好個葉昔,竟然來到了湘南,我竟半絲消息未曾得到,來晚一步。”話落,他道,“程顧是廢物嗎?怎么會讓葉昔輕而易舉地將他劫走了?鳳陽鏢局也是廢物嗎?一千精衛(wèi),竟護(hù)不住鏢物?” 左右親衛(wèi)垂首不語。 湘郡王似乎怒極,“難道程顧轉(zhuǎn)而與葉昔做了交易?他就不怕本王對付他程家了?” 左右親衛(wèi)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 湘郡王氣急失語后,才想起他手中攥著的程顧的把柄已經(jīng)丟了,十有八九被蘇青偷走了,程顧自是不怕他了。他更是恨急道,“蘇青,若是被本王找到他,定要生吞活剝了他。” 左右親衛(wèi)以及郡王府的府兵齊齊屏息,無人吱聲。 湘郡王恨怒片刻,道,“可查出他們是往哪個方向去了?給我追!” 左右親衛(wèi)小心地開口道,“回郡王,已經(jīng)離開半夜了,鳳陽鏢局回了總舵,不知葉昔去向。這半年來,江南葉家亂得很,葉昔卻安然地住在京城,不回江南葉家,數(shù)日前,聽聞他隨容安王府的葉世子去了西境,如今挾持了人,想必不是去京城,就是去了西境?!?/br> 湘郡王道,“那就分兩路去追!一路追去西境,一路追去京城?!?/br> 這時,他身后一老者上前,道,“郡王息怒,如今人既然被劫走,走了半夜了,無論是去西境,還是去京城,怕是靠我們都劫不住了?!?/br> 湘郡王怒道,“那怎么辦?難道就任由他這樣將人劫走了?” 那老者道,“程顧非泛泛之輩,葉昔雖有才名,但卻年少,江南葉家亂了半載,他卻不管不問,怕是為了避禍才留在京城,想必沒有傳言說的那般有能耐。若說他帶著人來從鳳陽鏢局一千精衛(wèi)手中劫走程顧,老夫卻是不大信。程顧狡猾,謀算甚深,興許是與葉昔有什么交易,自愿隨葉昔離開的。” “嗯?”湘郡王看向老者。 老者道,“葉昔不管江南葉家,久住容安王府,他此次來湘南,怕是受了容安王府世子葉裳的指派。依老夫推斷,容安王府葉世子怕是開出了大條件,讓程顧十分心動,程顧十有八九是投靠葉裳了。半夜行程的話,應(yīng)該是走出二三百里了,我們此時即便追,也追不上了。” 湘郡王道,“葉裳會開出什么大條件?” 老者道,“他會開出什么大條件,老夫也不敢說,只覺得,容安王府葉世子得皇上厚愛多年,在南齊京城橫著走,不可小視,天下無人敢小看,郡王您也不可小看他。他形勢張狂,開出什么條件,也不稀奇?!?/br> 湘郡王道,“不錯,我還是在他幼時見過他一次,那時他小小年紀(jì),說話便滴水不漏,聰明得很?!?/br> 老者道,“郡王您也知道程顧是廢太子的人,如今他若是投靠了容安王府葉世子,那么,可想而知,廢太子豈能善罷甘休?” 湘郡王聞言道,“他已經(jīng)不是廢太子了,如今是大皇子。” 老者道,“不錯,已經(jīng)是大皇子了,老夫聽聞皇上前往靈云寺祈福,令大皇子監(jiān)國。大皇子監(jiān)國,手中可有著代天子理事的權(quán)柄。設(shè)想,他若是知道程顧投靠了葉裳,會如何?” 湘郡王道,“他自然極為惱怒,找葉裳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