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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是他。“你等著,到時候你會哭著求我們的?!彼麎旱吐曇魫汉莺莸?。古離闕切了一聲,眼神卻沉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得找救兵,起碼得找些不惦記他屁股的人。還沒琢磨出什么,就聽食堂外一陣動靜,然后靠近門的犯人開始竊竊私語。這模式他昨天也見過,那時剛巧來了個新人,那人明顯認(rèn)出他了卻沒有要和他深交的想法,來這的都不是什么善茬,或許除他之外。現(xiàn)在又來人了?是不是有點太頻繁了,犯人們都很好奇,連著三天都有新人來,有些在監(jiān)獄里住了十來年的老油條都有些奇怪了。早飯后,眾人下意識朝走道走去,古離闕夾在人群里,靈巧的避開那幾個對他有所圖謀的人,他擠到欄桿邊,看清下面的人后腦袋一懵——居然這么快?腦袋里最后只有這個念頭。獄警對這人的態(tài)度很奇怪,稍微有點眼力的罪犯心里打起鼓來,比對古離闕的態(tài)度還要奇怪,他們難道有什么關(guān)系?看得更遠(yuǎn)的人就會發(fā)現(xiàn)幾個獄警眼里的那不是純粹的忌憚,更夾雜著幾分難以形容的復(fù)雜和敬意。監(jiān)獄是個消息閉塞的地方,南方的地震他們隱約聽聞,只是沒震到他們這來也就不管他們的事情,更何況對于有的罪犯來說,震在南華更是不痛不癢。所以他們不知道戚言堂這很正常。感受到來自二樓的視線,戚言堂下意識抬頭,人群中就看見一臉怔愣的古離闕站在欄桿旁,他朝他咧嘴,笑得燦爛。“二少....”這個獄警明顯是直接接到戚家來的消息,口氣有些畏懼,戚言堂就像個燙手山芋,他一點不知道這小太子來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做什么。聽說他打人了,但也不至于來這吧?國內(nèi)各地的看守所是拿來干嘛的?或許是為了追愛?但這真的不是個浪漫的地方,獄警心里翻著白眼。戚言堂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豎起指頭噓了一聲,然后道:“我要和古離闕一間房?!?/br>“當(dāng)然,當(dāng)然?!?/br>所以古離闕最后在房間里和戚言堂呆著一點也不奇怪。犯人們擠在欄桿邊上,沖戚言堂吹著口哨,嘴里嚷著一些意味不明的話,世界各地的語言口音,戚言堂涼涼看了一眼,沒有理會。他知道外面因為他進(jìn)牢這件事情已經(jīng)鬧翻了,他進(jìn)來之前還接到戚簡儀的電話,他口氣生冷,直接呵斥他魯莽的舉動,然后苦口婆心的說他一定會把古離闕弄出來的。他沒有不相信他,可來不及,沒見到古離闕他心里就壓著一座山,混著地震開始就出現(xiàn)的不祥預(yù)感,他片刻也不敢耽擱。白書涵這事被壓下去了,果然,如果戚家真的想做,怎么會做不到。戚繁秦氣急了打電話來罵他,張口閉口質(zhì)問他把戚家的形象放哪去,戚言堂聽了一句就掛了電話。把他弄到聯(lián)合監(jiān)獄其實并不復(fù)雜,沈沉和沈默還有張延軍以前在軍部里面的人脈就能辦到,何況相信之前五大家已經(jīng)打通了一切障礙,他只是提前入獄而已,除了戚家,估計其他家都喜聞樂見。他只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他母親,那個女人強忍著傷心一遍遍交代他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他們沒有人懷疑他會出來,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雖然他自己也不懷疑,可難免對這些人的心態(tài)疑心,這哪里是兒子犯了罪要坐牢的態(tài)度,他父親最生氣的估計是他居然這么早就把自己弄進(jìn)去。