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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看到陛下不狠了?”天璇不以為意,道:“既然陛下吩咐了,就盡快辦好。對了…這事兒沐相不知道,傳消息的時(shí)候別瞎寫說漏了嘴?!?/br> “好吧?!崩溆衤柭柤?,“陛下都不在意了,我有什么可在意的?要怪就怪哥舒竣惹錯(cuò)了人吧?!?/br> 凌霄堡內(nèi)依然禁衛(wèi)森嚴(yán),雖然如今北漢正是戰(zhàn)火連天的時(shí)候,凌霄堡卻依然和往日一般的寧靜肅穆。一來這里距離北漢皇城不遠(yuǎn),戰(zhàn)場暫時(shí)還到不了這里。而來凌霄堡自詡是江湖門派,不參與朝堂之爭。 書房里,凌如狂打量著眼前的青年男子微微瞇眼。絕頂高手的威壓頓時(shí)朝著天樞鋪天蓋地地壓了過去。天樞神色微變,卻沒有開口,甚至連往后退一步都沒有,只是平靜地望著凌如狂。 凌如狂眼中閃過一絲贊許之意,淡笑道:“西越帝手下果然人才備出?!闭撐涔Γ齻€(gè)天樞加起來也不是凌如狂的對手。但是面的這樣的高手天樞還敢獨(dú)自一人來到凌霄堡,面對凌如狂刻意施加的威壓還能夠硬挺著這么久就足以讓人看重了。 感覺到身上一輕,天樞心中暗暗松了口氣淡笑道:“凌堡主過獎(jiǎng)了?!?/br> 凌如狂但笑不語,天樞也不在意從容不迫地道:“陛下的意思,不知道凌堡主考慮的如何樂了?” 凌如狂垂眸,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淡淡道:“老實(shí)說…老夫沒想到西越帝的動(dòng)作竟然這么快?!彪m然比起哥舒竣凌如狂比較看好容瑾一些,但是原本在他看來西越和北漢最少也還能僵持個(gè)十來二十年。沒想到容瑾這才過了不過區(qū)區(qū)三年時(shí)間就動(dòng)手了。最奇怪的是,明明北漢兵力更強(qiáng)盛一些,但是似乎一直以來都是西越在壓著北漢打。 天樞淡笑道:“若是不快,陛下怎么會(huì)令在下來求見凌堡主?” 凌如狂挑眉道:“你就不擔(dān)心,老夫轉(zhuǎn)手將你賣給了哥舒竣?” 天樞道:“陛下和沐相都先行凌堡主不是出爾反爾的人?!奔热划?dāng)初凌如狂對西越示好了,那么就算現(xiàn)在他不愿意幫著西越也絕不會(huì)變成西越的敵人。因?yàn)樯頌榛实鄣母缡婵⒌男难垡步^對不打,一旦讓他知道了當(dāng)初凌霄堡的意圖,即便是凌霄堡并沒有對北漢造成什么損傷,他依然不會(huì)放過凌霄堡的。 凌如狂眼神一利,冷聲道:“閣下這是威脅么?” “不敢?!碧鞓泄е?jǐn)?shù)氐溃骸傲璞ぶ鳟?dāng)初既然跟西越示好,想必是有與西越合作的意向。陛下和沐相同樣也是很有誠意,大家何必再彼此試探?”凌如狂朗聲大笑起來,打量著天樞道:“公子可真不像是朝堂中人?!绷枞缈褚埠统弥械娜擞羞^一些接觸,即便是北漢的人在這種時(shí)候說話也絕不會(huì)如此直接。天樞笑道:“在下本就不是朝堂眾人。” “好!西越帝的意思老夫明白。老夫是江湖野人,這天下到底是姓哥舒還是姓容老夫也不在意。”凌如狂道。 天樞道:“那么…凌堡主想要什么?” 凌如狂道:“老夫什么都不要,只需要西越帝一個(gè)承諾?!?/br> 天樞挑眉,凌如狂道:“老夫希望西越帝不要再插手江湖中的事情。” 天樞沉吟了片刻,方才點(diǎn)頭道:“這個(gè),在下可以代替陛下答應(yīng)下來。