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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述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以身抵債?他沒聽錯吧?還是葉裳氣糊涂了? 葉裳不再看蘇風(fēng)暖,似乎突然心情很好,對葉昔也露出笑意,“本來我們要去喝茶,既然表哥來了,還帶來了重要的涉案人,現(xiàn)在就隨我折轉(zhuǎn)回府吧?!?/br> 葉昔偏頭看蘇風(fēng)暖,微笑著點頭,“好?!?/br> 蘇風(fēng)暖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葉裳,對葉昔說,“明日我去容安王府找你?!?/br> ------題外話------ 這是一更哦~ 第八十三章 病得不輕 葉昔對蘇風(fēng)暖笑著點了點頭。 蘇風(fēng)暖又看向葉裳,沒好臉色地道,“葉世子馬車擋著路,如今該讓開路了吧?這樣橫行霸道地攔著路,就不怕別人縱馬踩了你?” “不怕?!比~裳懶洋洋地吩咐千寒,“讓開路,讓蘇小姐過去。” 千寒一直提著心,想著今天可真是驚心動魄,連他都為世子和蘇姑娘擦了一把汗,總算陰轉(zhuǎn)晴了。連忙讓開了路。 蘇風(fēng)暖不再耽擱,雙腿一夾馬腹,縱馬繞過馬車,不多時,便轉(zhuǎn)過了街道,不見了蹤影。 葉裳收回視線,伸手夠到了地面,撿起了地上被蘇風(fēng)暖斬斷的簾子,捏在手里,坐直身子,對葉昔說,“表哥身后馱著的這個人,你確定還活著?” “自然。”葉昔點頭。 葉裳道,“既然活著,就先帶回府里,待我審過之后,再酌情送去刑部?!?/br> 葉昔沒意見。 葉裳吩咐千寒,“回府?!?/br> 千寒連忙一揮馬鞭,馬車回轉(zhuǎn)容安王府。 葉昔騎馬跟在馬車旁。 陳述捂著腦袋,依舊保持著原姿勢,呆呆地半蹲在馬車內(nèi),直到馬車快走回容安王府,他才回過神來,才拿開手,對葉裳說,“快給我看看,我的腦袋撞破了沒有?” 葉裳瞥了一眼,道,“沒有?!?/br> 陳述伸手摸了摸,“咝”地抽了一口氣,“疼死我了,真沒破?” 葉裳道,“起個大包,跟包子差不多?!?/br> 陳述頓時垮下臉,“小爺我破相了啊。” 葉裳哼了一聲。 陳述道,“不行,稍后我要去找孟太醫(yī)看看,給我消消腫,可別落下什么癥?!?/br> 這時,葉昔在車外道,“二公子不必?fù)?dān)心,我正好有消腫的藥膏,不必去找太醫(yī),稍后我給你一瓶藥膏,你抹了之后,兩三日就可以消下去?!?/br> 陳述看著他,“當(dāng)真?” 葉昔含笑點頭,“當(dāng)真,師妹醫(yī)術(shù)極好,她自制的消腫膏也是極好用的?!?/br> 陳述頓時信了,看著外面騎在馬上的葉昔,此時好奇起來,“葉兄,剛剛那個姑娘,她……當(dāng)真是蘇府小姐?” 葉昔見陳述稱呼他葉兄,他也不好再生疏,笑著點頭,“陳兄早先不是稱呼她為蘇姑娘嗎?怎么不知道她是蘇府小姐?” 陳述欷歔,“我算是這次,見過她三面,第一次她沒告知名姓,第二次我?guī)土怂桓嬷宜仗K,我卻沒聯(lián)想到她竟然是蘇府小姐。也是今日才知道。” 葉昔笑笑,“師妹大多時候確實不愿告知她的真實名姓,免得麻煩?!?/br> 陳述誠然地點頭,“她的姓名如雷貫耳,被人知道確實很麻煩。”他腦袋上的打包就是拜麻煩所賜。話落,看著葉昔,“葉兄的名號也是響徹天下,江南望族葉家,唯一的嫡子,久仰久仰。” 