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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畫得都能去演黑山童姥了。這是誰女朋友啊?喬震正要關(guān)機,忽然一個念頭閃過,彩信里,那女人握著一個手機,貼的圖案是一只哆拉A夢,掛一串綠鉆竹蜻蜓。這么童真的品味,喬震認(rèn)出來了,是蕭薇……蕭薇第一天拍戲的時候,帶過這手機,后來被經(jīng)紀(jì)人給換了,還訓(xùn)了一頓,口口聲聲強調(diào):“蕭薇你的形象,要保持從內(nèi)到外、從頭到腳的高貴冷艷!怎么能走賣萌路線呢?”喬震聽了好笑,一個手機而已,至于小題大做么?不過這娛樂圈吧,就喜歡小題大做。喬震出了門,打出租,去了金三角酒吧。一路上他就尋思,自己什么時候成了蕭薇的男朋友了?到了酒吧,人聲、音樂聲混雜,喬震找到蕭薇時,她似乎又醉醒過來,還趴在吧臺那喝呢!走近了一看,蕭薇一張臉上的妝容,可真夠濃的!難怪沒人認(rèn)出她。不然又有文章可做了!喬震剛上去,那調(diào)酒師就沖他笑了,說:“哥們,是你女朋友吧?快接回去吧?我都打發(fā)走好幾撥色狼了?!?/br>這調(diào)酒師真是業(yè)界良心!喬震把蕭薇手里攥著的酒杯,給掰開了,放一邊,問:“多少錢?”調(diào)酒師報了個數(shù),沒想到蕭薇還挺能喝!喬震結(jié)了帳,調(diào)酒師還遞過一個手提包,說:“你女朋友的!”喬震拿手臂勾住了包,扶著蕭薇的腰,一路走到門外。酒吧外頭是另一個世界,這耳根子突然就清靜了,但耳朵還嗡嗡響個不停。喬震看著蕭薇,問了句:“你開車過來的?”蕭薇猛地抬起頭,長發(fā)甩得有點瘋,指著路邊一輛出租車,說:“在那呢!我的車!都是我自己掙的錢!跟路光遠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誰?路光遠?路家大少?”喬震覺得這世界可真小!路光遠是路明遠的大哥,而路明遠呢,是喬震從前在長浪島廝混的狐朋狗友,后來出國讀書去了。聽報上說,路光遠這幾天訂婚了,席開百桌,豪車接送。擺闊的場面,就比暴發(fā)戶含蓄那么一點點。至于路光遠的未婚妻,正是從小就特別現(xiàn)實的艾珍妮,也算門當(dāng)戶對。喬震干脆就帶蕭薇坐出租了。蕭薇一坐上后座,就枕著喬震的肩膀,睡著了!她家在哪還沒問呢!還是喬震打了助理曉雯的電話,曉雯也不清楚,問了好幾個人,出租司機等急了,喬震就讓他開在路上瞎轉(zhuǎn),兜風(fēng)燒錢。最后,終于問到地址,喬震總算把蕭薇送回了家。一進了蕭薇的公寓,簡直像動漫展廳,喬震安頓了蕭薇,放了杯水在她床頭,人就走了。剛走到樓下,不知哪來的神經(jīng)病,把車燈驟然打開,刺眼的光,照得喬震無所遁形!喬震擋著眼睛,走上前去,駕駛位上,居然是三年沒見的艾珍妮。聽說她這回就先訂個婚,回頭還得去國外上學(xué)。這人都趕到蕭薇家的樓底下了,這個劇情就不用猜了。艾珍妮下了車,她沒什么變化,仍然打扮前位,眼里帶著挑釁的光芒。“喬明舟,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真巧啊!不對,我該改口叫你喬震!”喬震淡淡地說:“一點都不巧,我送朋友回家,你埋伏在這兒,碰上是必然。”“你還是愛說真話呀!怎么進了娛樂圈,這個毛病還沒改?”艾珍妮笑著。喬震不想摻和,說:“我先走了,出租車還在馬路上等我?!?/br>“你等等!”艾珍妮揚高聲調(diào)。“等什么?”喬震停住步子。“我問你,這個蕭薇和路光遠是什么關(guān)系?”“我怎么知道?”喬震大步走了,上了出租車,跟司機師傅說了回家的路。沒想到艾珍妮瘋了,開著那輛明黃色跑車,追了上來!出租車往哪,她跟哪,時不時還超車挑釁,一路直追!司機師傅都給耍得頭暈,干脆路邊停車,說:“這位先生,我們開出租的,不掙亡命錢,就只能載你到這了?!?/br>喬震二話不說,把錢給付了,下了車。接著,艾珍妮也把車停了,喬震剛坐上去,艾珍妮就猛踩油門,一邊飆車一邊訴苦!就像少年時候一樣,每次她的風(fēng)頭被人搶了,都要找喬震說上半天。可這回已經(jīng)沒那么簡單,女孩子擇婿,不能不謹(jǐn)慎。艾珍妮說了半天,主要聊她自己,說她是一個飄忽任性的人,要是不趁著年輕早點嫁人,恐怕要單身一輩子了!而且她要嫁人,選擇又很有限,出色的男人,都不愿意娶她這種千金小姐!他們身邊一堆嬌滴滴的女人,把他們捧上天。說了半天,艾珍妮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商品,討論市場供需原理。“喬明舟,你這么看著我干嘛?你以為我杞人憂天?”艾珍妮瞪著喬明舟。“沒什么,我明白女人到了一定年齡,很著急結(jié)婚?!?/br>“對!到了這個時候,對方的條件先行!感覺退后!好歹,我對路光遠還是有感覺的?!卑淠菡f著,已經(jīng)低聲。喬震嘆口氣,問:“那路明遠呢?我記得他喜歡你?!?/br>“你哪只眼睛看出來?他在國外一堆狐朋狗友,私生活精彩得很!”艾珍妮臉色難看,又可憐兮兮地說:“喬明舟,世上只剩下你一個好男人了!可惜,你是神經(jīng)病!”“……”喬震閉嘴了。接著,艾珍妮就把車開到江邊上,斷斷續(xù)續(xù),又說了大半個晚上。到最后,她總算看開了,一臉滄桑地說,“我是活夠了,男人都一個德性!尤其是商場上的,沒一個鐘情!”艾珍妮不過才二十歲,面龐跟玫瑰花一樣鮮艷,可已經(jīng)這樣悲觀。但她一定不甘心,不然不會,掙扎得這么厲害。清晨,江風(fēng)已經(jīng)起了薄霧。艾珍妮突然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開始聲音壓得很低,后面越來越大聲。艾珍妮不是在哭自己,她在哭那些幻想,終于遇到殘忍現(xiàn)實,破滅得厲害。她忽然抬起頭,帶著淚光,斬釘截鐵地說:“我不要嫁給路光遠!賤男人都去死吧!”說完她就怒目看著喬震,好像喬震跟“賤男人”這個生物種群,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似的!“珍妮,公平一點,我陪你一個晚上,不能更紳士了?!眴陶馃o辜地聳聳肩。“是,你善良,但你是同性戀!”艾珍妮忽然大放厥詞。“你說誰是同性戀?”“你??!你說你喜歡過哪個女孩子沒有?說不上來了吧!所以你就是同性戀!”艾珍妮抹著眼淚,給喬震下了定論。“行,你的排除法用得不錯?!眴陶鹫J(rèn)栽。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