除了不許出獄,監(jiān)獄里他自由的厲害,所以他徑自去找古離闕,腳步越來越急。隨手扯了個人問古離闕去哪了,他剛一回頭人就不見了。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眼里些抹同情也不知真心假意,估計是覺得戚言堂馬上也會步古離闕的后塵,讓他早點認(rèn)清事實也好,這和外面畢竟不一樣,弱rou強食才是天道。“在這地頭,說話都得靠拳頭...”那人掃了掃手,讓身邊的伙伴先別管他,然后仰著頭侃侃而談起來。他心里有著算計要是能把戚言堂獻(xiàn)給三區(qū)的老大,自己能得到多少好處,能換多少煙卷,偷多少天懶不用上工。看著戚言堂的眼神難免火熱起來,這小白臉得自愿才省事。卻不想他這句話才說完,戚言堂沖著他耳畔沖了一拳,厲風(fēng)擦過耳郭,火辣辣的疼,他一寸寸挪過目光,就見那鋼鑄的圓柱出現(xiàn)一個清晰的凹陷,再看戚言堂的手,白白凈凈修長優(yōu)雅,抬起頭對著他皮笑rou不笑的笑容:“這拳頭怎么樣?”他聽那人道。腿肚子不禁一哆嗦,忙不迭點頭,忍不住矮下身指著廁所的方向把那個“兆哥”這幾天和古離闕的過節(jié)抖落清楚,緊接著一副恨不得親身帶路再為戚言堂身先士卒的模樣。戚言堂沒理他,而是腳下生風(fēng),神情越發(fā)冷厲起來。身邊的人聚到那人旁邊,心驚的看著鋼柱上的凹陷,再看著戚言堂的背影,咽著唾沫,心里發(fā)涼:我了個乖乖,這區(qū)的老大該改人了嗎?廁所邊上狹窄的走道里燈都不怎么亮了,現(xiàn)在一陣噪雜充斥著這個角落。兆哥和他的狗腿子們這才真的發(fā)現(xiàn)古離闕是根難啃的硬骨頭,拳頭和他的臉蛋一點也不搭調(diào),腿踹起人來也不含糊。“你這小婊/子,今給爺cao了又怎么樣,老子cao你一次早點膩味大家都好過,立什么牌坊,這里面每個人都是這么過來的,今天給老子cao了明天接下一個,你最聰明的做法是趕緊認(rèn)了,然后讓大家失了興趣,你才有安生的日子過!”兆哥不信邪了,伸出拇指摸了摸裂開的唇角,怒瞪著被逼至墻邊的古離闕。他朝他臉上啐了一口,嗤笑道:“你就是跪下來求我cao我也嫌惡心?!彼劾锫冻鱿訍?,就像看著什么穢物。“他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知不知道規(guī)矩,二狗,給這新丁子講講規(guī)矩,說說你是怎么過來的?!?/br>“兆哥...就這么過來的唄。”那個叫二狗的人臉色漲紅,支吾著說不清楚。兆哥狠狠拍了下他的后腦,獰笑著:“當(dāng)老子的婊/子很丟人?”二狗把頭搖得像篩子一樣,表情有些畏懼。兆哥哼了一聲,走進(jìn)古離闕,看著他那張桀驁的俊臉只覺得下腹發(fā)熱,那些齷齪的畫面忍不住浮上腦海,邪笑一聲.....然后襠下劇痛,古離闕含怒的臉漸漸遠(yuǎn)去。“我cao你祖宗....”兆哥咬著牙擠出這句話,捂著褲襠,神情扭曲。“熱鬧啊?!弊叩辣M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兆哥捂著褲襠扶著墻站起來,下意識回頭就看見戚言堂筆直的身形,想到剛剛丟入的畫面被人撞見,當(dāng)即惱怒道:“怎么,新來的,你也想和他一樣給老子舔褲襠嗎?”“哈..”戚言堂邁步走來:“雖然用腳我也嫌臟,但這地方本來就不干不凈,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