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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小鏡子,連忙對著鏡子將胡子貼正,之后又四下看了一眼,見沒什么人看見,松了一口氣地對二人擺手,“你們一邊玩去,別壞我好事兒。” 葉裳伸手入懷,拿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桌案上,說,“我說算卦,就是算卦,叔叔不能有銀子不賺?” 劉文瞅了一眼大銀錠,又瞅了一眼葉裳,伸手不客氣地將銀錠收了起來,說,“你們的姻緣天注定,不用算,快滾?!?/br> 葉裳聞言道,“那算命呢?” 劉文瞪著他,“禍害遺千年,也不用算。” 葉裳道,“我沒說我,說我未婚妻?!?/br> 劉文聞言看向蘇風(fēng)暖,盯著她眉心看了一會兒,說,“禍害遺千年,你們都一樣?!?/br> 葉裳伸手拉了蘇風(fēng)暖站起身,對劉文笑著說,“多謝文叔叔吉言了。”話落,他不再逗留,與蘇風(fēng)暖上了馬車。 簾幕落下,千寒一揮馬鞭,馬車往城門口走去。 劉文見二人痛快地走了,換著嗓子大聲吆喝起來,“算命,算命,百算百靈,不靈不要錢?!?/br> 蘇風(fēng)暖聽到后面的吆喝聲,又忍不住好笑地說,“晉王長子很缺錢嗎?” 葉裳道,“日日揮霍,金山也能揮霍空?!?/br> 蘇風(fēng)暖道,“出身晉王府,做個地地道道的敗家子廢物,也沒那么容易。照你這樣說,晉王不管他了?府中也不給他花銷?” 葉裳點頭,“早就不管了。晉王曾經(jīng)揚言,當沒他這個兒子?!?/br> 蘇風(fēng)暖道,“那他對劉焱呢?” 葉裳道,“自小便不親近,晉王親自帶在身邊教養(yǎng)劉焱,他對劉焱從不理會。” 蘇風(fēng)暖想了想道,“你覺得文叔叔,知道晉王的事兒嗎?” 葉裳笑了笑,“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把自己養(yǎng)成了一個真正的廢物,長久下去,便真是一個廢物了。如賀知一般。” 蘇風(fēng)暖嘆了口氣,道,“你將戶部貪墨案之事交給師兄,他如今估計頭疼死了。賀知還在我府中,貪墨案總不能真以誅九族而收尾?” 葉裳肯定地道,“不會,我自有安排。”...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 第四十章 雪嶺賞梅 馬車順利地出了城,向城外的雪梅嶺而去。 蘇風(fēng)暖想著晉王府長子劉文,這么,會不會也如賀知一樣,不是廢物,而是真人不露相呢。葉裳讓她算命的時候,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是看出什么來了嗎? 葉裳見蘇風(fēng)暖半晌不說話,笑著問,“在想什么?還在想文叔叔?” 蘇風(fēng)暖點頭,“我在想,他會不會如賀知一樣,在背后別人看不得的地方,不是廢物。” 葉裳笑了笑,“文叔叔其實很聰明,據(jù)說小時候與我父親十分交好,騎馬射箭,總在一起玩耍,后來長大了,將性子長歪了。我爹死后,他頹廢了好一陣子,更是荒唐了。他若是與賀知一樣,也不會令人意外?!?/br> 蘇風(fēng)暖笑著說,“他說我們都是禍害遺千年?!?/br> 葉裳點頭,笑道,“所以承他吉言了?!?/br> 蘇風(fēng)暖不置可否。 馬車行出十里,來到雪梅嶺。 千寒勒住馬韁繩,舉目向半山坡望去,片刻后,對車內(nèi)道,“世子,姑娘,好像也有不少人前來賞梅。” 