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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藥,應(yīng)該會常年備著才是?!?/br> 住持這才回過神,立即對一位長老吩咐,“是,靈云師兄那里有酒,快去拿來。” 那長老連忙去了。 不多時,拿來了一壇藥酒,蘇風(fēng)暖給靈云大師清洗了傷口,又從懷中拿出瓶瓶罐罐的藥,給他涂抹在傷口上,又給他包扎妥當(dāng)。之后,見他依然沒醒來,給他把脈。 這一把脈,卻更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兒,靈云大師身上中了迷藥,是極其厲害的迷靈香。迷靈香江湖上盛傳的迷藥之最。聞?wù)呓悦裕瑠Z人意識,攝人魂魄。 她暗暗想著,怪不得以老和尚的武功,怎么會躲不開身中暗器呢,原來他是中了迷藥。若是在迷藥吸入時,動作遲緩,有人對他使用暗器,且手法高明的話,自然就躲不過了。 “施主,師兄他怎樣了?這……這樣就祛除了暗器和劇毒了嗎?性命可有大礙?”住持問。 蘇風(fēng)暖放下把脈的手,直起身,對住持說,“他中暗器之前,中了迷藥,這種迷藥是江湖上盛傳的迷藥之最迷靈香。如今被迷藥所控,無法醒來?!痹捖?,又道,“暗器和劇毒祛除了,他性命無礙。迷靈香無解藥,六個時辰之后,他就能醒來。” 住持松了一口氣,“阿彌陀佛”,話落,回過味來,大驚,“師兄怎么會中了迷藥?” 蘇風(fēng)暖道,“這就要查了,迷靈香雖然是迷藥之最,但也有一個缺點,就是三步下藥,藥到效即到。也就是說,當(dāng)時,誰距離靈云大師三步之內(nèi),有可能是對他下迷靈香之人?!?/br> 住持大驚,看向左右,變了臉色,“距離師兄三步之內(nèi)的,就是我們這些人,都在這里了?!痹捖?,他眼風(fēng)看向每一位寺中長老。 長老們聞言后,臉色也都變了,互相看著。 蘇風(fēng)暖慢慢踱步,圍著這些人轉(zhuǎn)了一圈,沒做表態(tài)。 許云初看著蘇風(fēng)暖,又看看住持和寺中長老,眸光若有所思。 住持見蘇風(fēng)暖圍著這里的人走了一圈,沒說話,他心里拿不準(zhǔn),開口問,“施主,你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蘇風(fēng)暖笑了笑,搖頭,“我只是擅長醫(yī)術(shù)而已,其余的卻不擅長?!?/br> “這……我們這些人,都與靈云師兄有數(shù)年師兄弟情分?!弊〕忠粫r也沒了主張。 許云初此時問,“為何不見太子和鳳少主?” 住持道,“太子身體不適,回齋院了。鳳少主陪同太子一同回去了?!?/br> 許云初點點頭。 蘇風(fēng)暖見住持十分為難,畢竟她一句話出口,就牽涉了包括他在內(nèi)的所有人。她開口道,“既然住持和各位長老距離大師最近,都有嫌疑。無法自查。這件事情不如就稟告太子頂多徹查?!?/br> 住持點頭,“老衲這就去稟告太子?!痹捖?,又看向昏迷不醒的靈云大師,猶豫了一下,對蘇風(fēng)暖道,“姑娘醫(yī)術(shù)精湛,老衲懇請施主代為照看靈云師兄,直到師兄醒來?!?/br> 蘇風(fēng)暖痛快地點頭,“好。” 住持又道,“將靈云師兄送回他的禪院,勞煩施主也跟去師兄禪院?!?/br> 蘇風(fēng)暖沒意見,又點了點頭。 住持對許云初道,“我已經(jīng)命人封鎖了這里,這里暫且就先勞煩小國舅代為照看了,老衲去請示太子殿下。” 許云初也痛快地點頭。 