只要江湖中人不冒犯皇權(quán),陛下并沒有閑情逸致去管江湖中的事情?!绷枞缈窈俸僖恍Φ溃骸昂靡粋€(gè)沒有閑情逸致。這幾年…自從西越帝橫空出世,江湖勢力十去六七。不知道的,還以為西越帝天生跟江湖中人犯沖呢。”這話當(dāng)真不假,幾年前,彭城中江湖中人死傷大半,之后華國江湖中人追殺沐清漪,事后也沒有吃到好果子。再往后便是建安城的寶藏之爭,凡是去了建安城的江湖中人,十個(gè)里出來的不到三個(gè),其中一個(gè)還是殘廢。在之后,梧山腳下,北漢武林中人也是死傷慘重??梢姡蓁@人走到哪兒哪兒都是血流成河尸橫遍野。 天樞毫不心虛,理直氣壯地道:“那些事情并非陛下先挑起的?!?/br> 凌如狂輕哼一聲不置可否,只是問道:“閣下當(dāng)真可以代替西越帝答應(yīng)?” 天樞道:“在下既然來了,一定范圍內(nèi)的事情自然可以答應(yīng)?!倍@個(gè)承諾,恰巧就在這個(gè)范圍內(nèi)。凌如狂只要容瑾不再對江湖中人下手,而他們答應(yīng)只要江湖中人不率先找死,他們自然也沒必要非要將這些人趕盡殺絕。凌如狂點(diǎn)頭道:“那么,西越帝想要老夫做什么?” 天樞道:“陛下想請凌堡主前往北漢軍營?!?/br> 凌如狂皺眉,“西越帝不會(huì)是想要老夫行刺北漢皇吧?” 天樞搖頭笑道:“自然不是,只是想要請前輩在適當(dāng)?shù)臅r(shí)候救一個(gè)人出來而已。” 凌如狂稍微一沉思便明白了,道:“西越帝安插在北漢的探子?老夫還以為你們打算讓老夫去幫你攔下哥舒翰呢?!?/br> “凌堡主消息果然靈通的很,”竟然連哥舒翰正日夜兼程的趕回來的消息都知道,搖搖頭道:“烈王雖然很重要的,但是比起需要前輩救的人還是可以先放一放的。何況…凌堡主既然知道烈王回來了,就應(yīng)該也知道另一個(gè)消息——烈王受了重傷?!?/br> 凌如狂一愣,道:“這個(gè)么,老夫還真的不知道。西越帝厲害,佩服?!?/br> 天樞冷肅的面容上也多了幾分笑意,道:“凌堡主客氣了。那么……” 凌如狂道:“老夫知道了,只要哥舒竣派人來請,老夫去便是了?!碧鞓械溃骸斑@是自然,哥舒翰身受重傷,北漢大營中本身并無高手,北漢皇一定會(huì)來請凌堡主的。” “父親。”門外,凌天霄快步走了今年,看到天樞也是一愣,他曾經(jīng)跟在沐清漪身邊過一些日子,自然是認(rèn)識(shí)天樞的。凌如狂看向兒子,“何事?”凌天霄道:“北漢皇派使者來了?!碧鞓衅鹕淼溃骸傲璞ぶ饔惺?,在下先行告辭?!绷梃F寒也不留他,沉聲道:“公子請?!?/br> “告辭?!?/br> 出了凌霄堡,天樞帶著人一口氣奔出了幾里外才松了口氣。喉頭一甜,一縷血絲從唇邊溢了出來。跟在身邊的侍衛(wèi)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天樞堂主,你沒事吧?”天樞抬手抹去唇邊的血跡,唇邊泛起一絲苦笑道:“沒事,小傷罷了?!边@種級(jí)別的絕世高手,果然不知那么好得罪了。即便是凌如狂與他們有合作,但是也毫不妨礙他給冒犯了他的小輩一點(diǎn)小小的教訓(xùn)。能夠撐到離開凌霄堡才發(fā)作已經(jīng)是天樞耐力高超了。 “走吧,趕快離開這里,別跟北漢的人撞上了?!边@里到底是北漢的地盤,他們這一行人再怎么掩飾還是有些太容易引人注意了,越早離開越好。 “是,堂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