葉裳揮手挑開簾幕,向外看了一眼,不遠處停著數(shù)輛馬車,他道,“無礙?!痹捖?,下了車,將手遞給蘇風(fēng)暖。 蘇風(fēng)暖順著葉裳的手下了馬車,舉目望去,山坡上果然如葉裳所說,紅梅盛開,十分濃艷,山下停了數(shù)量馬車,顯然有很多人早就前來賞梅了。 葉裳牽著蘇風(fēng)暖的手往山坡上走,蕭寒和謝軒以及容安王府的一眾府衛(wèi)跟隨在二人身后不遠處護衛(wèi)。 山坡上的積雪很厚,每走一步,蘇風(fēng)暖的腳都會陷進去。 走了幾步后,葉裳松開她的手,對她說,“我前面走,你跟在我后面,瞄著我的腳印走?!?/br> 蘇風(fēng)暖點點頭。 于是,葉裳前面走,蘇風(fēng)暖跟在他后面,踩著他的腳印,一步步往前走,果然腳不會再陷里面了。 二人一前一后,就這樣往山上走去。 蕭寒和謝軒看著葉裳和蘇風(fēng)暖,覺得葉裳對蘇風(fēng)暖是真的很好,體貼入微,而且二人真的十分般配。走在一起,如畫一般,四周風(fēng)景都成了二人的陪襯,山上的紅梅,地面上的白雪,繪成一幅傾國傾城的畫。 二人就這樣上了山,紅梅映雪,雪映紅梅,漫山遍野,景一絕。 葉裳停住腳步,回頭對蘇風(fēng)暖笑著說,“累嗎?” 蘇風(fēng)暖搖頭,“不累?!?/br> 葉裳伸手拉住她的手,沿著梅林繼續(xù)往山上走。 冷梅幽香,被風(fēng)一吹,雪花從枝頭飄落,吸入口鼻處,香氣宜人。 蘇風(fēng)暖對葉裳道,“我雖然知道京城郊外有雪梅嶺,但還真沒想到這雪梅開得如此之好。不過京城的梅花到底是嬌氣,這一株株的梅樹看著也分外秀氣,不似燕北的臘梅那般粗壯硬挺,看著就十分耐寒?!?/br> 葉裳笑著說,“這一處梅林,每年都有人專司修剪,我南齊重文輕武,文人墨客居多,每年這一片梅花盛開時,大批人都會以賞梅做由頭,來此地以文會友。所以,他們每年都會修剪料理這一處的梅枝。” “哦?”蘇風(fēng)暖問,“那今日有嗎?” 葉裳道,“今年是多事之年,南齊京城內(nèi)外,烏煙瘴氣,還有誰有這等閑情逸致?朝中的科考都推遲拖延到明年了。以文會友這等風(fēng)雅之事,也就作罷了?!?/br> 蘇風(fēng)暖挽住他手臂,“那以前都什么人以文會友?你會來嗎?” 葉裳搖頭,“許云初、孫澤玉以及喜好舞文弄墨的一眾人喜歡這等游戲。我與陳述、齊舒、沈琪等人在雪后都喜歡去獵場打獵?!?/br> 蘇風(fēng)暖笑著點頭。 二人一邊說著話,一邊上了山頂,途中遇到幾個人,對二人不識,但見二人衣著華貴,顯然是貴裔府邸里的公子小姐,怕沖撞了貴人,都驚艷地避開了二人。 來到山頂上,舉目下望,紅梅都被白雪壓在枝頭,一片片,紅白相間。 葉裳對蘇風(fēng)暖笑著說,“看好了,別錯眼睛,讓你賞一賞更好看的美景。” 蘇風(fēng)暖眨了眨眼睛,點點頭。 葉裳輕輕揮袖,一陣風(fēng)拂向眼前山下的大片梅樹,梅樹遇到風(fēng),就如一只手掀開了雪白的云被,白雪簌簌而落,露出了被白雪壓在枝頭的紅梅。 雪落,紅梅露出,一片云海間,雪花隨風(fēng)飄揚落下,紅梅如試了新裝,荼荼華艷。 蘇風(fēng)暖眼前一亮,覺得這樣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景。她偏頭去瞅葉裳,見他嘴角含笑,一拂之后,負手而立,說不出的無雙俊逸,如詩似畫,她彎了眉眼,笑吟吟地說,“葉世子,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