葉昔依舊微笑,“陳兄在京城一眾子弟中也是鼎鼎有名,在下亦久仰了。” 陳述也笑了,“我這名號是紈绔的名號,比不得葉兄?!痹捖?,道,“葉兄真的是蘇小姐的師兄?不知葉兄是怎么和蘇小姐同入一個師門的?” 葉昔看了葉裳一眼,見他的好心情此時在聽聞此事似乎又沒了,知曉蘇風(fēng)暖并沒有讓他知道這事兒。笑著說,“我外出游歷期間,與師妹機(jī)緣巧合拜了同一人為師。” 這話說的簡單,卻也不好讓陳述去刨根問底細(xì)究了。 陳述欷歔道,“真沒想到啊?!?/br> 葉昔看著他,不知道他說的是沒想到他和蘇風(fēng)暖是同一個師傅的師兄妹,還是沒想到蘇風(fēng)暖與他想象的傳言不一樣。他笑了笑,不再接話。 陳述轉(zhuǎn)頭看向葉裳,見他的臉隱在一片陰影里,nongnong郁郁,他實在猜不透今日葉裳怎么會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以前談到蘇風(fēng)暖的時候,他就嫌惡至極。難道他真是不喜歡蘇風(fēng)暖已經(jīng)到惡極的地步了?今日見到她就恨不得劈了她?或者是因為他心里還在怪蘇大將軍當(dāng)年沒能救了他父母?所以,對蘇府人都惡極? 他咳嗽了一聲,小聲說,“兄弟,蘇小姐和傳言中不一樣,你發(fā)現(xiàn)了沒?” 葉裳抬眼看了他一眼,涼涼的,嗤笑,“怎么不一樣了?當(dāng)街縱馬,一身風(fēng)塵氣,言語粗惡,行止粗俗,動不動就喜歡揮刀揮劍,如個母夜叉一般厲害,半絲禮數(shù)沒有,尋常小姐見到你我,早就下馬見禮了,她卻一直沒下馬,不但如此,還斬斷了我車廂的簾幕,揚(yáng)言劈我府門,如此囂張,哪里與傳言不一樣了?” 陳述一噎,看著葉裳,這話雖然聽著沒什么不對,跟蘇風(fēng)暖都能對上邊,可是他就是覺得哪里不對。他吶吶了半晌,說,“雖然你說的也對,可是,蘇姑娘行止灑脫隨意,言語爽利,不矯揉造作,雖然禮數(shù)不周全,但也沒你說的這么不堪吧?” 葉裳冷冷地哼了一聲。 陳述又道,“我倒是覺得蘇小姐很好,京中大家閨秀都跟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看久了,委實無趣,倒不如這蘇小姐了?!?/br> 葉裳冷笑一聲,瞅著陳述,“她沒縱馬踩爆了你的頭,沒拿劍砍了你的腦袋,你就覺得她很好了?非要腦袋被踩了被砍了,你才知道她不好?” 陳述一噎,看著葉裳,張了張嘴,沒了聲。 “你腦袋上的大包還沒退呢,這就忘了拜誰所賜了。你可真有出息。”葉裳冷冷地嗤笑。 陳述聽聞他如此說,腦袋上的大包頓時疼了起來,但還是覺得不該怪蘇風(fēng)暖,“是我沒想到她就是蘇府小姐,實在是太吃驚了,才撞了腦袋,這也不怪人家?!?/br> 葉裳瞅著他,涼涼地說,“你才見她幾面,就覺得她好了?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別忘了你的瑟瑟。” 陳述瞪著他,“跟瑟瑟有什么關(guān)系?” 葉裳涼涼地道,“早先接了紅袖香粉的女子扔下來的帕子,如今又口口聲聲說蘇府小姐好。你確定跟瑟瑟沒關(guān)系?” 陳述徹底噎住,沒了聲。 葉裳隨手將那一截簾子扔給他,恰恰蓋在了他腦袋上,說,“以后見人,不止要長眼睛,還要長腦子。別什么人都覺得是好人。” 陳述眼前一黑,伸手拿掉了簾子,無語地看著葉裳,“你今天怎么這么……”他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