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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厚的名聲罷了,或許還有想要聯(lián)合莊王打壓秦王的意思。也只有容瑾才是真正想要保下歩玉堂的命。 容瑾挑了挑眉,既不承認也不反對。 西越帝微微皺眉,道:“瑾兒為何替歩玉堂求情?”容瑾揚眉道:“兒臣什么時候替他求情了?兒臣只是說,父皇與其將他流放西疆,還不如直接殺了算了。好歹也是個讀書人,免得華國人一直說咱們不尊重讀書人?!?/br> “……”難道直接殺頭比起流放更最終么? 西越帝嘆了口氣,擺擺手道:“罷了,這次的事情也確實是…傳朕的旨意,將歩玉堂奪取官職,變?yōu)槭税伞4藭r到此為止?!?/br> 說罷,西越帝也不再理會眾人的神色,直接揮揮手起身離開了。 西越帝一走,書房里氣氛就有些古怪起來,秦王先救忍不住發(fā)難了,“九叔,你這是什么意思?憑什么包庇歩玉堂?!”這已經(jīng)不是歩玉堂該不該殺的問題了,而是留著歩玉堂簡直就是讓人嘲笑秦王府無能。 容瑾揚眉,懶懶的看著眼前怒發(fā)高張得侄子,“封王了,膽子就大起來了么?想要為父報仇有本事你去找兇手啊,跟個五品小官為難就算你能耐了?你父王我大哥和花錢請歩玉堂護駕了,還是父皇親自將他托付給歩玉堂保管了?” “他身為臣子,本來就該保護皇子!”秦王怒道。 容瑾點點頭,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本王還以為身為臣子應該是為父皇盡忠,好好治理地方呢。不如明兒本王稟告父皇讓左相大人當秦王的貼身侍衛(wèi)如何?免得哪天秦王出了什么意外,整個京城的官員不都是失職了?” “你簡直胡攪蠻纏!”秦王咬牙切齒。 在場的眾人習以為常,豫王什么時候不胡攪蠻纏了才是不正常。 “豫王殿下,陛下有請?!笔Y斌急匆匆而來,看到容瑾還在立刻松了一口氣。自從九殿下出宮建府之后似乎越加的不愛在外面走動了,平日里除了上朝和偶爾出門走走幾乎都是待在府里閉門不出。有時候陛下宣召不高興也不肯出門。蔣斌深深地覺得每次去豫王府傳旨都是一種折磨。幸好豫王府的大總管倒是十分懂事,每次被豫王殿下憋屈之后總是很快就會得到大總管的精神和物質(zhì)上的安撫。 容瑾瞇了瞇眼,這次倒沒有多說什么,在眾兄弟子侄的羨慕嫉妒的目光中揮揮袖往西越帝的宮中而去了。 身后,看著他離去的身影眾人神色各異,年紀最小的十一皇子忍不住低聲抱怨道:“真不知道父皇為什么那么喜歡他……” 容琰有些無奈的苦笑,“父皇的想法咱們怎么猜得到?”跟后面那些年紀小的皇子不一樣,像容瑄容璜這些年紀大的皇子自然知道一些其中的緣由。就是秦王容淮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容瑾出生的時候容淮也已經(jīng)十二歲了,在皇家,十二歲早就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容淮輕哼道:“不就是因為梅妃么,不過是個……” “秦王慎言!”旁邊五皇子淡淡的道。梅妃的事情是宮中的禁忌,現(xiàn)在他們還在父皇的御書房外面就說起這件事看,若是讓父皇知道了誰都會吃不了兜著走。秦王雖然已經(jīng)三十出頭了,到底是沒有真正在朝堂上歷練過,還是顯得有些稚嫩。 秦王也容淮也自知失言,梅妃的事情連他父王也不敢輕易說起,只得訕訕的住了口。 容瑄淡然道:“罷了,九弟年紀還小,自幼喪母。父皇疼他一些也沒什么,咱們回吧。”容淮和容瑄不對盤,輕哼一聲朝各位叔叔拱了拱手便轉身走了。其他皇子也跟著除了宮門各自離去,走到最后的倒是只剩下容瑄和容琰了。 容琰含笑道:“秦王年輕氣盛,二哥莫要放在心上?!?/br> 容瑄搖頭道:“他恨我也是應該的?!比莠u很清楚,容璜的死這個黑鍋他是背定了。除非他能夠找到兇手,但是這么多日子過去了各方調(diào)查也沒能查出什么問題來,他還能如何。他知道問題絕對出在那個突然炸開的裝著九霄仙芝的盒子上。但是那個盒子一整天不知道轉了多少到手,之后搶過盒子的人也大都死光了,那藥王谷的莫問情也不知所蹤,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四弟,這些日子似乎都沒有見到過順寧侯?”容瑄淡淡的問起,他當然知道慕容煜去了藥王谷接掌藥王谷主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容琰知不知道這件事。容琰笑道:“順寧侯?二哥有所不知,這順寧侯原來竟是藥王谷前代谷主的子嗣,已經(jīng)稟明了父皇回藥王谷接掌谷主之位去了。二哥問他是……” “原來如此?!比莠u若有所思的道:“那日在彭城正好也看到順寧侯了,才順口一問罷了。既然沒事,我先回府了?!?/br> “二哥慢走?!比葭Ь吹毓笆?,目送容瑄離去。溫和俊雅的臉上淡淡的露出一絲冷笑。 清和殿里,容瑾進來的時候西越帝還在批折子。雖然西越帝可算是一個不擇不扣的暴君,但是他絕對不是一個昏君。容瑾也不在意,自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發(fā)呆。 好一會兒,大殿里也沒有半點聲音。等到西越帝抬起頭來看過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某人已經(jīng)靠著椅子睡著了。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西越帝輕輕咳了一聲,很快容瑾便睜開了眼睛。其實已容瑾的武功和警惕又怎么可能真的在這種地方睡著?就算真睡著了別說咳嗽了,只要有目光落到他身上他也能立刻就清醒過來。只不過實在是無聊的很,又不想沒話找話跟老頭子說,所以才假裝閉目養(yǎng)神罷了。 “父皇召見兒臣,可是有什么賜教?”容瑾淡淡的道,看上去倒是無比的恭敬又態(tài)度端正。 只是西越帝看他這模樣卻十分不過眼,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搬出宮去之后倒是懂事了不少?!边@話若是讓別的皇子聽到了,掐死容瑾吃了的心都有了。容瑾這樣的就是懂事了,那他們那樣小心翼翼在父皇面前伏低做小的算什么?千古難尋的大孝子么? 容瑾很是寵辱不驚,神色淡定的看著西越帝。西越帝也只能嘆氣,雖然他寵了容瑾十多年,但是這個兒子可從來沒有聽話孝順過。不過那又如何?這孩子是夕兒留在世上唯一的孩子了啊,不寵著他還能寵著誰?如果連他都不見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干些什么才能留住那個風華絕代的女子。 這些年來,西越帝不是不知道容瑾頑劣,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胡鬧,但是那又如何?他是皇帝,他不在乎別人怎么說怎么看,但是即使他能與天下為敵,卻也留不住自己最愛的女子…… “父皇有什么話說?”容瑾有些不耐的道。 西越帝嘆了口氣道:“沒事別和你二哥他們攙和在一起胡鬧,缺了什么派人進宮來跟父皇說便是了。父皇什么時候還委屈過你不成?” 容瑾冷笑一聲,倒是也