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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br> 葉裳看著她,冷聲道,“一年前,你來過陽朔鎮(zhèn),距離京城這么近了,竟然沒進京?!?/br> 蘇風暖瞪他,“這算什么需要反省的事兒?” 葉裳繃起臉,聞言十分難看,冷嘲,“的確不算什么需要反省的事兒,在你的心里,恨不得躲得我遠遠的。一年前靠近京城,卻不回京,根本就不算什么。也根本就不理會我日日盼著你進京,盼的心都涼成冰了。” 蘇風暖哽住。 葉裳冷冷地看著她,“你還有什么話說?” 蘇風暖氣急,他原來是聽到小池說一年沒見她了,如今在這里等著找她算賬。她惱道,“我沒話說。”話落,她轉身跳出了車廂,對千寒說,“把你的馬給我。” 千寒乖乖地下馬,將馬給了蘇風暖。 蘇風暖翻身上馬,打馬沖出了靈云鎮(zhèn)。 她的馬奔馳的快,轉眼就跑沒了蹤影,卷起一溜煙塵。 葉裳挑開車簾,看了前方她離開的身影一眼,薄唇緊緊抿起,一雙眸子既黑且深。 千寒看著葉裳,小聲問,“世子,蘇小姐她……” 葉裳放下簾幕,沉聲說,“她會在前面等著我們,繼續(xù)趕路?!?/br> 千寒禁了聲,吩咐隊伍加快了行程。 蘇風暖一口氣縱馬馳出五十里,才勒住馬韁繩止步,回頭看了一眼,葉裳的車馬被落得遙遙。她狠狠地吐了一口氣,翻身下馬,扔下馬韁繩,走到路旁,沒看到能歇腳的地方,便上了不遠處的山坡,找了一棵大樹,躺在了樹干上休息。 暑日雖熱,但樹上卻陰涼,不多少她就睡著了。 一個時辰后,葉裳的車馬來到,千寒四下看了一眼,對葉裳說,“世子,只看到了馬在路邊,沒看到蘇小姐。” 葉裳挑開車簾,四處望了一眼,目光定在不遠處的山坡樹林里,說,“她定然在樹上睡覺。你去喊她?!?/br> 千寒立即去了,果然在一棵樹上找到了蘇風暖,暗想世子真是懂蘇小姐。 蘇風暖聽到車馬聲,已經醒來,在樹上醒了一會兒神,在千寒找來時跳下了樹,對他說,“走的挺快?!?/br> 千寒小聲說,“趕得急了些,怕與您落下太遠跟不上。” 蘇風暖揉揉眉心,看了一眼馬車,只見簾幕緊閉,她問,“他好了嗎?” 千寒小聲說,“是世子讓我來這里找您的,說您定然在樹上睡覺,想必氣消了?!?/br> 蘇風暖輕哼一聲,踢著山坡上的草嘟囔,“什么破脾氣?!?/br> 千寒猶豫了一下說,“世子尋常時候,脾氣還是極好的?!?/br> 蘇風暖翻了白眼,“尋常時候本就不多?!?/br> 千寒不說話了。 二人下了山坡,蘇風暖還沒上馬,千寒立即說,“天太熱了,屬下跟人擠一匹馬,實在累得很。您還是上車吧,車上涼快。” 蘇風暖想著車上的確是涼快,她都快被某個人的火氣凍死了。 上了馬車,只見葉裳躺在車中間,閉著眼睛,十分安靜。 馬車本來十分寬敞,可是被他往中間一躺,兩側就感覺窄了。 蘇風暖抬腳踢了踢他的腿,“靠邊點兒,讓出點兒地方?!?/br> 葉裳伸手拽住她的手,猛地用力,蘇風暖沒防備他突然拽她,一下子被他拽到了跟前,幾乎趴在了他的身上。他閉著眼睛不睜開,手臂強硬地圈住她的腰,“再有兩個你,這里也有地方。” 蘇風暖伸手要捶他,但即將落下拳頭的地方是他的傷口處,她堪堪住了手。對他瞪眼,“你的意思是,這馬車里,夠你左擁右抱了?” 葉裳忽然笑了,“你這樣理解,原也沒錯?!?/br> 蘇風暖冷哼,“松手,否則我廢了你的手。” 葉裳閉著眼睛,笑意依舊留在嘴角,懶洋洋地說,“你只管廢。” 蘇風暖氣急,但看著他滿不在乎的臉,篤定她只是說說,惱怒地罵,“無賴!” 葉裳笑意蔓延,“你已經說過無數次了?!?/br> 蘇風暖額頭突突地跳,忍了又忍,才說,“我這樣難受?!?/br> 葉裳收起了笑,“與我靠近一些,你就難受是不是?嫌棄我吃過……” “葉裳!”蘇風暖輕喝。 葉裳打住話,睜開了眼睛。 蘇風暖一雙眸子瞪著他,神色分明現出真正的清冷惱怒之意,一字一句地道,“你信不信,你再得寸進尺,我真不管你了。” 葉裳抿唇,看了她一會兒,見她眸中清冷和惱怒極真實,他慢慢地松開了手,垂下眼睫,低聲說,“我早就知道,你從兩年八個月前,就打定主意不想管我了是不是?你早晚會將我丟開,早丟晚丟,有什么區(qū)別?” 蘇風暖一噎。 葉裳翻轉過身,背靠著他,面對著車壁,又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蘇風暖心里窩了些火,但看著他渾身低低沉暗的氣息,不知不覺火氣褪去,無奈地揉額頭,“你不是小孩子了。不是小池,需要我管?!?/br> 葉裳沒說話。 蘇風暖在樹上睡了一個時辰,自然沒什么困意了,坐了一會兒,便隨手找來一本書翻看。 她剛看了一頁,只聽葉裳低聲說,“你慣的脾氣,你不管誰管?別人管得了嗎?” 蘇風暖翻書頁的手一頓,抬眼看他。只見他依然背著身子,這些日子,被暗殺,被穿骨釘刺中中毒,被剔骨挖rou、失血過多,又折騰進京,如今又出京,他清瘦了許多。這樣背對著他,明明身形頎長的連躺在馬車里都要曲這些腿,但偏偏就跟沒人管的小孩子一樣,可憐至極。 她收回視線,心軟了幾分,又氣又笑地說,“好,繼續(xù)管你?!?/br> 葉裳聞言,背對著她的嘴角輕輕勾起,笑意寸寸蔓延到整張臉,心情似乎一瞬間好極了。 蘇風暖感覺到他氣息變化,收回視線,心里腹誹,這個無賴,果然是無賴,無賴至極。 馬車又走出了五十里地,天黑十分,終于來到了清水岸。 清水岸顧名思義,是一道清水河畔。半山腰有一處道觀,周遭沒有人煙,看起來與世無爭,十分清靜。 馬車來到道觀門前,千寒前去叩門。 有一小道士打開道觀的門,向外看了一眼,見是陌生人,奇怪地剛要發(fā)問,便見馬車簾幕打開,探出一名女子的臉,他認識,頓時歡喜起來,“原來是蘇姑娘來了?!?/br> 蘇風暖跳下車,上前兩步,偏偏小道士的肩膀,“不止我,還有個姓葉的,你家臭老道呢?可在這觀里?” 這時,葉裳也探出頭,下了車。 小道士愣了愣,訝異地道,“葉世子?” 葉裳微笑點頭。 小道士對蘇風暖說,“真人正在觀里,我這就帶你們去。”話落,頭前帶路,同時歡喜地對蘇風暖說,“真人前幾日說,蘇姑娘回京了,一定閑不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