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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將她讓給別人? 哪怕那個人是與他有著幾分血緣關系的表兄也不成,哪怕是他們師傅的臨終遺言也不成,哪怕他們同門師兄妹情意非比尋常脾氣秉性相符也不成。 她只能是他的。 必須是他的。 過了一會兒,蘇風暖動了動身子,伸手推他,嘟囔,“你抱夠了沒有?” “沒有?!比~裳果斷地說。 蘇風暖又噎了噎,“早晚有一天,我會被你噎死?!?/br> 葉裳輕輕哼了一聲,依舊抱著她不松手。 蘇風暖又伸手推他,“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里待著,我三哥他們若是在獵場門口等久了,不耐煩了,一定會四處找的?!?/br> “讓他們找?!比~裳哼道。 蘇風暖瞪眼,“別鬧了。” 葉裳低頭瞅著她,見她雖然眉目的春色依舊褪去,但唇瓣卻明顯地紅腫,他抿了抿嘴角,問,“你身上有消腫的藥膏嗎?” 蘇風暖立即問,“我后背紅腫了?” 葉裳搖頭,看著她,“不是?!?/br> 蘇風暖挑眉,“那你要藥膏做什么?你身上也弄到傷了?” 葉裳看著她,目光帶著幾分**地落在了她的唇上,如實說,“你的唇腫著呢?!?/br> 蘇風暖一怔,觸到他眼底的神色,臉頓時騰地又紅了,又羞又怒,磨牙,“你干的好事兒。” 葉裳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是我干的,極好的事兒?!?/br> 蘇風暖又噎住,猛地推開他,從他懷里出來,背轉過身,敏感地覺得唇上火辣辣的,早先的那一幕兩幕竄出她的腦海,放映在她眼前,她覺得自己又快要被燒著了,恨不得挖個墳把自己埋了。 這都什么事兒啊! 真是養(yǎng)虎的被虎給吃了! 葉裳此時腦中也竄出了早先欺負人時的一幕兩幕場景,當時是真的氣瘋了氣狠了,如今冷靜下來,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耳根子連帶著那張清俊無雙的臉驀地暈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紅暈。 日也思,夜也想,到底是今日得手了。 他絲毫不后悔唐突她欺負她,雖然沒欺負得徹底,但已經(jīng)邁出第一步了,就是要這樣,讓她徹徹底底地意識到,哪怕天塌地陷,天轟地裂,她也休要躲開他。 他非她不可。 見蘇風暖背著身子站了半天沒動靜,他好心地開口,“你的唇不消腫的話,沒法出去見人。” 蘇風暖氣惱地轉過身,一雙水眸瞪著他,“葉裳,你的臉呢?” 葉裳低低地笑了一聲,“早在遇到你時就沒臉了?!?/br> 蘇風暖氣的跺了一下腳,“我身上沒有神丹妙藥能讓它快點兒消腫?!?/br> 葉裳不以為然,“那就在這里等著,什么時候消腫了,什么時候出去。”話落,見她更氣惱,他懶洋洋地補充,“或者,你很喜歡就這樣出去被人看見揣測?陳述、沈琪、齊舒,包括我表兄,你三哥,他們可都不是不通事物的人,多少會明白我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br> 蘇風暖更氣惱了,“被蚊子給咬了不行嗎?” 葉裳嘲笑地看著她,“紅腫的不成樣子,這種天真的話你信?蚊子別處不咬,單咬你嘴?” 蘇風暖抬腳踢他,恨恨地罵,“你去死。” 葉裳不躲不閃,任她狠狠踹了一腳,眉頭都不皺一下地說,“有你陪著我,現(xiàn)在就死,也沒什么關系?!?/br> 蘇風暖又轉過身,不看他,深吸了一口氣,“早晚被你氣死?!?/br> 葉裳看著她,“彼此彼此?!?/br> 蘇風暖猛地抬手,對準不遠處那棵大樹,就要劈去。 葉裳快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皺眉,“你干什么?” 蘇風暖斜眼瞅著他,“你說呢?” 葉裳心領神會,霸道地說,“不準劈?!?/br> 蘇風暖氣道,“不能劈你,我還不能劈一棵樹了?” 葉裳搖頭,“不能,若非它太粗壯,我還想著挪回容安王府將它供起來呢,怎么能由得你劈它?它可是我欺負你的見證?!?/br> 蘇風暖扥了扥,沒扥開他的手,怒罵,“混蛋!” 葉裳伸手從身后抱住她,頭埋在她頸窩,吻了吻她脖頸,低低地笑,“你被我染指了,這輩子休想再嫁給別人。她便是我讓你看明白的見證,回頭我就在它身上刻上你我的名字,有一天,我們都老了死了,它也要活著,長長久久下去?!?/br> ------題外話------ 這是三更~ 會說情話的人,看,除了容景、云錦、秦錚、蘇昡后,又多了一個葉裳~ 以上的人自認為把情話都說盡了,沒想到為了娶媳婦兒,還有更拼的人~啊哈哈哈哈~ 第一百章 它的榮幸 蘇風暖用胳膊用力地撞了他身子一下,沒好氣地說,“少做點兒白日夢?!?/br> 葉裳抬起頭,將她身子板正,看著她氣惱未消的眉眼,一字一句地說,“就算是白日夢,我也會一直做下去,還會拉著你做下去。是火坑,是天井,你都逃不開,避不了。所以,乖乖的。聽到?jīng)]有?否則我真不介意,在我想辦法娶到你之前,就先將你欺負個徹底?!?/br> 蘇風暖早先已經(jīng)真切地感受到了這個無賴混蛋的不管不顧了,若非她武功比他高,早先可不就被他給欺負個徹底了嗎?她張了張嘴,看著他深黑的眸子,那里面有著一股破釜沉舟的決然,容不得她再說不。她閉上嘴,撇開頭,哼哼,“你可真是我的祖宗?!?/br> 葉裳放開他,理了理衣襟,“我倒期待有一天你喊我一聲夫君,也能喊的這般順口?!?/br> 蘇風暖一時又失了聲。 葉裳拿出匕首,走到那顆大樹前,果真動手在那顆大樹的樹干上開始刻字。 蘇風暖瞅著他,無語望天。 葉裳攥著匕首,一筆一劃,刻的極深,極慢,極認真,似乎是在完成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兒。 天空中飄著幾朵白云,浮浮悠悠,看著那幾朵白云,蘇風暖的心也跟著飄飄悠悠。片刻后,她收回視線,去看葉裳。 容安王府的葉世子,容冠天下,清俊無雙。這些年,若非他把自己的名聲糟蹋的不像樣子,怕是滿京城女兒趨之若篤的夫婿人選該是他才是。 她看著護著與她一起長大的人,這樣靜靜地看過去,他長身玉立,風度翩然,渾身散發(fā)著那種傾世的風華和極致的美好。 她目光凝定片刻,慢慢地收回視線,垂下眼眸,低頭看著地面。 兩個人的名字,葉裳用了足足小半個時辰才刻好。最后一筆刻好后,他收了匕首,回頭看蘇風暖,見她低著頭,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對她溫聲開口,“過來看看?!?/br> 蘇風暖抬起頭,瞅了他一眼,不買賬,“有什么可看的?!?/br> “過來?!比~裳沉了聲。 蘇風暖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