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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寢宮里先歇歇,這樣下去,您的身子熬不住啊?!?/br> 皇帝閉著眼睛搖頭,“葉裳那小子的身子比朕還差,他都熬得住,朕有什么熬不住的?” 馮盛連忙道,“你要愛惜圣體……” 皇帝冷笑了一聲,沒說話。 馮盛看著他神色,不敢再勸。 御書房內(nèi)靜靜的,更愈發(fā)襯托得外面宮中有著明顯的動靜。 過了片刻,皇帝又問,“皇后和月貴妃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馮盛連忙道,“自從您將皇后關(guān)了禁閉,皇后好氣了一陣子,日日砸東西。后來見太后都不管她了,便消停了下來。月貴妃從太子離京之日后,被關(guān)了閉門反省,哭了幾日,后來聽說太子沒出什么事兒,也就安生了下來。這些日子,都為踏出宮門。” 皇帝點點頭,“太后呢?昨日回宮后,都做了什么?” 馮盛道,“太后從金闕亭別了您和蘇小姐,回宮后,好生氣悶了一陣,覺得這蘇小姐真不能娶。后來又聽聞蘇小姐給您面前劍舞,不止得您賜了御廚,又將凌云劍賜給了她,更是惱怒了。說您護著她,胡鬧非為,愈發(fā)不喜了。悶了一下午。直到晚上聽說外面出了幾樁大事兒,才轉(zhuǎn)移了心思?!?/br> 皇帝點點頭,不再問。 馮盛見皇上不再問,也就住了口,守在一邊。 過了片刻,皇帝突然又問,“你跟在朕身邊多年,除了晉王,誰是你的主子?” 馮盛聞言臉一白,“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回皇上,奴才從來沒將晉王當(dāng)做主子。奴才的主子只有您一個啊。” 皇帝睜開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馮盛,挑眉,“是嗎?” 馮盛立即點頭,“奴才不敢欺瞞皇上。” 皇帝看著他,“多年來,朕一直體格孱弱,太后雖然是朕生母,但朕自小是被先皇帶在身邊教養(yǎng)的。父王去時,將朕托付給了晉王。晉王便扶持著朕登基,多年來,與太后和國丈府對持。先皇本來給朕定下了王大學(xué)士的女兒,可是她死活不愿意進宮,心儀蘇澈。朕不忍逼她,便成全了她。畢竟蘇澈與朕的交情也非同一般。他手攥著兵權(quán),也是朕的依仗,便枉顧了先皇旨意。” 馮盛跪在地上,不敢言聲。 皇帝繼續(xù)道,“王大學(xué)士的女兒不進宮,國丈便動了心思送女兒入宮為后,太后本是猶豫,但也怕自己老了在后宮沒幫襯,便準(zhǔn)了此事。推動之下,朕沒反抗余地,便娶了皇后。自打皇后入宮后,國丈府一門出兩后,起初有晉王府、容安王府盛華一時,牽制著,國丈府還未勢大,十二年前,北周興兵,邊境一戰(zhàn),容安王、王妃戰(zhàn)死,蘇澈引咎辭官,皇室自此勢微,外戚也就漸漸勢大了?!?/br> 馮盛依舊不敢再言聲。 皇帝看著他,“你往日也不避諱地跟朕聊這些,今日卻不敢出聲了?”話落,他忽然站起身,出了玉案,抬腳給地上的馮盛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冷笑道,“朕知道你的主子是誰,不是晉王,也不是朕?!?/br> 第十六章 雷霆徹查 馮盛被皇帝踹中了心口,疼得哀呼一聲,仰到在地,老臉頓時煞白。 皇帝站在他面前,臉色森然,“朕本以為,只要不禍亂國之根本,朕便睜一只眼閉一眼了。可是你的主子膽可包天,竟敢愈發(fā)過分了。真當(dāng)朕昧極可愚嗎?” 馮盛心神俱震,跪地叩頭,“老奴……” 皇帝陰沉著眉目看著他,“你還想說什么?” 馮盛閉了閉眼睛,將頭埋在地上,“求皇上念老奴侍候您一場,賜老奴一死。” “死?”皇帝冷冷地看著他,“你這時候死了,豈不是便宜你的主子了?”話落,他道,“這三日內(nèi),你就給朕好好地活著,你若是敢死,朕就命人刨出你馮家祖墳,你祖宗的尸骨全部扔到亂葬崗,狗都不吃,直到暴曬成灰?!?/br> 馮盛頓時跌坐到了地上,面如死灰。 能掐住一個太監(jiān)的致命處,也就是他的祖宗了。 皇帝轉(zhuǎn)過身,對他揮手,“死出去。” 馮盛已經(jīng)沒有勁兒站起來,便慢慢地爬了出去。出了御書房的門,萎在了石階上。 葉裳與刑部、大理寺、五城兵馬司等眾人出了御書房后,眾人都看著他,等著他示下。 誰也沒想到,昔日容安王府這位宗室勛貴里游手好閑只懂吃喝玩樂雪月風(fēng)花荒唐無稽沒人管教被養(yǎng)歪了的紈绔公子有朝一日有這么大的權(quán)柄。他至今無官位,只是世襲世子,但手里攥著徹查太后、皇后、貴妃以及朝中重臣大員府邸的大權(quán)。 雖然這權(quán)柄當(dāng)下來看只有三日,但這三日里便可以翻一重天。 皇上將輕武衛(wèi)調(diào)給了他一部分,如今又將宮廷禁衛(wèi)軍和御林軍都指派給他調(diào)派,這是個什么概念?等于皇上將手中的權(quán)利都給他了啊。 葉裳跨出御書房的門檻后,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經(jīng)心與散漫,他見眾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他,他笑了笑,“眾位大人從今日起,就真與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若是此案辦不好,我也就是一個人的頭顱懸掛五門,畢竟容安王府就我一個人。但眾位大人可與我不同,怕是要滿門抄斬的?!?/br> 眾人身子齊齊一矮,霎時臉白腿軟,面容驚懼。 他們都在想,葉世子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剛一入朝,就要做如此翻天大案,他怎么知曉朝局難混,官場難立?無論三日之后,查出來,還是查不出來,他都會將南齊皇城從皇宮到各大府邸官員家眷都得罪個遍。這翻天之人,勢必會引起眾怒,為人所不容。 他混不吝地不怕,可是他們呢?他們怕死了啊。 葉裳目光掃了眾人一圈,見只有朱越神色尋常,沒被嚇到,他笑了笑,“我倒是希望三日之后,我能與諸位大人坐在一起喝慶功宴,而不是喝斷頭酒?!?/br> 眾人都不出聲,想著就算能喝慶功宴,他們以后在官場上怕是也不好混。 葉裳看著他們,神色依舊散漫,“眾位大人年少時,或者出入官場時,想必都曾經(jīng)有一番志向,無論是為了報國,還是為了立一番事業(yè),還是為了行走出去能高人一等,亦或者是搜刮些民脂民膏,總之,入得朝堂,做得官員,都是有目的的。不管是達成了,還是沒達成,活著總比死全家的好。是不是?” 眾人都看著他,一時都被他牽引,想起為何入官場來。不論是被人引薦,還是經(jīng)過考場,還是捐官,自然都有目的的?;钪?dāng)然比死全家好。 葉裳慢悠悠地又道,“查不出此案,一個字,就是死。查出來的話,就算翻了天,皇上是九五之尊,總會穩(wěn)得住的。如今我們手里拿著刀,若不查等死的話,那么,三日后,就等著別人拿刀了。我想眾位大人都是明白人。未來如何,猶未可知。” 眾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