住持安排妥當(dāng)后,喊來兩名僧人,抬上靈云大師,出了達摩院,前往他的禪院住處。蘇風(fēng)暖自然也跟著靈云大師去了他的禪院。 來到靈云大師的住處,兩名小僧將靈云大師放在床榻上,便退了出去。 蘇風(fēng)暖揮手關(guān)上了房門,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瓶,倒出一丸藥,掰開靈云大師的嘴,給他塞了進去。 天下間沒有迷靈香的解藥,也只是天下間沒有而已,她沒說她沒有。 第七十五章 迷霧重重 蘇風(fēng)暖給靈云大師喂下藥后,便歪去了一旁的矮榻上,等著他醒來。 她實在不解,葉裳所中的穿骨釘劇毒怎么會和靈云大師所中的穿骨釘劇毒一樣? 當(dāng)初她僅因為葉裳所畫的一幅畫像,便認(rèn)定是易瘋子,派人將他刺殺葉裳的畫面給風(fēng)美人送去了,風(fēng)美人連半絲糾纏都沒有,便斷了易瘋子一條手臂,也就是承認(rèn)了易瘋子所作所為。 另外,鳳陽的鳳陽鏢局也得到消息,說易瘋子得罪她的買賣就是刺殺葉裳之事。從而認(rèn)定她護葉裳。 有葉裳指認(rèn)在前,有鳳陽得知消息在后。他們兩個都不是輕易被人糊弄的人。所以說,易瘋子刺殺葉裳之事,她才認(rèn)定板上釘釘之事,也從未懷疑再有別人。 可是如今,靈云老和尚今日也中了穿骨釘,穿骨釘所攜帶的劇毒與葉裳所中的劇毒一模一樣,而穿骨釘釘入左胸口的位置和手法也幾乎一樣。尤其是易瘋子如今還在容安王府。 難道葉裳放他出府了? 她直覺不可能。 易瘋子被皇上的輕武衛(wèi)追殺,走投無路,葉裳保下他,他入容安王府為奴。容安王府突然進去這么一個江湖人,不止皇上關(guān)注,京中的一眾大臣們定然也極為關(guān)注。別說葉裳不會放他出來,就算放他出來,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知道。 所以,今日之事,不可能是易瘋子所為。 既然不是易瘋子所為的話,天下還有何人能與易瘋子施展暗器的手法一樣,所作所為如一人呢?她從未聽說過。 她在矮榻上歪了半個時辰后,外面有了動靜,似乎有人進了這所齋院。她慢慢坐起身,偏頭去看窗外,只見是住持領(lǐng)著太子、鳳陽、馮盛來了。 她又將身子歪了回去。 住持輕輕叩了叩房門,在外面喊,“施主?!?/br> 蘇風(fēng)暖應(yīng)了一聲,道,“門沒插著,方丈大師自己推門進來就是了。” 主持聞言伸手推開房門,自己沒先進來,卻對身后道,“太子請,鳳少主請。” 太子當(dāng)先抬步走了進來,鳳陽跟在他身后,也邁進了門檻。 太子進來后,先是看了蘇風(fēng)暖一眼,便看向躺在榻上的靈云大師,靈云大師依舊沉睡著,沒醒來,他又轉(zhuǎn)回頭,對蘇風(fēng)暖問,“姑娘,大師何時能醒來?” 蘇風(fēng)暖道,“不知道呢,這種迷靈香對尋常人要六個時辰,對于大師便不清楚了。大師功力高,興許用不了多久就能醒來。” 太子點點頭。 鳳陽來到蘇風(fēng)暖身邊,臉色不好看,“你不是在院子里睡覺嗎?怎么會和許云初跑去了十八觀景臺看古壁畫?” 蘇風(fēng)暖瞅了他一眼,“我睡醒了,在達摩堂外碰到了他,都懶得聽和尚念經(jīng),便去了那里。”話落,問向太子,“聽說殿下身體不適?” 太子點點頭,“腸胃有些不適?!?/br> 蘇風(fēng)暖又坐直身子,“我正巧懂醫(yī)術(shù),給殿下看看?” 太子看著她,頷首,“也好,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